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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离婚后我带出国际超模天团主角分别是酷飒周建作者“小琅”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我曾以我这双在菜市场为了三毛钱和鱼贩争得面红耳赤的这辈子只能攥着抹布和烂菜叶到我那只会躺在沙发上骂人的丈把我跳广场舞的直播视频转发到家族配文:“老妖精现形记”万万没想这条视频会被巴黎时装周的星探刷到不知道当年用二十斤粮票买来的老有朝一日会穿着旗在埃菲尔铁塔下教法国老太太走猫步现他却跪在T台下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冷笑一唤来保安把他赶走直播间的千万人正刷屏喊我酷飒女王真正的女从不会理睬脏东
主角:酷飒,周建国 更新:2025-03-26 23: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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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曾以为,我这双在菜市场为了三毛钱和鱼贩争得面红耳赤的手,这辈子只能攥着抹布和烂菜叶。
直到我那只会躺在沙发上骂人的丈夫,把我跳广场舞的直播视频转发到家族群,配文:“老妖精现形记”。
他万万没想到,这条视频会被巴黎时装周的星探刷到。
更不知道当年用二十斤粮票买来的老婆,有朝一日会穿着旗袍,在埃菲尔铁塔下教法国老太太走猫步。
而现在,他却跪在T台下求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我冷笑一声,唤来保安把他赶走。
毕竟,直播间的千万人正刷屏喊我酷飒女王。
而真正的女王,从不会理睬脏东西。
1
夕阳西下,我把手机架在了窗台边。
屏幕上的美颜滤镜把皱纹磨得发虚,反倒显得我脖颈上那条褪色的丝巾格外鲜亮。
"家人们晚上好,今天跳......”
我清了清嗓子,手指悬在播放键上颤了颤。
这时,客厅传来了周建国的嗤笑:"又装小姑娘呢?也不怕闪着老腰!"
音乐响了。
四十年前文工团的编舞刻在骨头里,脚尖刚捻出第一个旋转,弹幕突然炸出一条弹幕:
老太婆卖骚给谁看?
我踉跄着扶住窗框。
更多的弹幕涌了出来:
查到了!这老菜皮年轻时是文工团的,专跳给领导看吧?
过气孔雀开屏,呕!
手机哐当一下砸在了地板上。
"早说了丢人现眼!"
周建国把花生壳吐到我刚拖净的地砖上,"六十岁还当自己是白天鹅?"
我捡起发烫的手机往厨房躲。
周建国突然钳住我的手腕:"跑什么?接着跳啊!"
他油腻的拇指戳着录制键,"让大伙看看老菜皮多不要脸!"
"放手!"
我挣扎间碰到灶台上的酱油瓶,褐色的液体在瓷砖上蜿蜒成河。
周建国却将镜头直怼到我的脸上:"看看你脸上的褶子,都能把苍蝇夹死!"
弹幕疯狂滚动着"哈哈哈",有个叫"往事如烟"的ID突然说:我见过她!八三年市汇演上,她压轴领舞!
这条消息转瞬被淹没在"老不正经"的辱骂里。
"叮咚......"
"叮咚......"
家族群的消息提示音接连不断。
我眼睁睁地看着周建国把录屏甩进群里,二姐秒回个捂嘴笑的表情:"哎哟,跳的真不错啊!"
表侄女补了句:"大姨跳得挺带劲啊,这是要钓鱼觅第二春?"
"现在知道臊了?"
周建国冷哼一声,"当年要不是我收留你这种二手货......"
我猛地推开他冲进了卫生间。
镜中人花白的头发上沾着酱油渍,连旗袍领子都被扯歪了。
水龙头开到最大,哗哗的水声都盖不住周建国的叫骂:"装什么装!离了我谁要你个老帮菜!"
冷水扑在脸上时,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周建国的画面。
文工团解散那天,他举着搪瓷缸在后台堵我:"跟了我,顿顿能吃上肉。"
那年猪肉要票,我饿得跳完舞就眼前发黑。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无意识地点开了抖音的私信。
有一个叫"往事如烟"的人发来一张泛黄的照片。
舞台的追光灯下,我穿着孔雀蓝的舞鞋腾空跃起,裙摆绽成满月。
底下附言:林老师,市老年艺术团在招模特教练。
2
关掉抖音后,我攥着手机去了储物间。
打开木柜,一条墨绿色的缎子从旧报纸里滑了出来。
四十年的光阴没让它褪色,反倒沁出了玉石般的幽光。
这是文工团解散那日,团长偷偷塞给我的:“秀芬,留个念想。”
我把脸埋进冰凉的绸缎,当年后台的胭脂香混着樟脑丸的气味一下子钻进了鼻腔。
门外突然传来拖沓的脚步声,周建国拎着一瓶二锅头晃了进来,酒气熏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又翻这些破烂!”
他夺过我手里的旗袍抹了把汗。
“别!”
我扑过去抢。
周建国直接把旗袍甩到油污斑斑的灶台上:“破布还不如抹布顶用!”墨绿缎子吸饱了陈年油垢,瞬间变成了一块肮脏的抹布。
我跪在地上擦旗袍上的油垢。
周建国的塑料拖鞋碾上我的手背:“林秀芬,撒泼也要看看身份!你就是我周家的保姆!”
手机在围裙的口袋里震动。
女儿晓芸发来语音:“妈,爸说你直播发疯,让我劝你安分。”
背景音里有婴儿的啼哭,“您都当外婆的人了,别让我婆家看笑话。”
我盯着对话框上的“对方正在输入”,突然想起晓芸周岁那天。
我穿着这件旗袍跳《采茶舞》,她挥舞着小手咯咯笑,周建国却摔了奶瓶:“浪给谁看?孩子都带不好!”
周建国突然揪住我的发髻往后扯:“说,你找这身旗袍出来做什么?又想做什么不要脸的事呢?”
说完,他按着我的后脑勺撞上了冰箱门,震得冷藏格里的冻肉簌簌发抖。
他抢过手机眯眼瞧,酒糟鼻几乎贴上手机的屏幕:“还敢联系野男人?”
“是晓芸......”
我话音未落,耳光已经甩在我的脸上。
血腥味在舌尖漫开。
夜风灌了进来,这四十年的虚情假意终于彻底熄灭了。
3
一夜未眠,天刚蒙蒙亮,我就去菜市场买菜。
卖菜的大婶用铁钩敲着案板:“三毛钱都要抹零?你当菜市场是慈善堂啊!”
“最后的两片叶子都烂了......”
我把卷边的芹菜往塑料袋里塞,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林团长?”
我僵在了原地,塑料袋撕拉一下裂开了道口子。
芹菜掉在污水横流的地面,沾上了片鱼鳃。
陈美云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头。
“真是你!八三年汇演你跳白毛女,我在台下哭湿了三条手帕呢。”
我扯着衣角擦手,尴尬地笑了笑:“你认错人了。”
“你这双杏仁眼化成灰我都认得!”
她扳过我的肩膀,一脸认真地开口:“当年咱们坐同一趟绿皮车去省城考试,你偷塞给我半块桃酥......”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转身就要走。
身后传来了菜贩的哄笑:“老太婆还当过明星咧!跳一段呗!”
陈美云突然掏出手机对准我:“笑一个,给你拍抖音!”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捂住脸往市场外跑。
塑料凉鞋踩进了污水坑,溅起的泥点打在腿肚上,和四十年前暴雨夜逃出文工团时一样凉。
“秀芬!”
她在水产区追上了我,把名片塞进了我的手心,“市老年艺术团招模特教练,时薪顶你半月的菜钱。”
冻带鱼的腥气熏得我眼眶发酸。
那张烫金名片硌在手心,比周建国的耳光还疼。
我突然听见自己在说:“我......能教走猫步?”
“你可是拿过华东赛区探戈金奖的!”
陈美云突然撩开大衣的下摆,右腿“唰”地蹬在了猪肉摊上。
肉色的丝袜裹着依旧笔直的小腿,惊得摊主剁骨刀都停了:“瞧瞧这肌肉线条,当年你教我绷脚尖时说,骨头断了气不能断!”
我盯着她脚上的那双酒红细高跟,忽然想起被我藏在储物间的舞鞋。
上周打扫卫生时发现鞋头已经发霉,我用牙刷蘸洗洁精擦了一夜,周建国却骂我浪费水电。
“下周一面试,在解放路的文化馆。”
陈美云拍了拍我的肩膀。
到了家门口,钥匙刚插进锁眼,门就被拽开了。
周建国堵在玄关,酒气喷在我的脸上:“舍得回来了?跟野男人逛菜市场很痛快吧?”
我下意识地捂住装名片的裤兜。
可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激怒了他。
他掐着我的脖子按在墙上,我的头被撞得哐当响:“藏了什么?钱?情书?”
我还没等开口说话,他就已经摸到了那张硬纸片。
“老年艺术团?”
他眯着眼凑到窗前,名片在阳光下泛着光,“林秀芬,你还真把自己家当盘菜啊?”
我扑过去抢,却被他揪住头发往铁门上撞。
我的额角磕在挂历钉上,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滑进了衣领。
“想去丢人现眼?”
周建国把名片撕成了两半,“除非我死了!”
我跪在地上捡名片的碎片时,听见了他在里屋打电话:“王主任,我老婆脑子有病......对对,老年痴呆......千万不能收她!”
深夜,储物间的樟木箱在月光下泛潮。
我摸出了文工团解散时藏的舞鞋。
客厅传来啤酒罐捏扁的声响,周建国醉醺醺的咒骂混着《新闻联播》的片尾曲:"就你还想跳舞......"
4
我反锁厕所打开抖音直播。
当《红色娘子军》的旋律响起,脚尖的记忆比大脑更先苏醒。
绷直的脚背顶开塑料凉鞋,洗手台边缘的瓷砖硌着尾椎,我却跳得比年轻时更轻盈。
"家人们,这叫倒踢紫金冠......"
我喘着气对镜头笑,突然瞥见直播间涌入的ID全是亲戚。
侄子发来弹幕:大姨夫说你中邪了,紧接着弟妹连刷三个偷笑的表情。
收拾好情绪后,我继续直播。
“下面这一首跳的是《浏阳河》......”
我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牙不小心磕到了嘴唇内侧的伤口,疼得我倒抽冷气。
按下直播键时,手机突然卡顿。
画面里的我像被按了暂停键,花白的头发支棱在头顶,背后是发霉的墙面。
弹幕飘过第一条:厕所直播?变态啊!
音乐响起来了。
我踮脚转第一个圈时,塑料凉鞋打滑,膝盖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弹幕开始刷“哈哈哈”,有个ID叫“夕阳红”的说:我妈也爱这么跳。
跳到踢腿动作时,屏幕突然卡了。
弹幕炸了:
老太婆便秘现场!
快打120!
“对不起家人们,明天同一时间......”
我手忙脚乱要关直播,门外突然传来周建国的咆哮:“林秀芬!你给我滚出来!”
手机扑通一声掉进了洗手池,我捞起来时镜头糊满了水渍。
周建国踹门的巨响混着直播间的杂音,像极了惊悚片的音效。
弹幕疯狂滚动:
家暴现场!
报警啊!
“老不死的还敢玩直播?”
周建国提着番茄酱的瓶子冲了进来,红色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
我眼前顿时一片血红,弹幕里有人尖叫:杀人啦!
冰凉的酱汁顺着脖子流进衣领。
我抹了把脸,看见镜头里的自己像刚从凶案现场爬出来。
周建国抢过手机对准我:“拍啊!接着拍!让大伙看看老妖婆发疯!”
“周建国你混蛋!”
我扑过去抢手机,却被他揪住了头发往墙上撞。
直播间的人数瞬间飙到了十万,弹幕遮得看不见画面:
主播还活着吗?
已报警!
警笛声和砸门声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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