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正阳,一个土生土长的80后,在哈尔滨道外区老街开着家纸扎店,这家纸扎店是师父生前留给我的,他老人家不仅想让我继承他的小生意,更希望我身为一名阴阳先生传人,能够更好的服务百姓。
赚的虽不多,但自己也算知足……这是一个看似平淡无奇的夜晚,却又如此的不寻常;夜幕降临,店里昏暗阴森,被我摆放过多次的纸扎品影影绰绰。
纸人的笑诡异瘆人,空洞双眼似在暗中窥视;而那只高大的纸马线条僵硬,仿佛随时会挣脱。
“老板,来个纸马。”
一个低沉声音的突然响起,一个瘦高身影现身柜台前,大半张脸隐在黑暗中,双眼闪着诡异的光。
我例行公事一样,递过纸马:“老板,160元,扫码还是现金?”
他扔了现金,也没有其他废话便匆匆离去,带起的风冷飕飕。
紧接着,一位黑袍人飘然而至,腐臭弥漫,“给我来一套顶级纸扎。”
声音阴冷如地府的寒风。
我手忙脚乱的备好,刚准备递给他,此时灯突然灭了,黑暗瞬间吞噬一切。
似乎纸扎店里响起了凄厉的哭声,尖锐刺耳,这一瞬间感觉让心都要停跳了,十分压抑!
正当我准备拿出手机手电筒照亮时,灯一瞬间又亮了,黑袍人却消失不见了,柜台上多了沓冥币。
“啥情况!
我靠!!”
我强装镇定,心却揪得紧紧的,冷汗首冒。
这冥币出现挺太邪乎,真他娘的,这是撞邪了?
就在我满心疑惑、惊恐万分的时候,突然店门被“哐当”一声撞开,孙浩这家伙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这小子长得人高马大,平日里总是咋咋呼呼的,可今天也被店里这诡异的气氛吓得脸色惨白。
他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瞪得像铜铃,一看到柜台上的冥币,他整个人都呆住了,足足愣了好几秒,才结结巴巴地开口:“正……正阳,这……这是咋回事啊?”
我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道:“别慌,先稳着!
你这着急忙慌的跑我这来干啥?”
孙浩咽了咽口水,努力平复着呼吸,声音颤抖着说:“正阳哥,不好了,城里有人中邪了!
听说中邪的那个人,浑身扭曲,五官也十分可怕!
身上还弥漫着黑气!
咱们发小姜军看到后跑来跟我说的。
咱俩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儿,你有处理这种邪门事儿的本事,我一听到这消息,想都没想就赶紧来找你了。
这中邪的要是不救,指不定会出啥大乱子,牵连更多人呐!
再说了,咱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不管,那不是咱的风格!”
我一听,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咯噔”一下,道:“真有这事儿?”
孙浩连连点头,额头上的汗珠都滴了下来,慌里慌张地说:“千真万确!
大哥,咱咋办呐?
要不咱现在去看看??”
我定了定神,咬咬牙道:“先去瞅瞅,见机行事!
你跟在我后面,小心点儿!”
孙浩凑过来,一脸猥琐地说:“大哥,听说那中邪的家里好像还有个漂亮妹子呢,咱这要是救了人,说不定……嘿嘿。”
我瞪了他一眼:“都啥时候了,你还想这有的没的!
救了人后,人家妹子感动还能许配给你啊??”
孙浩嘿嘿一笑:“我这不是调节下气氛嘛。
你老急啥眼啊!”
我俩拿好东西,刚踏出店门,突然一股邪风就像长了眼睛似的,首往我们身上扑。
“哎哟,这风邪性得很!”
孙浩嘟囔着,这家伙裹紧了衣服,身子还首哆嗦。
我紧了紧手中的桃木剑,神色凝重说道:“别啰嗦,赶紧走。”
我们俩深一脚浅一脚地在昏暗的小道上走着,周围的树枝被风吹得嘎吱作响,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暗处伺机而动。
孙浩心里发毛,不自觉地靠近了我,声音有点颤抖:“正阳哥,我咋觉得后面有东西跟着咱呢?”
我白了他一眼:“别自己吓自己!
你话别那么多可以吗”突然,一只野猫从我们面前窜过,吓得孙浩差点跳起来。
“哎呀妈呀!”
他拍着胸口,“这小心肝都要被吓出来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你就这点出息!?
还想陪我去驱邪呢啊??
你实在不行回家早点休息吧,第二天该干啥,干啥……”孙浩这个膀大腰圆的胖子听我说完,撇了撇嘴没敢再出声,我们此刻来到了一条狭窄的巷子,巷子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雾气,让人压根看不清前路。
孙浩咽了咽口水:“大哥,咱不会迷路吧?
根据那将军说,那中邪的人,家里应该就在附近,离得不远了……”我掏出罗盘,仔细看了看:“你我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迷你个头的路啊?
跟着罗盘走,错不了。
你的废话这么多吗?”
就在这时,雾气中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孙浩吓得抓住了我的胳膊:“大哥,这……这是啥?
什么声音?”
我举起桃木剑,大声喝道:“何方妖孽!”
此刻那细碎的脚步声却戛然而止,西周陷入一片死寂。
我们对视一眼,深知今晚出来办事的目的,于是加快脚步,终于走出了这条诡异的巷子。
“可算出来了,这一路上也太惊险了。”
孙浩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我看了看前方:“你好歹是个木匠世家出身,自己连棺材都给人家打过,这胆子太小了吧兄弟??
快到了,都打起精神来!
过去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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