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巨大的声响从身后传来,云陆判向前拼命奔跑,身后的东西拼命死追。
他快速窜进一栋大楼,躲在了相对吵闹的一间房里,这房间的主人死前没来得及关收音机。
云陆判连后槽牙都快咬碎了,愣是没敢出声,只能暗地里恨一下那个把自己带来这种凶险地方然后露出诡异的微笑一走了之的神秘白发少女。
但现在最严重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己经站在门前的诡异怪物。
云陆判和这怪物次次都能碰上,这么多次他总算找到了原因——那怪物体内有某种物质在吸引自己不断靠近。
问题又来了——他又打不过这东西,怎么能拿到那种物质?
云陆判崩溃的想,他需要一把锋利到可以一击破开那怪物血肉的刀,可以的话最好摆在自己手边。
自己己经在这里困了很久了,要不他还是死一死吧?
云陆判想着,余光不经意间瞥到了什么——是一把小刀。
少年惊诧的举起那把小刀,思绪联想到刚才无意间的一段幻想,他顿时燃起了绝望之心。
自己才刚想着要死一死,这会儿连刀都送过来了?
云陆判盯着那把小刀,又抬头看看己经接近自己藏身之处的怪物,低头对小刀说:“也没别的办法了……”随后将小刀扔向了怪物。
反正横竖都是个死,扔把刀显得有骨气点,万一那刀真能——卧槽!?
云陆判的大脑被强制死机。
那把刀还真可以,它真的刺中了那怪物的心脏——如果这怪物的心脏真在那里的话。
那把小刀居然一击必杀,就这么一下捅死了那追了云陆判好几天的怪物。
云陆判:……这也太草率了吧!
早知这怪如此好杀,他还跑什么?
原本云陆判打算先离开这里,但自从那怪物倒下,对自己的吸引力更达到巅峰。
他走到怪物的尸体旁边,探出手拔出它胸口的小刀。
云陆判将小刀对准怪物伤口处打算剖开它胸口看看,却奈何下不去手。
他看着这怪物“恬静”地躺着,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
追了自己那么多天,最后居然一死了之,那自己这么多天累死累活算什么?
于是云陆判愤怒的闭上眼睛开始用力乱划,生气归生气,要他剖还是怕的。
过一会儿他觉得差不多了,睁眼一看简首血肉模糊。
吸引力越来越大,云陆判一眼看到颗金色的珠子,他拿起来一看,没看出来啥。
“你找到它了。”
“!?”
云陆判吓了一跳,差点没拿住那颗珠子,回头定睛一看,这不是那一走了之的白发少女吗?
白发少女淡然一笑,对他说:“你可以叫我瘢爻,这颗金色的珠子就是你今后需要暂时保管的东西了。”
“……为什么?”
云陆判邹眉询问她,“为什么要把我带来这里?
这颗珠子是什么?”
瘢爻看看西周,对他道:“这里不宜谈话,换个地方吧。”
说罢只是打了个响指,两人就己站在山崖上下,可以俯视整个废墟城市。
瘢爻走到崖边,看着这座城市,道:“那是宿痕星髓,是属于你的星髓,我把你带来就是为了让你找到它。”
“不止如此,”她转身走到云陆判面前,“还记得你杀死那怪物之前身边凭空出现的小刀吗?”
云陆判点头回应:“记得,但我也不想和身份不明的人谈论这些,你的身份呢?”
“你也不怕我一气之下杀掉你?”
“你不会,亲自带我来这儿,还暗中观察,我挺重要的吧?
死了才麻烦。”
瘢爻垂眸看了云陆判好一会儿,忽然笑了,“你猜对了,”她又转回去俯视城市,“我是永阈教廷的一名偲缚者,我呢,是想让你远离永阈教廷。”
“他们职场霸凌?”
“……你闭嘴。”
瘢爻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心情,道:“你的那种能力叫作‘空白’,像它一样的能力统称为偲缚,和小说里的异能差不多,永阈教廷是个水很深的组织,最好远离它。”
她一口气说完这些,等着云陆判新的问题,然而,“哦。”
“?”
瘢爻再次深呼吸,快速说完剩下的事:“总之,别跟永阈教廷接触,但空蜃楼可以结交,可以加入辰纱星帷,控制好你的想象力,利用主星髓寻找负星髓,就这些。”
“怎么找?”
“你刚才不是杀了个虚蜕?
去那儿,把主星髓放在它胸囗,烧掉它的尸体。”
说完,瘢爻打算离开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头也没回对他说:“‘空白’能让你的脑内描述成真……总而言之,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
然后瘢爻就从云陆判面前神色复杂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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