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秦环,今年十七岁,我母亲在我小时候因癌细胞扩散离世。
现在我的父亲娶了后妈,后妈又带来一个孩子,他叫李渊,按辈分他比我大我要叫哥。
他们的到来对我而言没多大影响。
只是让我这个人更加没存在感了。
(一年后)在我的成人礼上,父亲带我去酒店吃了一顿,然后送上了蛋糕,但是父亲好像忘了我对奶油过敏。
但我还是吃了,我没有在餐桌上表现出什么异常,所以父亲并没有发现我的胳膊上己经开始起红疹了。
刚回到房间我就开始找药,李渊好像知道我对奶油过敏似的,给我递上药和水看着我吃了进去。
我:“你怎么知道我奶油过敏?”
李渊:“这个……你不记得了吗?
我们小时候见过。”
我:“我们小时候见过?
你是?”
李渊:“以前住你家隔壁的那个病弱哥哥。”
我:“你是哥?
真的是你啊?
你当初走之前为什么不和我说一声?
你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你知道我当时有多难过吗?”
李渊:“当时情况紧急,真对不起啊,阿环。”
我:“没关系,只要你回来就好,你可不能再抛下我了。”
李渊:“嗯,好。”
我:“哥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见。”
李渊:“晚安。”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早就出了门,很快我就到了医院,挂完号我就静静的等着。
随着心理科秦环的名字出现,我推门走了进去,心理医生看了看我,只是摇头叹了叹气,然后对我说:“你最近心情怎么样?
睡眠怎么样?”
我:“心情一般,一般晚上七八点睡。”
心理医生听完让我把袖子捋起来,我听话照做,只见我的胳膊上的疤纵横交错,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
医生给我开了点药就让我出去了。
虽然每次结果都一样,可是该检查的还是要检查,毕竟答应过妈妈要好好活着。
开门就看见哥哥在我房间底下坐着,我脸色一白就问:“哥你来我房间干嘛,看了什么吗?”
李渊很不喜欢我套话,即使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也这么提防他,他的心霎时揪痛了起来。
李渊开门见山地说:“你是不是有抑郁症?”
我:“你都知道了?!”
李渊:“什么时候的事?
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为什么?
为什么?”
(声音带着哭腔声音由高到低)我:“哥,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李渊:“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你死吗?
我好害怕如果我再来晚一段时间我就见不到你了,你知道吗?”
这时我看着李渊,他依旧是那么耀眼,他无时无刻都在照亮我的心。
我看着哥的眼角,我想吻上去,但又害怕哥知道我这龌龊的心思时会抛弃我。
所以我只是轻抚哥的脸颊,把哥的眼泪轻轻擦拭,随后就把哥抱到他的床上,现在哥己经睡着,我看着哥的嘴唇有点跃跃欲试,可最终只在哥的手臂上落下一吻便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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