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姐姐纵身一跃,离开了人世,之后的几年我都沉没在悲伤与痛苦里,直到有一天姐姐死前的男朋友给我发消息,说有事与我商量…我望着屏幕犹豫了许久,终还是答应了再次见面,他说我长大了,长高了,其实我懂,他是想说我越长越像姐姐了。
我近乎带着绝望地抬起眼,打量了一下他,他不过快30的人,竟有很明显的少白头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他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拍了拍我的脑袋,让我上他的车。
他带我去了他现在的住处,给了我他家门的钥匙,指了指那间装修风格可爱的房间,告诉我这是我的房间。
顿了顿,他又说他平时要忙工作可能不太会做饭,支付宝给我转账了让我自己买点饭吃。
平时钱不够用了再找他要。
我淡淡道:“我父亲给我钱了,够用。”
“那就随随便便再买点,看看自己想要点啥,”他冷冷地看了眼手机,估计是有工作上的事情。
我环顾四周,不经意地瞥到了餐桌上姐姐和他的合照。
女孩笑容灿烂,手臂环着他的肩膀比了个耶,面对镜头落落大方,倒显得他有点腼腆。
我一时有些绷不住,鼻头有点酸酸的这么阳光开朗的姐姐,如此热烈的生命力,却随同姐姐坠楼后在冰冷的水泥板上绽开无情的鲜血之花……他注意到我的目光,收走了那个相框,眼神里带着忧伤,却向我道了歉。
又道:“如果我能早点感受到她的异常,或许这场悲剧就不会造成了…”我怔怔的,死去的人已经逝去,痛苦的永远是活着的人…1记得我还是小学的时候,父亲和亲戚一起做生意,后来要债的来了,亲戚跑了,欠了的一大笔债压到了父亲身上。
母亲嫌我们两姐妹是累赘,自己跑了。
姐姐就担起了母亲的责任,她半哭半笑地跟我说:“长姐为母”。
但其实姐姐也没比我大几岁……她开始学着母亲的样子给我们一家子做饭,打扫家务,监督我学习在送我去学校前给我扎上整齐的小辫子,然后我俩一起去学校。
不知哪的消息传到了学校里,说我们家欠了一大笔钱,还说我们的妈跑了,说我们是野孩子。
我歇斯底里地向那个为首的男生喊:“你才是野孩子!
你妈妈才跑了!
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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