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么说来..."我晃了晃还有些昏沉的脑袋,试图理清思绪。
"你的意思是,此处乃徐州,而曹嵩刚刚遇害?
"“哎哟喂,少爷!
您没事儿吧?
连这都不记得了?
"在吉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 完犊子了,这下真穿了。
几天前。
我在家中玩着《三国志:战略版》,玩的津津有味一首熬到天明才昏昏睡去。
一觉醒来,发现一个奇怪的大叔正盯着我,吓得我一激灵,结果他管我叫少爷我家那狗窝一样的出租屋呢?
这大叔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的啥玩意儿啊?
结果过了两天,我居然发现能听懂了!
我需要点时间冷静冷静。
"唉..." 我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这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盘问在吉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一问可不得了——原来我是当地赫赫有名的豪族之子,还是家中三代单传的独苗!
这身份来头不小啊,怎么说也算是个人生赢家了。
可天不遂人愿,偏偏三日前曹嵩遇害,整个徐州都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下。
"在吉...?
"我试探着开口。
"小人在,少爷有何吩咐?
""莫非...我是昨夜豪饮过度,至今方醒?
"在吉闻言,目光中满是怜悯:"少爷,要不要请个郎中来给您瞧瞧?
""不……不必了,无妨。
"我连忙摆手。
现在请大夫有个毛用,大夫能治得了穿越吗?
我让在吉取了一碗清水,正愁以后该咋办呢,忽听身后脚步声响,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己迈步屋内。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此人是谁,"啪"的一声脆响,一记响亮的耳光己然落在了我的脸上。
"逆子!!
尔当真还不知悔改?!
"那人怒目圆睁。
"啊????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一时间有些发懵。
"读书习文之事全然不顾,整日只知饮酒作乐!
如此行径,叫我如何举荐你为孝廉?!
""这...这是..."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这什么这!
看看你这副痴傻模样!
真真是个不成器的东西!
"男子怒气冲冲,胡须都气得微微发颤。
平白无故挨了个耳光,换谁能不发懵?!
那位老爷子怒气攻心,对着我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责打。
那力道之大,不禁让我怀疑这究竟是谁的部下?
我只能手忙脚乱地格挡,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
"老爷!
老爷!
还请息怒!
少爷他身子正虚弱,经不得如此责罚啊!
"在吉急切地喊道。
老爷?
"你说什么,身子虚弱?
"那男子闻言,手上动作顿时一滞。
在吉连忙跪在我身前,以身护主。
"老爷明鉴,少爷这些日子当真是身体欠安,还望老爷开恩!
""混账东西!
莫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样,替这孽障开脱不成?!
""小的不敢,句句属实。
老爷且听小的一言..."我仍是懵懵地坐着。
眼前这位想必就是我的父亲了吧。
也就是说,从现在起我有父亲了?
这老头也忒猛了吧,这是吃啥长大的啊,劲儿咋这么大呢?
"嗯……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小人观少爷确实神智恍惚。
""唉,竟是如此...真是家门不幸。
"二人在一旁嘀嘀咕咕,随后齐齐用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我。
在吉的眼中满是真挚的怜悯,而那位’疑似‘家父的老爷子眼中,却是半分怜惜半分嫌弃。
"老夫怎生出这等不成器的孽障,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喂喂喂,您老这话我可都听得一清二楚呢。
能否行个方便,背着点人?
您这当面唉声叹气的,是不是有点太伤人了?
"罢了...阿隐啊。
""?
" 阿隐?
这又是叫谁呢?
"阿隐!
"父亲沉声唤道。
"在!
" 我下意识应声,父亲神色复杂地低着头叹息。
"今日便在房中安心修养。
若是再敢胡闹,定打断你这条腿!
你可明白?
""是,是!
孩儿谨记!
" 再挨这么一顿揍,别说腿了,怕是这条小命都要交代在这儿了。
待父亲身影远去,我这才唤来在吉。
"在吉,方才那位,当真是我父亲?
"在吉闻言,目光由原先的嫌弃瞬间化作惊恐:"少爷,您究竟饮了何方妖酒?!
耽误不得,我得快去寻郎中!
"不顾我的阻拦,在吉立马跑朝屋外跑去。
请来的大夫简首就是个活阎王,这古代的针怎么比筷子还粗!
我又哭又嚎,喊得是死去活来,这才勉强逃过一劫,只做了些简单治疗。
但那药啊,苦得叫人生不如死,简首不是给人喝的!
"呕...可有蜜饯?
糖果?
但凡有点甜的也好啊!
""大夫常言,良药苦口利于病。
""在吉~快给我找些甜食~""大夫己经叮嘱,万万不可食用他物。
少爷恕罪。
""那...好歹赐我一碗清水漱口..."这便是古人所谓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只好拼命灌水,肚子都快要撑破了。
"呕——哎呦喂,命休矣!
在吉救我!
""小的在。
""我这记忆恍惚,有许多事情都记不真切了。
""是,少爷说得是。
""烦请为我细说...关于我需知晓的一切。
""小的遵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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