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么 ,我的金丝雀✟⫘⫘⫘⫘⫘⫘⫘⫘⫘⫘⫘⫘⫘✟昏暗中,琼姿花貌的女人被反绑在猩红的天鹅绒沙发上。
吊带式的白色连衣裙早被冷汗浸透,湿漉漉地黏在她的后背,衬得那对蝴蝶骨随着呼吸不停发抖。
还有那沾着血珠的唇瓣随着抽泣轻轻发颤,断断续续溢出小猫似的呜咽声,真是——我见犹怜。
“啪嗒——”皮鞋碾碎枯叶的声响从楼梯口传来,男人哼着走调的《小星星》步步逼近。
一下接着一下脚步声,似是踩在女人紧绷的神经上。
首至男人站定,高大健硕的身躯遮住她眼前微弱的光线。
江婉仰头望去,杏眸中清晰地映出他冷峻又带着邪魅的面容。
那双丹凤眼紧紧盯着她,满是让人毛骨悚然的病态占有欲。
“你...你要干什么?”
江婉嘴唇颤抖着,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池枭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询问,阴鸷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倏而从腰间抽出手枪。
“咔嗒。”
子弹上膛声贴着耳膜响起,江婉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单膝压上沙发,黑色衬衫下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手上的枪管毫不留情地碾过她的膝盖,留下一片青紫。
“养了八年的玫瑰,连刺都应该是我的。”
他低声漫语,冰冷的枪管顺着她的膝盖缓缓上移,在白色棉布裙上拖出一道深灰色的痕迹。
江婉一脸茫然得呼吸几乎停滞,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可婉婉为什么就是学不乖啊...”男人的叹息像是蛇信扫过后颈,温热的气息喷在女人的耳畔,不禁激起她一阵战栗,“婉婉穿着顾清送的裙子逃跑时,没想到会被我锁在这里吧?”
江婉的瞳孔猛地收缩,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来。
逃跑?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没有!
不是——”她刚要辩解,突然被池枭掐着腰按进沙发靠垫。
“不是?
不是什么?”
池枭食指勾着她的蕾丝肩带轻笑,死寂的灰眸里癫狂的水光晃得人发晕,“不是婉婉自己想要跑,是贝拉教你的,嗯?”
说话间,男人不知从哪儿拿出那本被翻烂的粉色本子,“啪”地甩在茶几上,扉页还沾着未干涸的血迹,“教你怎么欲拒还迎,教你怎么在男人身上驰聘勾魂?”
江婉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本攻略手册,这本子怎么会出现在池枭手里?
“没有,这跟贝拉没关系!
你听我...嗯——”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纤细的脖颈就被粗糙的手掌死死掐住。
“嘘——”池枭拇指按着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突然发狠,“婉婉,你根本学不会撒谎。
每次说谎要装乖的时候,瞳孔都会缩成小月亮。”
“池...池枭!!”
剧痛从下颌炸开,泪水模糊视线里,“你...你疯了吗?
放开我!”
江婉拼命往后缩,铁链撞得沙发吱嘎作响,却无法挣脱他的钳制。
片刻,池枭缓缓松开手,喉咙里却滚出压抑的笑声。
他手中的枪管忽然移向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砰!”
炸裂的玻璃碴雨点般砸下,江婉尖叫着缩成一团,他却笑得餍足,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场游戏。
明灭的光影里,女人精巧的下巴被男人捏住抬起。
他癫狂的笑意蓦地凝在眼尾,“装不下去就别装了,等会求饶的时候...”枪口重重戳进江婉的心口,“记得把贝拉教的招数都用上。”
话音未落,破碎的尖叫卡在喉咙,他暴戾的吻碾碎女人所有的辩解。
池枭惩罚似的咬破那软甜的舌尖,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
金属皮带扣砸在地面的声音跟着响起时,水花溅起。
江婉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剧烈颤抖,“不要!
你这个疯子,我什么都没做错!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叫吧,多叫两声,你越哭...”池枭滚烫的掌心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整面镜子墙中的律动,“我越兴奋。”
“你混蛋!
放——唔——”娇颤的尾音还没有散在空气里,就被男人以吻封缄。
急切紊乱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女人的挣扎和哭喊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音。
“下地狱都带着你,我的乖乖。”
池枭咬着她耳垂呢喃,像是恶魔低语。
惩罚的举动让江婉在剧痛中蜷缩脚趾,她看见自己抓破他后背的指甲缝里全是血,分不清是谁的。
......欲壑难填是抵死交缠的囚牢,以吻封缄时,连舌尖渗出的血珠都成了锁住春潮的铆钉池枭═♡═江婉......悬浮在洁白墙面上的时钟无声运转,分针微微一颤,稳稳地指向数字七。
长时间的窒息感让江婉的大脑终于拉响了警报。
她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从深水中挣扎出来。
原本惨白的脸因氧气快速回流,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江婉手撑着头,盯着眼前的被子,愣了几秒才彻底清醒过来。
原来是被子捂住了口鼻,难怪会有那种窒息的感觉。
她皱了皱眉,心里有些懊恼。
自己怎么会做这么离谱的梦?
难道是昨晚池枭说的那些话让她心神不宁?
江婉揉了揉被汗水浸湿的太阳穴,脑袋还有些发沉。
应该是这样吧,毕竟昨晚他的话确实让人不安。
“MOKO,几点了?”
女人的声音绵软中带着些许沙哑,像是还没从梦魇中完全挣脱出来。
MOKO的机械音迅速回应:“江小姐,现在是上午10点36分,是否开启起床模式?”
江婉随口应了声“好”。
下一秒,原本漆黑的两面落地窗墙渐渐变得透明,外面的景象映入眼帘。
淅淅沥沥的雨声透过玻璃传了进来,雨点打在窗上,划出一道道水痕。
江婉扭头看去,眉头微微皱起。
——下雨了。
心情瞬间又沉了几分。
雨天总是让她觉得压抑,尤其是今天,梦里的阴影还没完全散去。
但不得不承认,这房间的隔音效果确实好得离谱。
昨晚睡觉时,一点雨声都没听到,怪不得睡得那么沉。
江婉不再发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己经被冷汗浸得黏腻不堪。
难受地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感觉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趁着池枭不在,得赶紧去洗个澡。
她快步走进浴室,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她的身体。
款款闭上眼睛,任由水流冲刷着脸颊,试图将那些令人不安的画面一并冲走。
可池枭的声音却像是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下地狱都带着你,我的乖乖。”
她猛地睁开眼睛,手指紧紧攥住浴室的墙壁,指尖微微发白。
水流顺着精致轮廓写脸颊滑落,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璞云宫暗牢。
金属鞭梢撕开潮湿空气,发出刺耳尖啸声。
池枭握着鞭柄的手背青筋暴起,每一鞭都带着狠厉的力道。
暗牢顶灯被震得晃动,光影扫过他溅了血点的下颌,衬得那镜片后的凤眼里,戾气更加瘆人。
“第一百二十七鞭。”
吴添盯着腕表报数,喉咙发紧,声音有些干涩。
地上那两团血肉早看不出人形,可自己家老大还跟机器似的挥鞭子。
空气中的腥臭味混着防锈油味首往鼻子里钻,他悄悄用袖子捂住口鼻,强忍着不适。
“啪!”
最后一鞭抽在水泥地上,炸起几颗火星。
池枭甩手扔了鞭子,接过湿巾慢条斯理擦指缝里的血迹。
身上的防护服早己经被血浸透,黏在皮肤上。
他陡然发力扯开领口,布料撕裂的声音在暗牢里格外刺耳,吓得角落里的老鼠吱吱乱窜。
“喂狗。”
男人抬脚踢开滚到靴边的半截手指,语气冷得像冰。
结实劲挺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厌恶地补了一句,“别让血渗进地缝。”
吴添赶紧朝门口的手下使了个眼色。
两个新人战战兢兢地凑过来,刚一靠近,脸色就变得煞白。
其中一个扶着墙,忍不住干呕起来。
池枭嗤笑一声,摸出烟盒,转身朝门外走去。
暗牢走廊的排风扇嗡嗡作响,却盖不住身后铲子刮地的声音。
雨丝斜斜地打进走廊,沾湿了他卷起的袖口。
吴添追上来时,正撞见池枭咬着烟点火。
银色打火机窜起的火苗映得他眉眼更加阴鸷,池枭瞥了他一眼,声音冷淡,“有什么屁赶紧放。”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