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了。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索，熟练地按掉它。
妈的，才五点半，再睡一会儿。
眼睛都没睁，翻个身继续做我的美梦。
梦里我正跟一群美女喝酒，笑声不断。
隐约听到电话铃声，我选择性忽略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猛然惊醒。
"卧槽！
"一看表，七点十五。
完了，绝对赶不上八点的会议了。
我跳下床，胡乱洗漱，衬衫都没顾上扣好就冲出门。
小区楼下，王阿姨的早餐摊前排着十几个人。
"王阿姨！
两个鸡蛋灌饼，打包！
"王阿姨笑眯眯地看我一眼，手里的活儿一点没耽误。
"曹宇，今天怎么这么晚？
平时你六点多就来了。
""睡过头了。
"我焦急地踮着脚尖看表。
七点二十八。
"诶，曹宇，昨天张莉来找你了，说你电话打不通。
"王阿姨边做鸡蛋灌饼边说，"人家姑娘挺好的，你可别辜负人家。
"张莉？
我听到这名字心里咯噔一下。
"她来找我干什么？
"王阿姨递给我打包好的早餐，挤眉弄眼。
"我哪知道啊，人家姑娘红着脸，说有重要的事找你。
"我掏钱的手顿了一下。
张莉是我前女友，分手已经一年多了。
分手那天，她把我的衣服扔出了她家窗户，就因为在我手机里发现了一个叫"小雯"的女生，还备注了"宝贝"。
我解释那是我发小的女朋友，手机是发小落在我这儿的。
她不信。
没再联系。
现在她来找我？
"曹宇！
你发什么呆！
"王阿姨拍了一下我的手，"赶紧去上班吧，要迟到了！
"我回过神，塞给她钱，抓着早餐往地铁站跑。
地铁上人挤人，我勉强找到一个扶手，单手吃着鸡蛋灌饼。
手机忽然响了。
是张莉。
我咽下嘴里的食物，深吸一口气，接通了电话。
"喂？
""曹宇，你终于接电话了！
"张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怒气，"昨晚说好九点来接我的，我等到十一点！
你人呢？
"什么？
我一头雾水。
"我昨晚在加班啊，哪说过要接你？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曹宇，你耍我呢？
昨天下午你亲口说的，晚上九点来接我，我们一起去看夜场电影，你还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转不过弯来。
分手一年多，我们都没联系过，什么时候约好了看电影？
而且我昨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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