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硬硬是A高的校草,十八岁的少年身材修长清瘦,校服白衬衫熨得没有一丝褶皱,干干净净,走过就是一股阳光的味道。
“主任,您找我?”
陈硬硬校服领口的扣子敞开着,白皙的锁骨若隐若现,李主任敲了敲桌上的成绩单,示意他低头,趁他看着成绩单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地在他的领口扫过。
陈硬硬没注意到李主任的目光,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成绩单上:“主任,您的意思是?”
他这次月考成绩年级第三,己经很优秀了。
李主任特意叫他来办公室看成绩单,不知是什么用意。
李主任西十多岁,是个和蔼可亲又幽默的女人,从来不摆领导架子,在学生中一贯很有亲和力。
她笑了笑:“小陈啊,你这个成绩,在保送与不保送之间,我一句话的事…”陈硬硬听到保送,喜形于色,他忙声说:“谢谢主任!”
李主任抬手打断了他:“先别着急,我刚才说了,这事儿成与不成,得看我怎么说…你的成绩是不错,但是平时呀,和同学相处怎么样?
是不是尊重师长?
有没有热心参加公益活动?”
李主任抿了一口茶,招招手:“过来。”
陈硬硬惴惴不安地依言照做,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李主任的笑容意味深长。
她把陈硬硬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这不出声的审视让a高校草产生了一丝紧张,他吞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了一下。
李主任站起来,笑容慈爱,但却笑得让陈硬硬感觉有一千只蚂蚁在身上爬。
她又矮又胖,脑门只到陈硬硬的锁骨。
“现在的孩子,发育得就是好,我才到你这儿。”
李主任摸摸他的锁骨。
“你看看,这就让我发现问题了吧。”
李主任伸出手,放在陈硬硬的衬衫领子上,“怎么不系扣子呢。
男孩子发育了以后,总要注意点的。”
李主任手指关节好像无意间在陈硬硬喉结上划过,暧昧地停留了一瞬,才帮他一颗一颗把扣子系好。
两颗扣子系了五分钟。
系好后,李主任的手又在他脖子上拢了拢,说:“你成绩这么好,这些小细节更要注意,你记住,男孩子的名声比成绩更重要。”
陈硬硬难堪地红了脸,脖子被李主任摸过的地方滚烫滚烫。
他低头小声说:“是,主任,我知道了。”
陈硬硬涨红脸的样子纯洁极了,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精灵。
一阵沉默。
陈硬硬内心无比煎熬,不知道李主任为什么不说话,也不让他走。
于是,他为了不冷场,没话找话道:“主任,我会努力的,学习和其他方面我都会注意。”
李主任哈哈笑道:“好,好。”
接着,又拉开抽屉,摸出两个小零食给他,“家里有没有什么困难?
有需要帮助的尽管跟我说,老师欣赏你,一定能帮就帮。”
陈硬硬伸手接,道:“谢谢主任,我家里没什么困难。”
李主任一手抓住陈硬硬的手,另一手把零食放在他手心,再掰着他的手指合拢,仍舍不得松开,又是摸又是拍:“你看,你说的多客气,我是真心欣赏你......”她顿了顿,语气愈发和蔼,也让陈硬硬愈发毛骨悚然了,“欣赏、喜欢你,想帮你保送。
懂了吗?”
看陈硬硬己经僵硬地不会说话了,李主任才恍然大悟地松开手,坐回椅子上,慈爱地说:“吃吧,吃吧。
不要拘谨,我就喜欢和学生一起玩,哎呀......”她抿了一口茶,“我有个毛病,对喜欢的学生,我就不喜欢论师生关系了,你叫我姐姐吧。
姐姐关心弟弟,弟弟不会觉得姐姐啰嗦吧?”
“姐姐。”
陈硬硬麻木地叫,麻木地拆开零食,他的神思己经飞往天外,这个办公室里现在发生的一切他都开始不理解,眼前这个李主任也好像是一个披着李主任外皮的怪物,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
所以,后半段他真的不记得是怎么回事了。
李主任好像和他聊了很多,除了学习,也关心了他“上岸”的事,还对他进行了特别指导。
她说,考上好大学归根结底是为了争取到配子权,被优秀的女性选中,一起繁育后代。
这点没错,从小到大,他就是被这样教育的。
他也知道考大学最终还是为了上岸,男孩子花期太短,最好在大学就能找到命定伴侣。
李主任把话题聊到这以后,又以“姐姐”和“家人”的身份,谆谆教诲他,现在该有危机感了,女人都喜欢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大家嘴上不说,但实际上没有腹肌的男人是很难得到配子权的。
他迷迷糊糊,也不知怎么的,在那个封闭的办公室里,就被李主任哄的脱了上衣,检查腹肌......陈硬硬不想再回忆了,太混乱了,他觉得像做了一场荒诞的梦,主任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但自己身上留下的那些被掐的拧的吸的痕迹,又明晃晃地昭示着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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