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气味突然被雪松香撕裂,我缩在病床角落,看着林深的皮鞋尖碾过地上散落的退烧贴。
他摘皮革手套的动作很慢,金属表带折射的冷光爬上我的脚踝,像一条无形的锁链。
“过来。”
他解开西装袖扣,露出腕间淡红的牙印——昨夜我发着烧咬的。
我攥紧被角往后躲,却被他握住脚腕猛地拖到床边。
真丝领带扫过锁骨,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病号服灼烧腰侧的肌肤:“学会咬人了,嗯?”
监护仪的电流声突然密集,他皱眉瞥了一眼屏幕,指尖却顺着我汗湿的鬓角滑到耳垂:“38.5℃,比昨天在书房接吻时还烫。”
“那是你强迫我!”
我别过头,后颈却被他滚烫的呼吸笼罩。
上周他把我抵在集团年会的露台栏杆上,也是这样用婚戒硌着我的蝴蝶骨,说林家的女儿要学会承受哥哥的管教。
他突然将听诊器塞进我掌心,金属圆盘贴在自己胸口:“数数看,这里跳得多快。”
白衬衫下的心跳震得我指尖发麻,我想抽手却被他按得更紧。
他的金丝眼镜滑到鼻梁,露出眼底我从未见过的暗潮:“躲什么?
小时候发烧非要抱着我睡的时候......”病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救了我。
二哥林浩抱着病历本愣在门口,儿科医生的胸牌上粘着卡通贴纸:“哥,妈让你去......”“出去。”
林深头都没回,拇指摩挲着我手腕内侧突突跳动的血管。
关门声响起时,他忽然含住我耳尖轻笑:“刚才心跳停了半拍,浅浅是在害怕,还是...期待?”
输液管在他指间绕成暧昧的圈,冰凉的药液滴在我发烫的手背。
我想起十八岁生日那夜,他就是这样用领带蒙住我的眼睛,说成年礼物要亲手拆封。
此刻他咬开我病号服纽扣的犬齿,比那年更锋利。
“哥!”
我抓住他探向心电图贴片的手,医用胶布撕扯胸口的刺痛让我颤栗。
他反手将我的手腕按在床头,婚戒在皮肤上压出深红的痕:“现在知道叫哥了?
偷穿我衬衫当睡衣的时候,偷换我咖啡杯的时候,在我书房装监控的时候——”每一个字都化作火苗在血管里乱窜。
窗外的暴雨扑不灭他眼底的欲念,就像我藏了十年的日记本扑不灭这场荒唐的心动。
当他带着薄荷味的唇碾下来时,我尝到了威士忌的苦涩——今早财经新闻里,他和周氏千金碰杯的酒。
“呼吸。”
他惩罚性地咬破我的下唇,血珠被他舌尖卷走,“教你多少次了,接吻时要闭上眼睛。”
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二哥带着护士冲进来的瞬间,林深己经将我裹进西装外套。
他起身整理领带的模样斯文禁欲,唯有在我腰侧游走的手指泄露秘密:“晚上来顶楼办公室,教你体温的正确测量方式。”
我缩在残留他体温的被子里,摸到枕头下的樱花项链——上周被他扯断的。
此刻银链上多了一枚戒指,内圈刻着的"S.Q"在月光下淌着血色的光晕。
走廊传来周氏千金娇嗔的笑声,我死死咬住项链坠子,首到樱花纹路烙进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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