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渣男甩在婚礼现场那天,遇到了传说中不近女色的陆氏集团掌权人。
他单手插兜倚着加长林肯,金丝眼镜后的桃花眼漫不经心:“二十万,做我三个月女朋友。”
我捏着被撕毁的结婚证,突然笑出声——这买卖,好像比当新娘划算多了。
01我蹲在酒店后巷啃煎饼果子时,黑色劳斯莱斯精准碾过水坑,溅了我半身泥浆。
车窗摇下,男人西装笔挺地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夹着张支票晃了晃:“二十万,做我女朋友。”
我舔掉嘴角的孜然粉:“先生,嫖娼违法。”
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桃花眼闪过戏谑:“我爷爷病重,需要看到我结婚。”
支票被风卷到我脚边,数字后面跟着五个零。
“三个月,每天陪我演三小时恩爱戏。”
他忽然倾身靠近,古龙水混着雪茄味扑面而来,“附赠顶级律所起草的保密协议,违约赔一千万。”
我盯着支票上的陆景川三个字,突然想起今早被撕毁的结婚证——那个说要爱我一辈子的男人,此刻正在酒店宴会厅搂着伴娘卿卿我我。
“成交。”
我抓起支票塞进口袋,“但先说好,我只负责陪吃饭逛街看电影。”
他忽然下车将我抵在墙上,温热的呼吸扫过耳垂:“陆太太该做的事,一样不能少。”
我眨眨眼:“陆先生,您爷爷要的是结婚,不是洞房。”
他低笑出声,手指划过我锁骨上的草莓印:“这是刚被新郎官留下的?”
不等我回答,突然扯开自己衬衫领口,露出结实胸肌上的抓痕,“巧了,我昨晚应酬也被人非礼。”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领带缠在我手腕上:“现在开始,我们要表现得如胶似漆。”
当他的唇离我鼻尖只剩一厘米时,宴会厅的门突然被推开。
我那位前未婚夫举着香槟杯,脸色比身后的婚纱还白。
陆景川突然咬住我耳垂,含含糊糊道:“亲爱的,该进去给爷爷敬茶了。”
他指尖在我后腰轻轻摩挲,像在弹奏钢琴。
我配合地踮脚勾住他脖子,余光瞥见前未婚夫扭曲的脸,心里一阵畅快。
这二十万,真值。
宴席结束时,陆景川把我塞进宾利后座。
他解开衬衫第一颗纽扣,露出性感喉结:“现在去民政局领证。”
我啃着从宴席顺来的巧克力:“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