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缇和陈砚之从小一起长大。
却没能白头到老。
她总是在落雪的天,不撑伞的站在路边等。
没人知道,她在等什么。
高二那年,唐缇蹲在大院的树下数蚂蚁,凉鞋被太阳晒得发烫。
陈砚之的自行车铃突然在头顶炸响,甩给她半块冰镇西瓜。
少年帅气的笑容里,裹着些许痞气,左耳戴着她送的银色耳钉,喉结处的朱砂痣随着吞咽动作轻颤。
一眼看过去,又欲又痞!
“陈砚之,陪我去舞蹈教室吧。”
她有些颓废,咬了一口西瓜,却还是感觉很热。
"怎么了?
昨天新学的动作又忘啦?
" 他将自行车靠在树下,蹲在她面前,指尖撩起她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
唐缇一边吃着西瓜,一边点头。
陈砚之安静的看着她吃完,然后掏出手帕,给她擦嘴,擦手。
“都什么年代了,还用手帕,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唐缇任由他擦,嘴上却在嘲笑他的手帕。
陈砚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引的她尖叫的站起身。
他却早已向后退了两步,大长腿一伸,跨上了自行车。
唐缇很自然的坐在了后面。
“搂紧了!”
他猛地往前一个用力,自行车飞快的冲了出去。
唐堂喜欢坐在他后面,迎着暖风,欣赏着路边的美景。
每次练完舞,唐缇都会被陈砚之带去一个废弃仓库。
他们在那里搭了个 "城堡",用旧课桌当王座。
陈砚之总把偷摘的枇杷藏在这里,用校服下摆兜着递到她面前:"公主殿下,请用膳。
"有一次,她被枇杷酸得皱眉,他突然用舌尖舔了下她嘴角:"甜的在这里。
"唐缇气的皱眉,告诉他不要谁的豆腐都吃,更不能吃她这个兄弟的。
陈砚之痞痞的笑了笑,说只是在她这演习一下,到时候追别的女生好熟练一些。
唐缇也不恼,毕竟,她也经常在他这演习。
两人放学回家,写完作业便一起偷溜出大院,去公园里捉萤火虫。
他把发光的小虫装进玻璃瓶,然后在她盯着瓶子看的时候,突然凑近她耳畔说:"知道吗?
你眼睛比萤火虫还亮。
"她嘲笑他说的话太油,好像小说里的说土味情话的霸总。
他却说那他挣钱给她花,还不好?
她说也行,到时候她就能躺平了。
唐缇喜欢在他的T恤标签旁画茉莉,他则在她的校服内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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