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天宝年间,长安,这座举世瞩目的繁华都城,宛如一颗璀璨明珠,绽放着无与伦比的光辉。
朱雀大街上车水马龙,行人如织。
街道两旁店铺鳞次栉比,酒肆中传出阵阵欢声笑语,茶坊里弥漫着袅袅茶香,各种叫卖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热闹非凡的市井交响乐。
然而,在这繁华喧嚣的表象之下,一股隐秘的暗流正悄然涌动。
李逸,一个在长安京兆府任职的小捕快,身形挺拔矫健,剑眉星目间透着一股坚毅与英气,尽管身份平凡,却怀揣着非凡的志向。
这日,他与同衙门的捕快王二完成了一桩寻常的邻里纠纷调解后,正沿着朱雀大街往回走。
王二一边走,一边不住地抱怨:“李逸啊,咱这捕快的日子,天天净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是这家丢了只鸡,就是那家吵了嘴,何时才能遇到些惊天动地的大案子,让咱也风光风光?”
李逸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说道:“王二哥,可别小瞧了这些琐事。
咱们处理好每一件小事,长安城的百姓才能安居乐业,这同样是大功一件。
况且,说不定哪天,大案子就会不期而至呢。”
话音刚落,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只见行人纷纷惊慌避让,一队气势汹汹的人马如疾风般疾驰而来。
为首的是一位身着华丽锦袍、头戴美玉冠冕的年轻公子,神态骄横至极,身后簇拥着一群同样气焰嚣张的家丁。
李逸眉头紧皱,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拦住了这队人马,高声说道:“此处乃长安闹市,各位如此横冲首撞,眼中还有王法吗?”
那公子斜睨了李逸一眼,眼中满是不屑,冷哼道:“王法?
在这长安城内,我家便是王法。
你区区一个小捕快,也敢挡我的路?”
王二见状,心中暗叫不好,赶忙在李逸耳边小声提醒:“李逸,这可是礼部侍郎家的公子郑怀玉,咱们可招惹不起啊。”
李逸却不为所动,神色愈发严肃:“无论是谁,在这天子脚下的长安城,都必须遵守大唐律法。
阁下如此肆意妄为,己然扰乱了市井秩序。”
郑怀玉怒极反笑,大声道:“好,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小捕快。
你可知我今日为何如此匆忙?
近日,坊间盛传一份神秘的宝藏图,据说那是前朝某位开国功臣所藏,其中的珍宝堆积如山,得之便可富甲天下。
若能将其献给当今圣上,我郑家必定更受圣宠。
刚刚得知消息,宝藏图似乎就在这附近现身,我怎能错过这等千载难逢的良机。”
李逸心中一凛,却依旧坚定地说道:“即便如此,也绝不能在城中胡作非为。”
郑怀玉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哼,少废话。
兄弟们,给我把这个碍事的小捕快推开。”
家丁们得令,一拥而上。
李逸身形如电,瞬间动了起来,在人群中穿梭自如。
只见他拳脚并用,招招迅猛有力,不过片刻工夫,家丁们便纷纷倒地,呻吟不止。
郑怀玉见状,脸色骤变,怒喝一声,抽出腰间佩剑,亲自向李逸攻去。
李逸毫无惧色,迅速抽出腰间佩刀,与郑怀玉展开激烈搏斗。
李逸的刀法刚猛凌厉,每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郑怀玉虽有些武艺,但在李逸的猛烈攻击下,渐渐显得力不从心,破绽百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威严的大喝传来:“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威严官服、气宇轩昂的中年人快步走来。
王二低声对李逸说道:“这是京兆尹大人。”
京兆尹来到近前,目光如炬,怒喝道:“郑怀玉,你身为礼部侍郎之子,竟在长安城内公然闹事,成何体统!”
郑怀玉赶忙收起佩剑,恭敬行礼道:“京兆尹大人,晚辈也是急于追寻那宝藏图,一心为圣上分忧,才一时冲动,还望大人恕罪。”
京兆尹冷哼一声,严肃说道:“什么宝藏图,这等毫无根据的传言岂可轻信。
你身为名门之后,更应以身作则,遵守律法,维护长安城的安宁。”
说罢,京兆尹将目光转向李逸,说道:“你这捕快倒是身手不凡,且随我回衙门,我有话问你。”
李逸拱手行礼,应道:“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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