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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富家女遇上真豪门的小说

稚嫩韭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扮富家女遇上真豪门的小说》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稚嫩韭菜”的原创精品祁砚温言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用谎言编制了一个完整的精英家庭身份背景融入精英高试图避免被欺负的命却遭遇顶级豪门大少被一眼看穿……1 伪装者的相遇清晨七点四十圣约翰私立高中的校门口已经停满了各式车从低调的奥迪A6到张扬的保时捷卡清一色都是价值百万以上的座这里是城中著名的高端学学生家长大多是身价千万的企业高管、知名律师和大学教祁砚站在校门对面的梧桐树看了眼腕表上的时这块表没有logo,表盘...

主角:祁砚,温言   更新:2025-04-05 00: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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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谎言编制了一个完整的精英家庭身份背景融入精英高中,试图避免被欺负的命运,

却遭遇顶级豪门大少被一眼看穿……1 伪装者的相遇清晨七点四十分,

圣约翰私立高中的校门口已经停满了各式车辆。从低调的奥迪A6到张扬的保时捷卡宴,

清一色都是价值百万以上的座驾。这里是城中著名的高端学府,

学生家长大多是身价千万的企业高管、知名律师和大学教授。祁砚站在校门对面的梧桐树下,

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这块表没有logo,表盘极简到只有三根指针,

但懂行的人能从那特殊的蓝钢指针和珐琅表盘认出,

这是一块价值七位数的百达翡丽Ref.3969。"哟,这不是我们的年级第一吗?

"一个染着棕发的男生从奔驰G63上跳下来,故意把书包甩到祁砚肩上,

"今天又是走路来的?你家那辆破自行车终于报废了?"祁砚轻轻掸了掸被碰到的肩膀。

他的衬衫是意大利Loro Piana的珍稀羊毛面料,一套价值五位数,

但没有丝毫显眼的标志。在圣约翰,没有logo的衣服就等于地摊货。"让让,穷鬼。

"男生故意撞开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同学发出夸张的笑声。

祁砚注意到他们手腕上的欧米茄和卡地亚——和他抽屉里那些"日常佩戴款"属于同个档次。

祁砚不急不缓地走进教学楼。走廊上,几个女生正在比较新买的包包。

"你这个是Gucci的新款吧?""我爸从欧洲带回来的,说是奖励我期末考进前十。

""真羡慕,我妈只给我买了MK..."祁砚从她们身边经过时,闻到浓郁的香水味。

他想起今早出门前,管家问他是否需要喷些 Creed的皇家乌木,他拒绝了。

作为祁家继承人,根本不需要任何修饰,这里还没有人值得他重视到喷香水。教室里,

祁砚走到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这是全班唯一没人要的座位,冬天漏风,夏天晒得发烫。

但他喜欢这里,因为可以看到整个教室,却不会被注意。他刚放下书包,

的二手货...""上次我在图书馆看到他吃便利店饭团...""那他怎么进我们学校的?

"祁砚从书包里取出笔记本电脑。这台看似普通的ThinkPad经过特殊定制,

外壳下藏着价值百万的加密系统。他打开昨晚没看完的并购案分析报告,

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仿佛听不见那些议论。上课铃响前五分钟,

班主任李老师带着一个陌生女生走了进来,全班顿时安静。"同学们,这位是温言同学,

刚从瑞士国际学校转学回来。"李老师的声音里带着刻意的热情,"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站在讲台上的女孩微微欠身。她穿着和其他女生一样的校服,但裙摆明显改短了三公分,

露出一双笔直的腿。栗色的长发披在肩上,发尾带着精心打理过的卷度。"大家好,

我是温言。"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因为父亲工作调动,我在瑞士待了两年。

刚回国很多地方不熟悉,请多指教。"祁砚抬起头。阳光从她背后的窗户斜射进来,

给她整个人镀上一层金边。

地亚蓝气球表带已经有些开裂- 校服领口内侧缝着一个歪歪扭扭的标签- 说"瑞士"时,

她的右手小指不自然地抽搐了一下"温言同学暂时坐在..."李老师环顾教室,

目光落在祁砚旁边,"就坐在祁砚旁边吧,他是年级第一,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

"教室里响起一阵意味深长的"哦——"声。

祁砚感觉后背被什么尖锐的东西戳了一下——又是陈家明的圆规。他不动声色地往前挪了挪。

温言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过来,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摆动。祁砚闻到一股香水味——香奈儿五号,

但前调过于刺鼻,像是劣质仿品。更奇怪的是,香水下还藏着一丝樟脑丸的味道,

像是衣服刚从箱底拿出来。"嗨,我是温言。"她坐下时又重复了一遍自我介绍,

声音压低了些,"你叫什么?"祁砚指了指自己课本上的名字。"祁...砚?

"温言凑近看了看,"好特别的名字。"她的发丝擦过祁砚的脸颊,

带着一股草莓洗发水的味道——超市开架货,不超过三十块一瓶。

祁砚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

却在抬眼时看见她校服领口内若隐若现的标签——那是一个被缝上去的假名牌。

第一节课是英语。老师让温言朗读课文,她站起来,用一种夸张的英式口音开始读。

- 读到"international"时明显卡壳- 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下课铃响,

温言立刻被一群女生围住。"瑞士是不是超美?""你英语一定超棒吧?

""这块表是生日礼物吗?好漂亮!"温言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是啊,我爸爸去年送的。

我们在洛桑有套房子,正对着日内瓦湖..."她说"日内瓦"时又发错了音。

祁砚把最后一本书塞进书包——那是个已经用了三年的帆布包,肩带缝补过两次。

他经过人群时,听见温言正在描述她家的"施坦威钢琴"和"私人滑雪教练"。走廊上,

祁砚被三个男生堵在饮水机旁。"年级第一,很了不起啊。"陈家明拍了拍他的脸,

"和新同学相处愉快吗?"祁砚沉默地看着地面。这种例行公事的羞辱他早已习惯,

甚至觉得有些新奇——在之前就读的国际学校,没人敢对祁氏集团的继承人如此无礼。

"说话啊,哑巴了?"另一个男生推了他一把。"让他去吧,说不定人家要赶着去打工呢。

"第三个男生阴阳怪气地说,"便利店夜班,迟到可是要扣钱的。"他们大笑着离开后,

祁砚整理好被扯乱的衣领。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管家发来的消息:"少爷,

今晚董事长的视频会议安排在八点,需要准备什么资料?"祁砚回复:"按原计划。

"然后关上手机,向图书馆走去。他不需要打工,但也不会告诉他们真相。在这所学校里,

沉默是他最好的盔甲。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温言转过头,看着祁砚正在解的数学题。

"你在做奥数题?"她小声问,"这个我们老师还没教呢。"祁砚没有抬头:"嗯。

""你好厉害啊。"温言托着腮,

"我在瑞士时数学就不好..."祁砚突然抬头:"你在瑞士哪个学校?

"温言明显愣了一下:"呃...洛桑国际学校。""哪个校区?""就...主校区啊。

""靠近湖边那个?""对、对啊。"祁砚放下笔:"洛桑国际学校在山上,看不到湖。

"温言的脸"唰"地变白。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裙摆,指节发白。祁砚以为她会慌乱,

却看见她突然挺直腰板,眼里闪过一丝倔强。"好吧,被你发现了。"她压低声音,

"我没去过瑞士。但你能不能别...""与我无关。"祁砚打断她,继续做题。

温言怔怔地看着他,突然笑了:"你真是个怪人。"她从书包里掏出一块巧克力,"给,

瑞士进口的...好吧,其实是校门口便利店买的。

"祁砚看着那块巧克力——包装上印着"买一送一"的标签还没撕干净。他接过巧克力,

剥开包装咬了一口。太甜了,明显是廉价代可可脂。"好吃吗?"温言期待地问。

祁砚点点头,又咬了一口。这是他第一次接受同学给的食物。放学铃响,

温言迅速收拾好书包:"明天见,祁砚。"她挥了挥手,

手腕上的假卡地亚在夕阳下闪着廉价的光。祁砚站在窗边,

看着温言走向校门口的一辆黑色轿车。车窗摇下的瞬间,

看见驾驶座上是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女人——那显然不是她口中"常年在国外出差"的母亲。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管家的电话:"查一个人,我们学校的转学生,叫温言。"挂断电话后,

祁砚看着那块没吃完的巧克力,突然觉得,这个满嘴谎言的转学生,

比这所学校里任何一个人都真实。

2 天台上的秘密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教室时,

温言已经坐在座位上预习今天的课程。她今天特意提前半小时到校,

就为了能在这个时间独享空无一人的教室。"法语动词变位......"她小声念叨着,

手指在笔记本上划出优美的弧线,模仿着电影里看到的贵族学校学生做笔记的样子。

手腕上的"卡地亚"手表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这是她上周在二手市场花两百块买的仿品,

表带内侧的漆已经有些剥落。"砰"的一声,教室后门被推开。温言猛地合上笔记本,

转头看见祁砚单手拎着书包走了进来。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高领毛衣,衬得肤色越发冷白,

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疏离。"早、早上好。"温言下意识抚平裙摆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祁砚只是微微颔首,径直走向最后一排。温言注意到他走路时肩膀的线条格外挺括,

像是从小接受过严格的仪态训练。"那个......"温言鼓起勇气转身,

"昨天谢谢你没有揭穿我。"祁砚抬起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在晨光中呈现出一种透明的质感。"我说过了,与我无关。

"温言咬了咬下唇。这个男生太奇怪了,明明穿着普通,却总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贵气。

她正想再说什么,教室门再次被推开,同学们陆续到来。"温言!

"苏曼带着几个女生围了过来,"周末我们约了去骑马,你要不要一起?

"温言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毛衣下摆。她在电视上看过马术比赛,但连真马都没摸过。

"我......""她没空。"一个冷淡的声音突然插入。祁砚头也不抬地翻着书本,

"周六有物理竞赛培训。"苏曼撇撇嘴:"你怎么知道?""名单昨天公布了。

"祁砚终于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苏曼,"还是说,你觉得教务处通知需要先经过你同意?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苏曼脸色变了变,最终冷哼一声走开了。温言惊讶地看向祁砚,

后者已经重新埋首于书本中,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谢谢......"她小声道谢,

却不确定对方是否听见了。上午的课程结束后,温言婉拒了同学一起吃午餐的邀请。

她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练习下午的法语课发言昨天她一时嘴快,

说自己曾在瑞士学过两年法语。学校顶楼的废弃储藏室是她偶然发现的秘密基地。

温言轻车熟路地穿过消防通道,推开通往天台的小门。"......所以我说过,

这个收购价不可能再低。"一个低沉冷冽的男声突然传入耳中。温言僵在原地。

透过堆放的旧课桌椅,她看见祁砚背对着她站在天台边缘,手机贴在耳边。

阳光给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脚下是整座城市的风景。"父亲,我不同意您的看法。

"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强硬,"HSD的专利组合至少值3.5亿,

如果您坚持2.8亿的报价,我建议直接放弃这个项目。"温言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却不小心踢到了一个空易拉罐。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天台上格外刺耳。祁砚猛地转身,

眼神锐利如刀。温言看见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全英文的视频会议界面,

几个西装革履的外国人正惊讶地看着镜头这边。"会议暂停五分钟。"祁砚对着手机说完,

迅速结束了通话。"我、我不是故意的!"温言慌乱中后退,书包撞倒了身后的置物架。

书和她的打工排班表一起散落在地上面清楚地印着"7-11便利店员工值班表"几个大字。

空气凝固了。祁砚弯腰捡起那张排班表,修长的手指轻轻抚平纸角的褶皱。

"周三、周五、周日晚班。"他念出声,语气平静得可怕,"这就是你的'瑞士贵族生活'?

"温言的脸刷地变白。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两个月的精心伪装,

在这个男生面前不堪一击。"我......"她的声音颤抖着,"我可以解释。

"祁砚将排班表还给她,转身走向天台边缘。风吹起他的衣角,勾勒出瘦削却挺拔的背影。

"不必。"温言攥紧了手中的纸张,指节发白。她应该逃跑的,应该立刻收拾东西转学的。

但不知为什么,她站在原地没动。"你刚才......"她深吸一口气,

"是在谈几个亿的生意?"祁砚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瞬。他没有回头,

只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递给她。最新的一张照片上,

少年穿着骑装站在一匹纯黑骏马旁,背景是一座占地惊人的欧式庄园。

照片角落的日期显示这是上周末拍的。温言的手开始发抖。她放大照片,

看清了马鞍上的家徽那是祁氏集团的标志,国内最顶尖的财阀之一。

"所以......"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全校都在嘲笑的那个'穷学霸',

实际上是......""祁氏唯一的继承人。"祁砚收回手机,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

"现在,我们扯平了。"温言突然笑出声来。

这个荒谬的情况实在太好笑了一个便利店打工妹和一个千亿继承人,

各自披着拙劣的伪装在这所学校里演戏。"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她擦了擦笑出的眼泪,

"去那些国际学校不是更合适吗?"祁砚望向远处的高楼轮廓。"在那里,

每个人接近我都只因为我是'祁家的少爷'。"他顿了顿,"至少在这里,陈家明欺负我时,

是真的以为我只是个穷学生。"这句话里隐含的孤独让温言心头一紧。她突然意识到,

面前这个拥有一切的男生,或许比她更渴望真实的人际关系。"我不会说出去的。

"她认真地说,"你的秘密。"祁砚转过头,阳光在他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金影。

"彼此彼此。"一阵沉默后,

温言从书包里掏出两个饭团:"便利店报废的......要尝尝吗?虽然过期了两小时,

但绝对没坏。"祁砚盯着那个包装简陋的饭团看了几秒,伸手接过。他优雅地撕开包装,

咬了一口,眉头都没皱一下。"味道......还可以。"他评价道。温言咧嘴笑了,

这次是真心的笑容。她三两口吃完自己的那份,拍拍手站起来:"我得去准备法语课了。

对了......"她犹豫了一下,"这个天台......""每周二、四我要用。

"祁砚说,"其他时间随你。"温言点点头,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

她听见祁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的法语发音,第二个音节要再轻一些。

不是'bon-JOUR',是'bon-jour'。"她回头,

看见阳光下的少年嘴角微微上扬。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祁砚近乎微笑的表情。"谢谢。

"她轻声说,轻轻带上了天台的门。下午的法语课上,温言的发言获得了老师的表扬。

"发音很标准,"这位法国外教赞叹道,"确实有在瑞士生活过的感觉。

"温言偷偷瞄了一眼教室后排。祁砚依然低着头看书,但她分明看见他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像是在笑。放学后,温言没有立刻回家。她在7-11便利店换了工作服,开始今晚的夜班。

整理货架时,她发现自己不自觉地用法语哼着歌——正确的发音,恰到好处的轻音。

玻璃门被推开,风铃发出清脆的声响。"欢迎光......"温言抬头,声音卡在喉咙里。

祁砚穿着一件黑色风衣站在门口,衣摆上还沾着夜露。

他看起来与这个狭小的便利店格格不入,像是从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模特。

"你......"温言瞪大眼睛,"你怎么......""路过。

"祁砚径直走向饮料柜,拿出一瓶矿泉水,"只有这个牌子的水,

PH值在7.3到7.5之间。"温言眨了眨眼:"什么?""没什么。

"祁砚把水放在收银台上,"结账。"温言扫完条码,小声说:"十二块。"她犹豫了一下,

"其实后门那边有台饮水机,免费的......"祁砚递给她一张黑卡:"不用找了。

"温言差点被口水呛到。她当然认识这种卡——无限额度的黑卡,传说中的"百夫长"。

她小心翼翼地接过,在POS机上刷了一下。"那个......"她递回卡片时,

忍不住问,"你真的只是路过?"祁砚收起卡片,目光扫过她胸前的工作牌。"我父亲常说,

"他的声音很轻,"要了解一个企业的真实状况,最好在深夜去它的基层看看。

"温言愣在原地。等她回过神时,祁砚已经推门离开,只有风铃还在轻轻晃动。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收据,突然发现背面写了一行小字:"周六物理竞赛前,天台见。

——R"温言把纸条小心地折好,放进贴身的衣袋里。今晚的便利店似乎没那么冷了,

连窗外飘落的雨丝都带着一丝甜味。3 深夜的便利店凌晨两点十七分,

便利店的白炽灯在雨夜中显得格外刺眼。温言揉了揉酸痛的肩膀,

把最后一箱矿泉水码放整齐。玻璃门外的雨越下越大,

水珠在霓虹灯招牌上折射出迷离的光彩。"小温,我去后面清点库存,你看着点收银台。

"店长王姐打了个哈欠,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仓库。温言点点头,

顺手整理了一下歪掉的工作牌。这是她连续第三个夜班,为了凑够下个月的补习班费用。

她偷偷摸出手机,看了眼锁屏上的日期——距离物理竞赛还有三天。"叮咚"一声,

门铃响了。"欢迎光临..."温言条件反射地抬头,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祁砚站在门口,

黑色风衣被雨水打湿,发梢滴着水。他看起来与这个狭小破旧的便利店格格不入,

像是误入贫民窟的贵族。"你..."温言瞪大了眼睛,"你怎么这个点...""睡不着。

"祁砚径直走向饮料柜,修长的手指在一排排矿泉水上逡巡,最终取出一瓶依云。

温言注意到他选择的是最贵的那款。"十二块。"她机械地报出价格,

眼睛却不自觉地追随着祁砚的动作。他付钱时露出的腕表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表盘上没有任何logo,但温言已经知道那可能价值一套房。祁砚接过零钱,

却没有立刻离开。他靠在收银台旁,目光扫过温言发红的指尖。"你每天都这个点下班?

""嗯,四点换班。"温言下意识把手藏在身后,"你怎么..."话音未落,

便利店的门被猛地撞开。一个浑身酒气的壮汉踉跄着走了进来,

脖子上粗大的金链子随着他的步伐晃荡。"给、给老子拿包中华!"男人拍着柜台,

唾沫星子飞溅。温言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职业性的微笑。"先生,

请出示您的身份证。""什、什么证?"醉汉眯起眼睛,"看不起老子是不是?

"他突然伸手抓住温言的衣领,"知道我是谁吗?"温言还没反应过来,

一道黑影已经挡在了她面前。祁砚的手像铁钳一样扣住了醉汉的手腕,

声音冷得像冰:"放开。""小、小白脸少管闲事!"醉汉抡起另一只手,

却被祁砚轻松闪过。下一秒,他的手臂被反剪到背后,整个人被按在了货架上,

几包薯片哗啦啦掉在地上。"保安马上就到。"祁砚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可以选择自己走出去,或者被抬出去。"醉汉骂骂咧咧地挣扎着,

却在看到祁砚眼神的瞬间蔫了下来。那种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让这个平时横行霸道的混混本能地感到了危险。"算、算你们狠!"他甩开祁砚的手,

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温言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她深吸一口气,弯腰去捡散落的商品。

"谢谢...""你经常遇到这种事?"祁砚蹲下来帮她,昂贵的风衣拖在地上也毫不在意。

温言耸耸肩:"偶尔吧。王姐说这种人就是欺软怕硬..."她突然意识到什么,

抬头看着祁砚,"你刚才那招是...""合气道。"祁砚轻描淡写地说,"从小学习的。

"温言想起照片里那个站在纯血马旁的少年。对祁家的继承人来说,

防身术大概和餐桌礼仪一样是必修课吧。"那个..."她犹豫了一下,

"你要不要喝杯热咖啡?就当是谢礼。"祁砚看了看手表,点点头。

温言手脚麻利地冲了杯速溶咖啡,还特意多加了奶精。祁砚接过纸杯时,

两人的手指短暂相触,温言像被烫到似的缩回了手。"周六的竞赛..."祁砚突然开口,

"你准备得怎么样?"温言愣了一下:"我?我又不参加...""我看到你的报名表了。

"祁砚啜了一口咖啡,"就夹在你的法语笔记里。"温言的脸一下子红了。

她确实偷偷报了名,但没想到会被发现。

"我...我就是想试试...""最后一题要用到拉格朗日乘数法,"祁砚放下咖啡杯,

"课本上没有。""我知道。"温言咬了咬下唇,"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

但有些地方看不懂..."祁砚沉默了片刻,突然从风衣内袋掏出一支钢笔,

在纸巾上写下一串数字。"我的电话号码。"他把纸巾推给温言,"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温言盯着那张纸巾,心跳突然加速。她小心地折好放进口袋,

感觉像是收到了什么珍贵的礼物。"为什么帮我?"她忍不住问。祁砚望向窗外的雨幕,

侧脸在霓虹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深邃。"因为你是唯一一个,明明知道我是谁后,

还给我喝速溶咖啡的人。"温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在这时,王姐从仓库走了出来,

看到祁砚时明显愣了一下。"这位是...""我同学。"温言急忙解释,

"来...来买水的。"王姐狐疑地打量着祁砚那身明显价值不菲的穿着,

又看了看温言泛红的脸颊,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祁砚从容地站起身,

将空咖啡杯扔进垃圾桶。"我该走了。"他看向温言,"周六见。"玻璃门再次关上后,

王姐一把抓住温言的手腕:"老实交代!那个帅哥是谁?

""真的只是同学..."温言感觉脸颊发烫,赶紧低头整理货架。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纸巾,心跳声大得仿佛整个便利店都能听见。凌晨四点,

温言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便利店。雨已经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清新。她摸出手机,

犹豫再三,还是把那个号码存了下来。联系人姓名那一栏,她输入了"R"。回到家,

温言轻手轻脚地溜进狭小的卧室。她从书包里翻出物理试卷,

咬着笔杆思考那道困扰她多日的难题。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拉格朗日乘数法的关键在于构造辅助函数。——R

温言盯着屏幕,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飞快地回复: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在看这道题?

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回复:猜的。另外,你的解题步骤第三行有个错误。

温言连忙翻看自己的草稿纸,果然发现了一个计算失误。她正想回复,

又一条短信进来了:睡吧,明天再教你。

便利店夜班后需要至少7小时睡眠才能保证大脑效率。温言把手机贴在胸口,

感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条关于学习的建议,

更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被人关心的感觉。窗外,东方的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温言躺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了她带着笑意的眼睛。在入睡前的最后一刻,

她模糊地想:原来真正的贵族气质,不在于穿什么衣服戴什么表,

而在于深夜的一条短信里藏着的温柔。4 生日不是生日物理竞赛前一天的傍晚,

温言站在学校天台的铁门前,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塑料袋。她深吸一口气,

推开门——祁砚已经在那里了。他靠在天台边缘的栏杆上,夕阳将他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温言手中的袋子上。"这是什么?

"温言有些局促地晃了晃袋子:"昨天...昨天是你的生日对吧?

"祁砚的眉毛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温言连忙解释:"上周帮你整理物理笔记时,

看到你学生证上的日期...就记下来了。"她小心翼翼地从袋子里取出一个小蛋糕,

简陋的塑料盒上还贴着便利店的打折标签。"用员工折扣买的,

可能不太好吃..."祁砚盯着那个奶油有些化掉的蛋糕,表情罕见地出现了波动。

温言紧张地补充:"我知道你们家肯定有米其林大厨准备的豪华蛋糕,

这个太寒酸了...""不。"祁砚突然打断她,"很好。"他接过蛋糕,

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温言的手。两人都像触电般缩了一下。温言注意到他的手指修长干净,

指甲修剪得一丝不苟,是那种从小就有专人打理的手。

"你...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天台?"温言问。祁砚放下蛋糕,

从书包里取出一个文件夹。"你的物理模拟卷。"他翻开试卷,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红色批注,

"最后一道题,你的解题思路是对的,但...""等等。"温言瞪大眼睛,

"你专门帮我批改了试卷?"祁砚避开她的视线,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静:"顺便而已。

我正好也要复习。"温言抿嘴笑了。她凑过去看那些批注,发丝随风飘起,

若有若无地拂过祁砚的脸颊。祁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并没有躲开。"这里,

你漏了一个关键步骤。"他的笔尖点在纸上,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温言认真听着,

时不时点头。祁砚的讲解简洁明了,完全不像学校老师那样照本宣科。她偷偷抬眼,

发现他专注讲解时睫毛会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梁的线条在夕阳中显得格外挺拔。

"明白了吗?"祁砚突然抬头,正好撞上温言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明、明白了!

"温言慌忙低头,耳根发烫。她赶紧转移话题,"那个...蛋糕不吃吗?

再放奶油要化完了。"祁砚看了看手表:"五点四十七分,距离竞赛还有十四小时十三分钟。

理论上我们应该继续复习。"温言噗嗤一笑:"生日总要庆祝一下嘛!

就算是...嗯...祁氏继承人也得过生日啊。"祁砚沉默了片刻,

突然说:"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温言愣住了,

"可是你学生证上...""那是家族定的'官方生日'。"祁砚的声音很轻,

"为了方便安排宴会和媒体报道。我真正的生日是下个月十七号。"温言张了张嘴,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她突然意识到,对祁砚来说,连生日都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那...就当是提前庆祝?"她试探性地问,递过一把塑料叉子。祁砚接过叉子,

动作优雅地切下一小块蛋糕。奶油沾到了他的嘴角,温言下意识伸手想帮他擦,

又猛地意识到不妥,赶紧缩回手。"好甜。"祁砚评价道,但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吃完了。

温言看着他的侧脸,突然问:"你以前...是怎么过生日的?

"祁砚放下叉子:"上午接受媒体采访,下午慈善拍卖会,晚上三百人的晚宴。"他顿了顿,

"十岁那年,我父亲送了我一艘游艇;十二岁,一座小岛;十五岁,

一家上市公司5%的股份。"温言听得目瞪口呆。她十五岁生日时,

父母送她的是一支二手钢笔。"那你...最喜欢哪一年的礼物?

"祁砚望向远方:"八岁那年,我母亲偷偷给了我一块巧克力。"他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后来她被父亲训斥了,说不该给我吃这种'廉价垃圾食品'。

"温言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紧了。她突然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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