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88层观景台，夜风裹挟着血腥味灌入鼻腔。
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还在循环播放：三小时前，我的庆功宴，那杯香槟里的氰化物在喉间炸开时，林雨薇涂着斩男色口红的嘴角扬起残忍的弧度。
"顾总，别怪我。
"她踩着Jimmy Choo走近，鞋跟碾过我痉挛的手指，"要怪就怪你太天真，真以为我会爱一个被顾氏扫地出门的丧家犬？
"我呕出一口黑血，视网膜开始剥落。
最后的画面是堂弟顾明城从暗处走出，两人在满地狼藉中拥吻。
原来三年前父亲的车祸，半年前弟弟的坠楼，都是这对狗男女的手笔。
意识消散前，我听到自己喉骨发出的诅咒："若有来世......""轰——！
"刺目的远光灯劈开记忆。
身体被惯性抛向挡风玻璃的瞬间，我猛然惊醒。
这是2015年4月17日，那场精心策划的"意外"车祸！
方向盘在掌心发烫，后视镜里那辆改装路虎正加速冲来。
前世我就是在这里被撞成植物人，眼睁睁看着顾明城以监护人身份接管我所有股权。
但这次——我猛打方向盘，玛莎拉蒂的碳纤维车身擦着护栏漂移。
改装路虎收势不及，一头栽进逆向车道。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中，我摸出仪表盘暗格里的瑞士军刀。
"顾总，没想到吧？
"满脸横肉的司机从变形的驾驶室爬出，钢管在地上拖出火星，"有人花五百万买你......呃！
"寒光没入他咽喉时，血珠溅在我定制西装上。
我掰开他僵直的手指，钢管哐当落地。
远处警笛渐近，我对着尸体轻笑："告诉阎王，这单生意我顾承舟拒收。
"第三章 资本獠牙（上）法医推开太平间抽屉时，我对着尸体脖颈处的黑蛇纹身按下快门。
这个刺青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与顾氏祠堂梁柱上的螭吻图腾如出一辙。
"顾先生，这是正当防卫。
"苏晚把结案报告拍在桌上，警服扣子系到最上一颗，"但下次别让血溅到行车记录仪。
"她推过来的纸巾带着雪松香，和前世华尔街顶级投行办公室里熏香一个味道。
我擦着指缝残留的血渍，腕表显示凌晨三点。
还有四小时，比特币将跌至历史最低点189美元。
"苏警官。
"我撕下报告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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