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榜题名时,我却选择了一条无人敢走的路。
世人皆笑我痴,弃锦绣前程如敝履。
然待真相揭开,方知我所求。
远超庙堂之高,江湖之远。
1十七岁那年,曲南屿说要与我一同高中进士。
私塾里的日子总是单调而充实。
我与曲南屿同窗苦读,他才思敏捷,我勤勉踏实,我们在先生的点评中互有胜负,却也彼此切磋,共同进步。
“乔言,你看这篇文章如何?”
曲南屿将宣纸递给我,上面是他刚写好的策论。
我接过细读,不由点头:“行文流畅,论点鲜明,只是这处引用恐有不妥。”
他凑近看我所指之处,恍然大悟:“你说得对,我竟未察觉。”
这样的日子本该一直持续下去。
曲家老夫人更是常来我家,与我母亲谈笑风生。
“言儿这般聪慧贤淑,若能与我家南屿结为连理,那可真是天作之合。”
老夫人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低头抿唇,不敢应答,心中却泛起一丝甜意。
曲南屿在一旁打趣:“娘,您这是要逼得言儿羞红了脸。”
“去去去,你这孩子。”
老夫人嗔怪地看他一眼,“言儿,别理他,阿姨只是说说。”
我偷偷抬眼,看见曲南屿朝我眨眼,心跳不由加速。
直到那日,城中来了一位名叫夏知晴的歌姬。
那是在知府大人的寿宴上,夏知晴一袭红衣,轻拢慢捻,琵琶声声,眉目如画,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
在场的年轻公子们无不为之倾倒,曲南屿也不例外。
我看见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抹红色,眼中闪烁着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2自那日起,曲南屿变了。
他开始心不在焉,上课时目光游离,写文章时思绪不连贯,先生点评时也常常走神。
“南屿,你近日怎么了?”
我忍不住问他,“可是身体不适?”
“无事。”
他敷衍地回答,“只是有些乏了。”
我不信,却也不好多问。
直到有一日,我听见几个同窗在私下议论。
“曲公子近日常去醉仙楼,只为一睹夏姑娘的风采。”
“那夏知晴确实美艳非常,听说连京城来的大人都对她青眼有加。”
“可不是,曲公子为她神魂颠倒,连功课都荒废了。”
我心中一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日放学后,我特意等在私塾门口,拦住了准备离去的曲南屿。
“南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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