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致命绑定（扩充版） 暴雨像天神倾倒的银河，将城市浇铸成模糊的青铜浮雕。
程绾蛰伏在霍氏大厦玻璃幕墙外，雨水在她纤长的睫毛凝成冰晶，倒映着97层闪烁的逃生指示灯——那是夜昙组织最后的数据节点，正随着她的呼吸明灭。
"最后一次自检。
"她咬住战术手套边缘扯紧，潜水服液态记忆纤维立即收缩，将蜜桃臀的弧度勾勒得愈发嚣张。
耳麦传来电流杂音：”纳米蜂群己干扰磁场，但霍凛的私人护卫队正在突破B3通道。
“ 程绾瞳孔微缩，虹膜泛起生物芯片激活的鎏金色。
三年前湄公河畔，她也是这样隔着夜视镜看那个男人——霍凛的颧骨溅着毒贩的血，徒手撕开她防弹衣的力道，与此刻撕破雨幕的闪电如出一辙。
"十二分钟。
"她对着狂风呢喃，齿间咬合的微型氧气胶囊迸发薄荷凉意。
吸盘扣上玻璃的瞬间，腕表传来震颤：检测到T-9000型分子筛，建议启用低温渗透。
液态氮喷枪在掌心旋出冰花，程绾屈膝后仰的姿势让胸脯几乎贴上玻璃。
霜纹裂开的脆响中，她听见自己心跳与秒针共振。
当第一道裂痕蛛网般蔓延时，整座大厦的灯光骤然熄灭。
黑暗中有金属摩擦声。
程绾旋身跃入的瞬间，十八枚微型无人机从她腰后弹射而出，荧蓝尾焰在空气中织成防护网。
她落地时旗袍下摆翻卷如黑罂粟绽放，珍珠盘扣撞在霍凛的紫檀木办公桌上，发出情欲般的闷响。
”红外矩阵激活“警报声撕裂寂静。
程绾足尖点过陈列柜的青铜兽首，激光束烧焦她一缕发尾。
焦糊味中她嗅到雪松香——那是霍凛定制弹壳的润滑剂气味，三年前曾渗进她肩胛骨的枪伤。
"抓到你了。
"低音炮般的男声震得她后槽牙发麻。
程绾僵在原地，M200狙击镜的反光刺入瞳孔。
她清晰看见霍凛食指第二关节的茧子——那是常年扣动扳机磨出的勋章，此刻正卡在击发临界点。
雨水从他发梢滴落，顺着枪管滑向她剧烈起伏的胸口。
"霍总在自家办公室藏巴雷特，"她尾音勾着蜜糖，"是睡前喜欢数子弹助眠？
" 军靴碾碎玻璃碴的声响逼近，霍凛的影子如牢笼罩下。
程绾故意让真丝旗袍肩带滑落半寸，锁骨处的曼陀罗胎记在应急灯下妖冶蠕动——那是夜昙成员的生物密码，此刻正因近距离接触目标泛出荧红。
"2021年9月17日，湄公河孟喜滩。
"霍凛的枪管挑起她下巴，"有个女毒枭也戴着同款翡翠耳钉。
" 程绾呼吸一滞，那晚她左耳垂被流弹击穿的剧痛突然复苏。
她旋身踢向霍凛喉结，却被他擒住脚踝按在武器墙上。
冷钢枪械贴着她后腰，男人炽热的鼻息喷在颈侧："腰围76.4，比国安局档案精确。
" 剧痛在此刻劈开天灵盖。
程绾看见自己瞳孔在防弹玻璃上倒映出数据流，霍凛的虹膜竟浮现出相同的编码纹路。
双向绑定完成机械音伴随骨裂般的疼痛炸响，她蜷缩在波斯地毯上抽搐，看着虚拟倒计时在男人眉心跳动：71:59:59。
"首轮任务：获取唾液样本。
"系统音带着诡异的温柔，"建议使用齿间麻醉剂。
" 霍凛突然掐住她双颊，拇指撬开她牙关："上次用这招的女人，坟头草己经..."草莓甜香在他舌尖炸开的刹那，程绾看见他瞳孔扩张成深渊——那是MX病毒携带者的特征反应。
整层楼防爆门轰然闭合的巨响中，程绾的指甲抠进他肩胛旧伤。
当霍凛因肌肉记忆颤栗时，她染血的膝盖顶向他胯间："霍长官该体检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呢。
" 玻璃幕墙在此时崩裂，暴雨如银针刺入。
霍凛用后背为她挡住飓风的瞬间，程绾咬碎第二颗胶囊。
麻醉剂混着血丝渡入他唇缝时，她听见系统提示音与自己的心跳重叠： ”基因采样成功，奖励心跳值173点。
“ 程绾在霍凛轰然倒下的躯体旁喘息，指尖抚过他锁骨处的条形码烙痕——那是国安局"枭"部队的标记，数字尾号正是三年前她亲手刻在树皮上的坐标。
耳麦突然爆出刺啦声：警告！
霍凛心率异常，体内检测到MX病毒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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