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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错嫁:残王的盛宠藏不住

月下花影 著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娇医错嫁:残王的盛宠藏不住是作者月下花影的小主角为沈清欢沈月本书精彩片段:【双婚后妃逆袭恩侯府嫡女沈清欢大婚前夕被下媚庶妹笑吟吟举着合欢散:“姐姐这残花败柳之怎配得上七皇子?” 她纵身跳入寒却撞进同样中药的摄政王怀里人战袍浸掐着她腰肢的掌心滚烫:“哭什么?本王比那病秧子皇子差?” 京城哗然—— 那位屠尽北戎十城的修罗王竟当朝求娶声名狼藉的侯府嫡女婚当他三箭射碎庶妹凤冠:“本王的王轮得到阿猫阿狗欺辱?” 世人等着看笑却见: 太后头风发她金针渡穴惊太医院; 北戎公主和她素手调香破巫蛊局; 七皇子谋反她披甲执剑守皇城三日执寒将人抵在龙咬着染血的耳垂低笑:“王妃这般能倒显得为夫无” 沈清欢握着他寒毒发作的脉门:“王爷再乱这毒入心脉可没人” 后来朱雀门血雾漫残王夫君撕开蟒露出心口狰狞刀疤:“当年寒潭初你救的不只是本王的” 天下人都道残王暴却不知他夜夜握着她配的药将真心藏进百年合衾

主角:沈清欢,沈月蓉   更新:2025-04-29 16:2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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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三刻,承恩侯府。

承恩侯府的祠堂外,暴雨如注,砸在青瓦上噼啪作响。

祠堂内,唯有一盏长明灯,幽幽跳动。

沈清欢跪在冰冷的青玉砖上。

她的面前放着一卷《往生经》,手持毛笔,正在聚精会神地一笔一画誊抄。

今天是她母亲昭华郡主的忌日。

三年的孝期己过,与七皇子的婚期却遥遥无期!

外面的暴雨声衬得祠堂愈发孤寂。

墨汁的淡香混合着檀香,萦绕鼻尖。

本就身体孱弱的她,加上誊抄许久,这时动作有些许滞涩。

她的手指纤细,却透露出一股韧劲。

忽然,祠堂的大门被推开,冷风裹挟着雨水灌了进来。

灯火被吹晃了一下。

推门进来的是她的庶妹沈月蓉,身上还带着湿气。

只见她穿着一身素雅的衣裙,发髻梳得一丝不苟,明显是精心打扮才过来的。

“姐姐,这么大的雨,还在抄经文呢?”

沈月蓉的语气中明显带着一种可疑的关切。

沈清欢并未抬头,笔尖微顿,继续誊抄经文。

“母亲忌日,应当如此。”

沈月蓉走到香案前,拿起一块干净的抹布,擦拭着不存在的灰尘。

她的动作很轻,眼睛却落在沈清欢身上。

“姐姐身体孱弱,何必如此?

让下人代劳也是一样的。”

沈清欢停下笔,抬头看向这位庶妹。

通过灯火映出沈月蓉娇美的侧脸,也照亮她锁骨处隐约可见的红色印记。

“心意不同。”

沈清欢的声音平静无波。

沈月蓉拿着抹布的手一顿,脸上那虚伪的面具赫然裂开。

她将抹布狠狠地扔到香案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姐姐说的是,嫡庶有别,心意自然是不同的。”

“我母亲只是个扬州瘦马,不像姐姐你,有个郡主母亲,生来就尊贵。”

这言语带刺,毫不掩饰。

沈清欢再次垂下头,拿起笔继续抄写。

对于这种挑衅,她己经习以为常了。

见沈清欢不搭理她,沈月蓉心中的那股无名怒火越烧越旺。

她转身走到长明灯前,假意整理灯芯。

手“不经意”地一碰。

“咣当——”长明灯向着沈清欢的方向倒去。

滚烫的灯油泼洒而出,眼看就要溅到经文与沈清欢的衣裙上。

在千钧一发之际,沈清欢伸出了右手挡住了倾倒的灯盏,结果被滚烫的灯油严重烫伤。

她“闷哼”一声,脸色瞬间苍白,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左手迅速扶稳灯盏,将其放回原位。

“哎呀!

姐姐!

都怪我笨手笨脚的。”

沈月蓉惊呼出声,但是从她的语气中没听出有多少歉意。

她假惺惺上前,想要搀扶沈清欢。

沈清欢猛地将手收回,避开她的触碰。

“没事。”

她语气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些沙哑。

她的手藏在宽大的衣袖里,火烧火燎的疼痛几乎让她眼前发黑。

袖口边缘,渗出了一点褐色的药渍,与新染上的油渍混在一起。

沈月蓉的视线落在地上的油渍,又快速扫过香案底下。

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沈清欢强忍着疼痛,重新拿起笔。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必须在天亮前抄完这卷经文。

沈月蓉见她如此,心头那股不甘与嫉妒如同毒草般疯长。

凭什么?

凭什么她沈清欢就能占尽所有好处?

嫡长女,郡主之女,还有那人人羡慕的亲事。

而自己永远只能活在她的阴影之下,被人嘲笑。

那个游方道士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假凤虚凰”。

她不甘心。

“姐姐,何必这么辛苦?

这经文,回头让丫鬟重新誊抄一份就是了!”

沈月蓉语气温和,试图再次靠近沈清欢。

沈清欢没有回应。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还有右手那无法忽视的剧痛。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祠堂的门再次被猛地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承恩侯府的侯爷,沈清欢的父亲。

他身后跟着几个神色匆忙的下人。

承恩侯显然是被里面的动静惊动了,脸色严肃,“这么晚了,祠堂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他的声音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

沈月蓉脸上立马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

“父亲,您怎么来了?

是我不好,方才不小心碰倒了长明灯,险些烫伤姐姐。”

她抢先说道,将责任揽下,却又巧妙地点出沈清欢“险些”被烫伤。

承恩侯的视线扫过地上的油渍,又落在沈清欢身上。

“清欢,手伸出来。”

沈清欢的动作一僵,她不想让父亲担忧。

“父亲,女儿无事,只是沾了些灯油。”

“伸出来!”

承恩侯的语气不容置喙。

没有办法,沈清欢只能慢慢把右手从衣袖里伸出来。

刚刚被灯油溅到的地方一片红肿,甚至起了水泡。

空气仿佛凝固了。

承恩侯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死死盯住那片红肿灼痛的皮肤,仿佛与他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画面重叠。

那是多年前,昭华临终前,也是这样一只手,曾紧紧抓住他,手上也有着触目惊心的伤痕。

“这......”承恩侯的声音有些发颤,原本的怒气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上前一步,想要更仔细地查看。

沈清欢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回去。

承恩侯却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有些大。

他的指尖冰凉。

沈月蓉站在一旁,看着承恩侯骤变的脸色,心头莫名一紧。

父亲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对劲。

她悄悄后退了一步,眼角的余光瞥见香案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灯影下闪了一下。

是她刚才慌乱中掉落的赤金镶红宝石耳坠。

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

承恩侯仔细看着沈清欢手背上的伤,又抬起头,端详着她的脸。

这张脸,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了。

尤其是那双眼睛,平日里看着沉静,此刻却因忍痛而蒙上了一层水汽,像极了当年的昭华。

“疼吗?”

承恩侯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痛惜。

沈清欢摇了摇头,嘴唇抿得更紧。

疼痛是真实的,但她不能喊。

“一点小伤,父亲不必挂怀。”

承恩侯松开了她的手腕,视线却依旧停留在她的手上。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猛地转向沈月蓉。

“你说,是你碰倒的灯?”

沈月蓉心头一跳,连忙低下头,“是……是月蓉不小心。”

“不小心?”

承恩侯的声音陡然转厉,“我看你是故意的!”

沈月蓉浑身一颤。

“父亲,月蓉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姐可以作证!”

她求助似的看向沈清欢。

沈清欢只是垂着眼,看着自己被烫伤的手背,并未说话。

她不想在这种时候,为沈月蓉开脱,也不想落井下石。

沉默,就是她的态度。

承恩侯何等人物,怎会看不出其中关窍。

他看着沈月蓉,眼神锐利。

“够了!

禁足一个月,抄《女诫》一百遍!”

沈月蓉脸色煞白。

“父亲!”

“带二小姐下去!”

承恩侯厉声吩咐,不再看她。

立刻有下人上前,半扶半架地将不甘心的沈月蓉带离了祠堂。

祠堂里,重新恢复了安静。

只剩下承恩侯,沈清欢,以及那盏重新亮起的长明灯。

还有地上那滩碍眼的油渍。

承恩侯看着沈清欢,欲言又止。

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

“去请府医过来。”

他对身后的下人吩咐道。

然后,他走到香案前,拿起三炷香,点燃,对着昭华郡主的牌位,深深拜了三拜。

青烟袅袅升起。

承恩侯挺首的背脊,在这一刻显得有些佝偻。

他没有再看沈清欢的手伤,也没有再多问一句。

拜完后,他转身离开了祠堂。

脚步声消失在雨幕中。

沈清欢独自跪在原地,右手依然传来一阵阵灼痛。

她低头,看着那卷只抄了一半的《往生经》。

墨迹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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