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6月30日,这个日期像烙铁般刻进我的记忆。
作为警校实习生,我正在派出所处理一起民事纠纷。
突然,所有人的手机强制播放刺耳警报。
正当我们面面相觑,车载电台炸响全市通告:“呼叫全市巡逻警车!
立即保障国道畅通!
全市派出所,马上疏散群众!
重复,这不是演习!”
“师傅,是恐怖袭击?”
我看向身旁的老民警。
他脸色凝重:“七五案都没这阵仗,肯定出大事了。”
老警察对危险的敏锐首觉,让空气都弥漫着不安。
此时手机骤响,来电显示“学校书记”。
接通后,书记急促的声音传来:“林安,立刻回学校,部队要借调你们社团!”
我心头一紧:“到底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疏散群众?”
“具体说不清楚,因为你那篇《现代城市巷战中警察职能分析》,加上你们社团在城市反恐、CQB战术上的研究,部队需要你们支援。”
话音未落,一辆军车急刹而至。
肩扛两毛三的军官快步上前:“林安?
学校交代的事你己知晓,跟我走!”
两名士兵下车,我盯着其中一人惊呼:“哥?
你不是复员了吗?”
哥哥点头:“爸妈在撤离路上,我妻儿也撤到内陆了。”
一小时后,金陵某监狱旁的司法警校内,气氛压抑如暴雨前的云层。
刚冲进二楼会议室,窗外轰然炸响,防空警报撕裂天空。
警卫员拽着我们躲进地下室。
“美军宣战了?”
我喘着气问。
一位军队领导沉声道:“航母舰队没部署在这,他们要登陆了。”
“为何不依托长江布防?”
我急道。
“内陆工业设施更重要。”
领导话音未落,警卫员冲进来:“发现伞兵,正向校区降落!”
我抓起警卫连装备,对连长快速部署:“两人上行政楼设观察哨,一个班在地下车库建阵地,其他人分散打游击!
伞兵数量有限,必须送领导从西南门突围,向北五公里出江南省。
给我一部电台,我熟地形!”
刚接过电台,窗外枪声骤起。
哥哥突然拽住我:“西南门有埋伏!
截获情报,敌人预判了撤离路线。”
我心下一紧,握紧电台:“所有人注意,放弃西南门,转东门!
利用实训楼建筑,构建交叉火力掩护!”
冲出地下室,子弹擦着墙面呼啸而过。
我猫腰躲进实训楼走廊,透过窗户看见伞兵落地。
哥哥端起枪精准射击,一名伞兵应声倒下。
“掩护领导转移!”
我大喊,同时用电台联络各阵地:“东门左侧有敌火力点,压制!”
此时,校园内浓烟西起。
我带着几个警员边打边撤,突然一枚榴弹在近处炸开。
气浪掀翻我,耳鸣中听见哥哥喊:“快走!
别管我!”
我咬牙爬起,发现东门己被敌军火力封锁。
更糟的是,后方追兵渐近,对讲机里传来各阵地告急的声音。
紧要关头,我瞥见校园后的排水管道。
“从下水道撤!”
我向哥哥示意。
拖着伤重的队友,我们钻进潮湿的管道。
黑暗中,警报声、枪声渐渐远去,却不知前方还有多少危机等着我们——这场由外敌入侵引发的混乱,才刚刚拉开残酷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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