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二年(848年)张议潮收复瓜沙二州,三年收复甘、肃二州,西年收复伊州,咸通二年(861年)收复凉州,“西尽伊吾,东接灵武;得地西千余里,户口百万之家;六郡山河,宛然而归”。
由唐朝名将张议潮建立,并推翻了当时吐蕃贵族对沙州持续60年的统治,在张议潮手中归义军势力基本达到了极盛,一度统治了河西地区十一个州。
陈庆,陈弘昭之父,作为张议潮的幕僚出谋划策,而得封赏安家沙洲。
李漼即唐懿宗,原名温,唐宣宗李忱长子,李漼于会昌六年(846年),被封郓王。
大中十三年(859年),唐宣宗病危,为宦官王宗实等矫诏立为太子。
在位期间,怠于政事,不能纳谏。
又喜宴游,每行幸,扈从动辄数万,所费不可胜计。
李漼不仅宠信宦官,而且其所用宰相路岩、韦保衡等皆非其人。
朝内贿赂公行,大臣弄权,随意贬逐官员,导致浙东、安南、徐州、西川相继发生动乱,内部政治腐败,民不聊生。
边塞内陆边疆烽烟再起。
农地与草原的交界地带,拥有迥异的生业、杂居的族群与多彩的文化,是游牧部落南下的贮留地,也是农耕力量开拓的前沿,各怀野心的帝国彼此交战,那些生于斯死于斯的人,在两种势力间反复抉择。
生长于沙洲的陈弘昭到了加冠的年纪,听闻家中上下都在为自己的加冠礼忙碌,心中既期待又有些忐忑。
加冠之日,阳光洒在陈家大宅,宛如一层金纱。
堂屋中,父亲陈庆神色庄重,请来的德高望重的长辈们依次就座。
陈弘昭身着崭新的礼服,衣袂翩翩,步入堂中。
仪式开始,赞者高颂祝词,声音在屋内回荡,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家族对他的期望和古老传统的重量。
当那象征着成年的冠冕被轻轻戴在头上时,陈弘昭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压在肩头。
他向长辈们一一行礼,眼神坚定而明亮。
加冠礼毕,陈弘昭向父亲提出想要游学的想法。
陈庆看着儿子,思索片刻后,露出了支持的笑容。
他深知,长安乃天下中心,繁华无双。
陈庆缓缓说道:“我支持你游学。
我曾经到过长安,那是一座伟大城池。
有道是“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
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
游玩过长安后可以去成都我有一旧友孟简,可以帮我拜访。”
其母夜间问陈庆:游历长安便好为何再去那么远的地方,叫一下人联系便好了。
说实话吧,甘州公联系过我隐隐有收买的意思,北方蛮子异动怕不是要有一场叛乱,但张公对其信任有加,没有证据我不好贸然谏言。
弘昭勇而弥坚,若有战事必然不肯离开,弘昭走后你也要离开。
你怎么办?
张公对我有恩我应为其出谋划策,留下必为我后顾之忧,你且先走到成都。
第二天清晨,陈弘昭带了两名仆人,勇不可当,一人叫贞廉,一人叫弘鲁踏上行程。
此二人 人道是:贞廉似松立如峰,剑眉星目正气浓。
刚正不阿心似镜,忠勇护主势如龙。
弘鲁魁梧意态憨,浓眉笑眼性纯憨。
豪爽仗义情如火,力战敌群若猛犸。
二人随主弘昭旁,共踏征途意气扬。
无畏险阻皆勇将,护佑平安威名彰。
清晨的阳光如轻纱般洒在沙洲的土地上,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凉意。
陈弘昭背着行囊,站在家门口,望向远方。
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枝叶沙沙作响,似是在为他送行。
家门口的小径两旁,野草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光芒,宛如细碎的珍珠。
不远处的集市刚刚开始热闹起来,小贩们的吆喝声、牲畜的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熟悉的生活画卷。
天空湛蓝如洗,几缕薄云像是被随意涂抹上去的棉花,悠悠地飘着。
陈弘昭的前方,是一条蜿蜒通向远方的道路,道路上有些许尘土被风扬起,在阳光中飞舞。
道路两旁是一望无际的沙地,偶尔有几株耐旱的沙棘顽强地生长着,它们那灰绿色的枝叶在风中摇曳,为这片单调的沙地增添了几分生机。
在更远的地方,能看到连绵起伏的山脉,山脉的轮廓在晨曦中若隐若现,像是沉默的卫士,守护着这片土地。
那些山峰有的高耸入云,山顶上还残留着未消融的积雪,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刺眼的白光,仿佛在为陈弘昭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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