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我能说你们这APP有点问题吗？
"我捏着手机，盯着支付页面上那个离谱的数字。
手机那头沉默了几秒，曹宇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啥问题？
小问题？
""价格翻倍了，从一万六直接变成三万二。
"我说，"这要是上线了，你们怕是要被告到破产。
""操！
"曹宇爆了粗口，"快告诉我你都点了什么？
"我一步步复述操作过程，听到电话那头曹宇敲键盘的声音越来越急促。
"老吴，来公司一趟，我请你吃饭。
"他突然说，"顺便帮我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鬼问题。
"半小时后，我站在一栋老旧写字楼门口。
电梯里的灯一闪一闪，仿佛随时会罢工。
这跟曹宇平时吹嘘的"互联网新贵"形象可差太远了。
出电梯就看到曹宇站在走廊，头发乱得像鸡窝，眼睛里布满血丝。
"公司就这情况？
"我忍不住问道，环顾四周狭小的办公空间，电脑前只坐着三个人。
曹宇苦笑："扩张太快，资金链紧张，老板跑路了。
"他拉我进一间小会议室，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这是测试版APP，你再操作一遍给我看。
"我按照之前的步骤重复，果然，价格再次翻倍。
"见鬼了！
"曹宇猛地站起来，"我们检查过代码的，不可能有这种问题！
"正说着，门被推开，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人走进来："怎么，又出bug了？
""李总，这次是大问题，价格显示翻倍。
"曹宇语气里带着恐惧，"明天APP就要正式上线了。
"被称为李总的男人冷笑一声："明天上线？
曹宇，你忘了我们的协议了？
"协议？
什么协议？
我看向曹宇，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李总转向我："这位是？
""我朋友，帮忙测试APP的。
"曹宇急忙解释。
"哦，你好。
"李总假笑着伸出手，"李向阳，这家公司的CTO。
"我握了握他的手，感觉像碰到一条冰冷的蛇。
李总离开后，我问曹宇："什么情况？
"曹宇把门关上，压低声音："公司要卖掉，但合同里有条款，如果APP不能按时上线或者有重大bug，收购方可以降价80%。
""所以有人故意搞鬼？
""肯定是。
"曹宇咬牙道，"但我查不出来，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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