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两点十五分。
急诊室里只剩下她一个值班医生，走廊里安静得能听见输液管里液体滴落的声音。
她翻开病历本，准备整理今天的病例。
突然，一阵冷风从走廊尽头吹来，吹得她后颈发凉。
林夏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抬头看向走廊。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太正扶着墙，慢吞吞地往这边走。
她穿着一件褪色的蓝布衫，花白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脚上趿拉着一双破旧的布鞋。
"老人家，您哪里不舒服？
"林夏连忙起身迎上去。
老太太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我找张医生。
"林夏愣了一下："张医生今天不上班，我是值班医生林夏，您哪里不舒服？
"老太太却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我找张医生。
"林夏伸手想扶她，却在碰到她手臂的瞬间打了个寒颤。
老太太的皮肤冰凉刺骨，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
"老人家，您先坐下，我给您检查一下。
"林夏强压下心里的不适，扶着老太太在诊床上坐下。
老太太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张医生在哪？
"林夏吃痛，想要挣脱，却发现老太太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她。
更让她心惊的是，老太太的手腕上有一圈深紫色的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勒过。
"张医生......"老太太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利，"他答应过要救我的......"林夏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她用力甩开老太太的手，后退几步："您、您先冷静一下......"老太太却突然从诊床上站起来，动作快得不像个老人。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夏，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笑容："你也是医生......你也要救我......"林夏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她转身想跑，却发现自己的腿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老太太一步步逼近，她闻到一股浓重的福尔马林味道。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老太太的动作突然停住了，她转头看向走廊尽头，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然后像一阵烟似的消失了。
林夏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护士小王跑过来："林医生，您怎么了？
""刚、刚才有个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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