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5 年，红星医院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贾张氏、秦淮茹、棒梗、槐花还有小当几人围在何雨柱的病床前。
刚做完手术的何雨柱，脸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地躺在病床上，心里头慌得很，暗自思忖：“可千万别死啊，死了这房产不一定能落在自己身上，棒梗结婚的事儿可全指着这房子是不是自家的了。”
“柱子啊，你可一定要挺住。”
秦淮茹凑近病床，轻声说着，可眼神里却透着一丝别样的急切，“等下要是有警察来问谁推了傻柱，磕到脑袋还爬出去的，咱就咬定是傻柱自己跌倒然后爬出去的。”
槐花一脸担忧，小声嘟囔：“可是傻爸爬出去的时候，好多人都看着呢，这能行得通吗？”
秦淮茹咬咬牙，眼里闪过一丝决绝，说道：“怕什么！
大家都瞧见了，可没一个人来扶傻柱，真要追究起来，大家都脱不了干系。”
说着，她扭头问道：“棒梗呢？”
小当皱着眉，跺了下脚：“哥出去找朋友玩了，这孩子，关键时刻总这么不让人省心！”
恰在这时，许大茂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一看到病房里的这几个人，顿时火冒三丈，指着他们大骂：“滚！
你们害傻柱还不够惨吗？
他都在地上躺了那么久，整个院子愣是没一个人送他来医院。”
他的手指依次指向槐花、小当和秦淮茹，“你们这些白眼狼，竟然见死不救。
要不是我今天回院子，傻柱今天可就交代在那儿了，你们可真够狠的！”
贾张氏一听，立马跳脚，扯着嗓子喊道：“哼！
谁不知道你跟傻柱向来不对付，你能有这么好心？
我看你就是惦记傻柱的房子！”
许大茂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哦哦哦，原来你们是为了傻柱的房子啊！
我算是明白了，你们打算逼傻柱把房子给你们，好让棒梗结婚。
傻柱要是不答应，你们就把他弄倒，磕伤脑袋，现在他都成植物人了，你们可真够狠的！”
秦淮茹慌了神，急忙摆手否认：“不是我们，真不是我们干的！
你可别乱说！”
“哼，这话留着跟公安说吧，我己经报警了！”
许大茂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秦淮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叫道：“许大茂，你怎么能报公安呢？
你这不是害我们吗？”
“哼，等着吧，秦淮茹。
柱子平日里对你们家多好，你们竟然这么坑害他，真是不要脸！”
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
就在这时，医生和护士走进病房。
许大茂赶忙上前，焦急地问道：“医生，柱子刚做完手术，他现在到底啥情况啊？”
医生神色凝重，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患者磕到脑袋，陷入昏迷，多半是要成为植物人了。
所谓植物人，就是完全失去意识，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只能维持基本的生命体征。
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苏醒。
这种情况，恢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全国都很少有康复的案例，我们也在研究，看看有没有办法。”
许大茂眉头紧锁，心急如焚：“医生，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您再想想办法，他还这么年轻啊！”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我们会尽力，但情况确实不容乐观。”
许大茂又追问：“那现在具体该怎么治疗呢？
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方案？”
医生回答：“目前主要是维持生命体征，用药物防止并发症，后续看情况再调整治疗。”
许大茂皱着眉，一脸忧虑：“这病还得接着治，好好一个人怎么就躺那儿了呢，你说是不是？”
医生点点头，问到：“你是他的谁？”
许大茂说道：“朋友吧！”
医生点点头说道：“行，我们医院也会想办法的，毕竟这也是一例，我们要是能救活，对我们医术研究也是非常有帮助的。”
这时，护士走进来，轻声说道：“谁来交一下手术费和住院费？”
秦淮茹听到这话，脑袋 “嗡” 的一声，心里 “咯噔” 一下，下意识地低下头，一声不吭，心里想着：“这么一大笔钱，可让我去哪儿弄啊。”
许大茂接过单子一看，倒吸一口凉气：“三千多？
什么，怎么这么贵！
我总共也就六七千存款，还得留着做生意呢。”
他心里纠结万分，一方面觉得这钱数目太大，自己负担起来吃力；另一方面又想到要是不管，傻柱可就彻底没指望了。
犹豫片刻，他咬咬牙，说道：“走吧，我去交。”
说着，他转头看向贾张氏和秦淮茹，怒声说道：“你们也别干看着，一起交钱，这事儿你们脱不了干系！”
贾张氏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我才不交！
这傻柱半死不活的，害死人了，怎么不去死！
要交你自己交！”
秦淮茹也跟着附和：“就是，我们哪有这么多钱，谁爱交谁交！”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她们说：“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
傻柱为你们家付出多少，现在他生死未卜，你们却一分钱都不愿出！”
贾张氏撇了撇嘴，继续骂道：“他自己倒霉，怪得了谁？
反正我没钱，也不会出这冤枉钱！”
秦淮茹低着头，嘟囔着：“我们家也困难，哪有钱给傻柱治病，他的死活跟我们没关系！”
许大茂无奈地摇摇头，看向医生问道：“医生，为啥费用这么贵啊？”
医生耐心解释道：“这些药现在都是进口的，价格比较高，再加上手术费以及未来的护理费用，总体就比较贵了。
手术过程复杂，需要用到一些高端的设备和技术，术后护理也需要专业的医护人员时刻关注，这些都增加了成本。”
许大茂听后，又看向贾张氏和秦淮茹，希望她们能回心转意，可两人依旧无动于衷。
许大茂只好咬咬牙，说道：“走吧，我去交。”
说着，他转头把贾张氏、秦淮茹、小当和槐花撵了出去，自己则去交手术费和住院费。
到了收费处，许大茂开口问道：“护士，这费用明细能给我看看吗？
咋一下子这么多。”
护士递过明细，解释道：“这里面包含了手术费、麻醉费、术后护理费，还有一些特殊的药品费用。”
许大茂皱着眉看了看，又问：“这缴费方式除了现金，能记账到厂里不？”
护士回答：“目前我们主要收现金，厂里报销的事儿得您去跟厂里沟通，之后再按流程办理。”
许大茂接着问：“那这住院费是按天算吗？
一天多少钱啊？”
护士耐心说道：“是的，住院费按天计算，根据病房等级不同收费不一样，您朋友住的是普通病房，一天的费用在明细里也有标注。”
许大茂又问：“这要是后续还需要其他治疗，费用还会增加很多吗？”
护士表示：“这得看患者的恢复情况，要是有新的治疗项目，费用确实会相应增加。”
许大茂叹了口气：“好，我先把这次的费用交了，希望柱子能好起来。”
护士微笑着回应：“我们也希望患者能早日康复。”
许大茂说道：“行，我这就去问厂里报销的事儿，先把钱交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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