1 引言我叫小雨,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北方小城,家里不算富裕,但也从不缺吃少穿。
爸妈都是老实本分的工人,家里还有个弟弟,比我小三岁,是个活泼又有点淘气的男孩。
按理说,这样的家庭应该平淡而温馨,可从小到大,我总觉得家里有一道无形的墙,把我和弟弟分成了两个世界。
这道墙,不是爸妈砌的,也不是弟弟自己垒的,而是来自奶奶——那个在我们家有着绝对权威的长辈。
奶奶是典型的农村老太太,年轻时吃了不少苦,头发早就白了,脸上刻满了皱纹,像一本翻旧了的书。
她走路有点佝偻,手上总是攥着一串佛珠,嘴里念叨着听不清的话。
她是爷爷走后家里的顶梁柱,爸妈对她敬重得很,我也从小被教导要听她的话。
可我心里对奶奶的情感,却像一团解不开的线,尊敬有之,埋怨更多。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奶奶对弟弟和我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弟弟摔一跤,她会赶紧跑过去抱起来哄着,眼里满是心疼;我摔了,她最多瞥一眼,说一句“女孩子皮实点,没事”。
过年的时候,她会偷偷塞给弟弟一个红包,里面装着皱巴巴的几块钱,然后拍拍他的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可轮到我,她就只丢下一句“女孩子要啥红包,长大了嫁出去就行”。
那时候我不懂,只觉得心里酸酸的,像吃了个没熟的柿子。
这种差别不是偶尔,而是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
弟弟想要个新玩具,奶奶二话不说就从她那只破旧的布包里掏钱;我想买本课外书,她却皱着眉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啥,浪费钱”。
爸妈有时看不过去,会小声劝她,可她总是一瞪眼:“我养了你们一辈子,还轮不到你们教我!”
爸妈就不再吭声了,我也学会了把委屈咽下去。
奶奶的偏心,像一粒种子,种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随着时间慢慢发芽,长成了一棵带刺的树。
我记得有一次,弟弟把我的作业本撕了,我气得哭着去找奶奶评理。
她却抱着弟弟,摸着他的头说:“小雨你大三岁,让着他点,男孩子淘气是福气。”
我站在那儿,眼泪挂在脸上,愣是没等到一句安慰。
那一刻,我第一次觉得,奶奶的爱是有条件的,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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