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比例假和工资更准时的是我爸妈和姐姐的催命符。
三个人几乎同时发来消息:这个月工资发了吗?
给点钱……此时,我正在出租屋内发着高烧。
他们让我不要装病,不要装死。
除了给钱,我的死活与他们无关。
终于,我决定不再做圣母了。
可姐姐哭着告诉我,爸爸被债主打得住院,检查中发现得了癌症。
这又将是个巨大的无底洞。
我去医院看望的时候,发现都是演戏而已。
这点不算太意外,真正让我意外的是我亲生父母当年消失的真正原因。
1十号是全公司最开心的日子,工资到账的短息提示音是最美的音符。
而我却害怕这催命符。
我知道跟随其后的还有一道道催命符在陆续发来的途中,发出这些催命符的人正是我的爸妈和姐姐。
外面狂风暴雨,我正在合租房内用毛巾堵窗户缝隙源源不断涌进来的雨水。
怎么堵也堵不住,还好雨终于停了。
我特意放在窗台上的大海绵将涌进来的水吸得差不多,不然地板再次泡坏的话,我又要花钱换地板。
我累得瘫在床上。
叮,叮,叮,三条消息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的。
爸爸:依依,这个月工资发了吗?
给点钱我打牌。
妈妈:依依,这个月工资发了吗?
给点钱我买护肤品。
姐姐:依依,这个月工资发了吗?
给点钱我还车贷。
每月只有要钱的时候他们才会单独给我发一次消息。
我直接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还没发。
手机如死一样沉寂,没有一个人再给我回复。
我环顾了一下我这朝北的最小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
桌子上是最便宜的护肤品和一个已经用了十年的笔记本。
我又看了看身上的廉价睡衣,和脚下已经断底的拖鞋,不禁笑了。
打了好几个喷嚏,我才想起来刚才淋了雨回来头发还没吹干,想去吹干头发却没有一点力气。
我感觉浑身发冷,用手摸了摸额头,烫。
我强撑起来摸到抽屉里的温度计,39.8。
该死。
家里没有感冒药了。
我吹干头发,倒头盖上被子就睡了。
半夜,我感觉像有刀在割我的嗓子,我渴醒了。
我浑身都是汗,又摸了摸额头,发现头发都汗湿了,退烧了。
很好,感冒药的钱省了。
我伸手去摸手机,怎么按也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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