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被全家当作灾星的我,嫁人当天却让瘸腿丈夫站了起来。
直到听见院里的老槐树说话,我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和我根本不是同类。”
1983年大旱,石头村饿死了七户人。
爹娘把十七岁的我推进花轿时,大姐正躲在屋里啃最后半块麦饼。
“二丫头命硬,正配张家那个瘸腿克妻的。”
可他们不知道,我病得最重那年就开了天眼。
公鸡打鸣会说人话,灶台老鼠能报天气。
更不知道我嫁进张家那日,瘫痪三年的新娘子突然临盆,瘸了二十年的丈夫竟颤巍巍站了起来。
婆婆在院里杀鸡发现三筐蛋,枯了三年的井眼咕嘟嘟冒水。
“这丫头是锦鲤转世!”
婆婆往我碗里夹鸡腿时,院墙角的黄皮子正冲我冷笑:“蠢锦鲤,你当张家真缺冲喜媳妇?”
直到那晚替丈夫擦身,我听见他贴身玉佩里传来龙吟。
而院里的老槐树抖着叶子开口“林家那窝蛇精,终于把这傻闺女送进真龙嘴里了......”1冲喜龟裂的田地像老人皲裂的手掌,枯黄的麦秆在风里簌簌发抖。
村里的喜轿一顶接一顶往外抬,新娘手腕粗的麻绳比盖头还红得刺眼——这是石头村第三年颗粒无收,嫁女儿能换三斗糙米。
这是我第三次看见水渠底开裂的泥板。
“二妞,张家顿顿吃白面。”
娘把发霉的苞米饼掰成三块,毫不犹豫地将最大的那块塞进弟弟碗里。
“他们家给十袋精米呢,够你弟吃到秋收。”
娘攥着我腕子的手黏着麦麸,指甲深深掐进我突起的骨头里,疼得我眼眶泛红。
在她身后,大姐正把最后半碗糊糊倒进弟弟碗里,碗沿还沾着早上我劈柴时蹭的血痂。
我知道张家小儿子的传闻。
那个克死三个姑娘的新郎官,总是斜倚在雕花拔步床上,烛火在他眉骨投下阴翳,让人望而生畏。
去年,村东王寡妇嫁过去,仅仅三个月,就吊死在了祠堂梁上。
送棺的人说,曾看见她脚踝缠着青鳞,透着说不出的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他家原本看上的是大姐。”
我盯着灶台边窜过的灰毛老鼠,它焦急地冲我吱吱叫:“快逃!
你娘要拿你献祭给龙族求雨!”
娘突然甩了我一耳光,恶狠狠地骂道:“丧门星!
轮得到你挑?
张家的猪今晚就牵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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