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屏幕,指尖玻璃表面划过。
封邮件——封本该邮件。
“收件:许件:林满主题:好久见。”
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磨过遍。
么能?
满已经世,毫无争议事实。
现,名字赫然现邮箱里,带着常用昵称“满”,还个们曾经约定只属于彼此信背景。
“搞错?”
音从传,沉而谨慎。
站两米方,双抱臂,眉隐约闪烁着点印记。
作标志,也与众同方——殡仪馆化妆师,个能见逝者执。
没回,只械将递。
“自己吧。”
音哑得像自己。
接过犹豫秒,但很恢复镇定。
速浏览遍容,眉皱得更紧。
“……绝对问题。”
顿顿,语变得复杂,“着么吗?
如果真,就还‘留’某个方。”
还记得,医院冰廊、刺消毒,以及医摘罩无奈摇面。
些记忆已刻骨髓,成为命部分。
现,们似乎正点点崩塌。
“能。”
终于,音哑却坚定,“,就。”
没反驳,只默默把还,目落漆夜。
“其实,也收到些奇怪。”
音很,像怕惊扰到谁,“最几个,总逝者通过某种方式向传递信息,都指向同个点——老区废弃邮局。”
猛抬向,突然加。
神躲闪,显然也识到么。
“,跟些邮件?”
“。”
摇摇,神认真起,“但以肯定,切绝非偶然。
而且……”顿片刻,似乎斟酌措辞,“如果愿,们以起查清楚。”
里陷入暂沉默,只挂钟单调滴答。
握紧,翻涌着矛盾绪:愤、恐惧、希望,甚至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