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栀蕴在这压抑冰冷的空间里一刻都待不下去,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想赶快逃离。
就当她快要走出门的那一刻,一个女声传了出来:“栀蕴啊,这么早你要去哪啊?
也不跟你父亲打个招呼?”
这假惺惺的语气,不用听就知道是李妍芳说的。
“就是就是,真没礼貌!”
乔菲儿抱着胸在一旁煽风点火,那市侩儿的嘴脸,连同将她全身上下所穿戴的奢侈品都拉下了一个档次。
乔菲儿从小就因为名不正言不顺的身份看不惯乔栀蕴。
凭什么有什么好东西都任她挑选,就连最近全身上下加起来的珠宝都不如乔栀蕴身上的这件香奈儿限量版长裙。
“你们占着谁的位置在跟我说,有资格吗?”
乔栀蕴不甘示弱,高跟鞋一回转,首逼乔菲儿跟前。
“你!”
乔菲儿气急败坏,想要伸出去的手被李妍芳用力压住了,但仍旧气的眼珠子往外翻了好几个度。
扭曲的五官无不彰示着对乔栀蕴的不满。
清高什么?
真把自己当乔家唯一的小姐了?
乔菲儿想。
其实乔栀蕴说的不错,乔父是入赘到乔家的,本姓陈,后面为了接管家族企业而改姓,乔家世代都是女性掌管人,要不是乔母出了意外,乔栀蕴又没到法定年纪,掌权人的位置轮不到乔父。
他们现在所享受的,都是乔家祖祖辈辈打下来的基业,按道理是没有资格评判她的。
“长大了翅膀硬了,说你几句还不得了了,跟你妈妈和二姐道歉!”
乔父最喜欢教育子女你彰显自己长辈的身份,他对李氏母女疼爱有加,这时候当然想为她们做主。
乔父当上乔氏董事长的这些年,日子过得顺风顺水,自己的势力不断壮大,更是连开除的几位抵制他继续掌管乔氏的副董。
40多岁的脸上几乎看不出褶皱,更是讨厌不许别人违抗自己。
“陈先生忘了,我的妈妈在十年前己经去世了,妈妈只有我一个女儿,我不需要克隆,也不需要相信你所谓的死人诈尸。”
乔栀蕴挑眉,一脸不屑的看他,自带的气场不怒自威。
她故意把乔父叫成陈先生,就是为了要提醒乔父赘婿的身份。
更是当众下那对母女的面子。
“你!
你这个不孝女,敢这么跟你父亲说话啊!”
乔父显然是被“陈先生”这个称呼气到了,手放在胸前缓缓顺气。
乔父最不愿意被人提起的就是他曾经这个赘婿的身份,他视这个身份为一生的耻辱,乔栀蕴的存在也无时无刻提醒着他。
李妍芳见此,又拿出一番贤惠和慈母的架势,教训道:“栀蕴,好歹他是你的父亲,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何必这么气你爸爸呢?
快,给你爸爸道个歉!”
她笑脸盈盈的样子是将善良继母的角色演绎到了极致,任谁都会夸赞几句。
阻碍,乔栀蕴冷笑出声,锋利的眼眸深深的刺向李妍芳,仿佛要将她的真面目撕开,展露在大家面前。
被乔栀蕴看的得心里发毛,李妍芳抽了抽嘴角,挨到乔父那去问:“老爷,我说的错了吗?”
声音软弱无骨,腻到人心里去了,加上风韵犹存的容貌,难怪能获得乔父的欢心。
乔父刚想说话,不料乔栀蕴先开口了:“李女士,你岁数也不小了,说错了的和不说错了的,你自己分不清楚吗?
还是你一刻都按耐不住,必须要往男人身上贴才行?”
她根本没想给李妍芳颜面,毫不留情拆穿。
李妍芳没想到乔栀蕴会撕破脸…乔菲儿见自己母亲被欺辱,立即冲到乔栀蕴的面前,扯住她的领子:“你这个贱女人,竟敢污蔑我妈妈!”
乔栀蕴眼疾手快,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力气很大,乔菲儿向后踉跄了几步。
“嘶拉—”的一声,乔栀蕴的领口被扯开了,密密麻麻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
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胸口却为时己晚。
乔菲儿像是抓住了她什么把柄,强撑着身体大声喊到:“爸爸,你快看,她的身上有吻痕,一晚上夜不归宿一定是跟男人上床了!”
乔父自然是看到了,血压止不住的升高,眉毛一跳一跳的:“伤风败俗,我的脸面都叫你丢尽了!”
手掌紧握着椅子的把手,身体被气的颤抖。
乔栀蕴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自己走光。
“小姐,披上吧。”
正说话是乔院的王妈,是跟在乔母身边的老人,很有威信,连乔父不敢动她。
乔母死后,负责照顾乔栀蕴的起居。
乔栀蕴点点头,用外套裹住自己。
“我的事用不着你们插手,再说了,你的颜面值不了多少钱,丢不丢的也无所谓。”
乔栀蕴神情平淡得毫无波澜,像是习惯了他这种假惺惺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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