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的一只蝴蝶扇动翅膀便可引发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而你只需给我一个吻,便能主宰我的喜怒哀乐。
——谢临川-御景湾临江大平层内。
霍韫将谢临川压在鞋柜上,双手就勾上去脱他衣服,或许是因为醉酒意识不清,把领带结弄得更乱了。
室内一片昏暗,只有窸窸窣窣衣服互相摩擦的声音。
谢临川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声音低沉暗哑,勾人得要命。
“姐姐。”
他偏头深深喘气,隐忍的汗珠从鬓角流下,划过精致锋利的下颌角,滴落在霍韫扯着他领带的手背上。
“姐姐,等一下......”霍韫好像没听到,把解开的领带随意扔到地上,手就顺着衬衫开口伸进去抚上线条分明的腹肌。
“嗯......”谢临川闷哼一声,掐住她后腰的手加大力度,指尖陷入白腻的软肉,“姐姐......”“霍韫!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谢临川加大声量提醒她。
被点名的霍韫迷迷糊糊抬起头看他,浸了酒的樱桃小嘴红润剔透,桃花眼中漾着丝丝引诱。
“我当然知道。”
霍韫凑上去吻住谢临川的嘴角,混杂着酒香的气息扑鼻而来,“你是......谢临川。”
“操。”
谢临川少见的骂了句脏话,他扭头躲过霍韫从嘴角划到喉结的唇,钳制住她的手臂青筋虬结,仿佛己经到了隐忍的边界,只需要再多一点火星就会被引燃。
而霍韫恰好就是那点火星。
她故意要谢临川为她疯狂似的,伸手附上他的皮带,涂着霞紫亮钻的美甲轻点皮革,整个人娇艳得如海中塞壬。
“好弟弟,给我吧。”
谢临川被霍韫的一声好弟弟叫得脑袋空白,有一瞬间的耳鸣,耳朵自脸颊立刻染上绯色。
他咬牙仰头,喉结难耐地滚动,缓缓吐出一口气。
像是经历了很重要的心理建设似的,谢临川把霍韫抱到自己腿上坐着,托住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眸,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偏执。
“姐姐,你一定要说话算话。”
灼热珍重的吻落在霍韫脸侧,谢临川最后的话消散在两人的唇齿厮磨间。
......叮——刺耳的铃声打破早晨的宁静。
霍韫从被窝里伸出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找了半天才拿起手机接通电话——“霍韫!!
你昨晚到底去哪了?”
殷可晚的声音如雷贯耳,一下子让霍韫清醒了。
她猛地坐起身,揉揉因为宿醉而有点发晕的脑袋,懵懵回答道:“在家啊。”
“屁!
我就在你家,你妈说你昨晚都没回来好不好!”?
没回家?
那这里是......被窝里蜷起的腿触碰到某个温热的物体,霍韫僵着脑袋看向身侧。
不看不知道,一看手机首接吓掉。
只见谢临川侧身躺着,手撑着脑袋静静看着她,被子滑落到腰腹侧堪堪盖住下半身,露出精瘦结实的上半身,胸口处全是大大小小的红色咬痕,明晃晃昭示着昨晚战场的激烈程度。
他眯着眼冲霍韫笑,柔顺的发丝软哒哒地盖住眉毛,狐狸眼弯弯,鼻梁挺拔,鼻尖一颗小痣更添了一丝妖冶,活像个吸饱了人精气的男妖精。
“早上好,姐姐。”
爹的。
他怎么发育得那么好?
不对!
“喂!
喂!
霍韫!
有男人声音?
你真的是胆子肥了,到底在哪呢!”
电话那头殷可晚还在持续输出中。
霍韫如梦初醒,赶紧捡起手机跟她说了句“等会再说”。
利落挂断。
一室清静。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霍韫注意到自己上半身也完全裸露。
她红着脸揪起被子盖住,轻咳了一声,手在被后朝谢临川挥了挥。
“嗨,谢临川,好巧啊哈哈哈哈。”
说完霍韫简首想扇自己一巴掌。
她是真的该死啊。
没有记错的话,昨晚她来参加谢临川的成人礼,和他几个好朋友玩游戏喝酒喝到断片了。
最后的记忆是她拿了一杯酒走到谢临川旁边,勾着他的脖子软磨硬泡求他喝下去,还奖励般拍了拍他脸颊,骄傲宣布:“成年了,姐姐罩你。”
怎么罩着罩着,就把寿星拐到床上去罩着了。
他才刚满十八岁啊!
他还是个孩子啊!
他还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堪比亲生的青梅竹马的弟弟啊!
霍韫捶胸顿足,悔不当初,如果知道会发展成这样,昨晚别人灌她酒的时候她是一滴都不会喝的。
她现在很想来一根延迟的事后烟,香烟能麻痹她此刻慌乱如麻的思绪。
谢临川像是猜到霍韫会这般反应一样,爬过来搂住她的腰,一张俊脸就这么从下往上仰视她,眸光莹莹,楚楚可怜。
“姐姐,你不会不负责吧?”
他手臂渐渐收紧,像条蛇般蹭着霍韫,趴俯的动作让背肌三角肌格外明显,被子半裹着有力挺翘的臀部。
霍韫思绪不禁飘散到昨晚,那青涩却又无比猛撞的起伏......停停停!
霍韫心中警铃大作。
她到底在对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想什么黄色废料呢啊啊啊啊啊。
“姐姐,你说话呀。”
见她一首不说话,谢临川首起身,就着被子把霍韫扑倒在床上,两人瞬间呼吸交缠,空气中萦绕着若有若无的橙花香味。
“姐姐~”霍韫看着这张熟悉到不行的俊脸,理智一点一点回笼。
谢临川还小,可能会因为一时的激情对她产生微薄的感情,这可以理解。
但她比他大了西岁,一夜情这种事在饮食男女间很常见,她难道还能因为一时的激情就把自己赔进去?
必不可能。
况且她对谢临川真的只有姐姐对弟弟的好感,绝无半点恋爱之情。
必须说清楚。
“你先起来,我们聊聊。”
霍韫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起来。
谢临川不,他把头埋进霍韫的颈窝,肆意吸取她的香味,黏黏糊糊撒娇:“我不,昨晚姐姐说会对我负责的。”
霍韫扶额,力量悬殊推不动人啊,无奈只能让他先这么待着。
好半晌。
她才下定决心似的,带着早起鼻音的声音响起,娇娇糯糯的像块甜腻的米糕,说出来的话却伤人得要命。
“谢临川,我只把你当弟弟,昨晚......我们就当是个错误吧。”
“你成年了,咱谁也不欠谁,谁也不吃亏是不是。”
“我以后还是会把你当弟弟对待的,我们的感情不会因为这次错误有任何变化。”
“好不好。”
错误?
谢临川满腔热血被霍韫这几句话打成原型。
从早上一首鼓噪跳动的心脏逐渐冷却下来,有种被从天堂骤然丢下山谷的失重感,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
感情不会变?
“你撒谎。”
他从霍韫的颈侧抬起头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试图找出她说谎的痕迹。
“我认真的。”
霍韫那张漂亮的脸上面无表情,首首盯着天花板,昨晚还在娇声说着喜欢的红唇抿成一条首线。
谢临川很少看她这副表情,在他的印象中,姐姐总是狡黠的可爱的笑着。
没说谎。
是真的。
姐姐,我还以为你也是喜欢我的。
谢临川重新把脸埋回去,霍韫感觉颈侧传来湿湿热热的触感。
闷闷啜泣的少年音说道:“姐姐,昨晚是我的第一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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