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偷听老公打电话,他说要杀我。
果然,他的白月光退婚后,他是一天都等不了了。
我吓得连夜翻墙出逃,狂奔半个国。
三个月后,老公在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山村里找到我。
他手握长刃,咬牙切齿:“沈乐宁!
你还真能跑啊~”1 春宵苦短星光如瀑,浴室里那一池春水漾了又漾,沸腾了大半夜。
我四肢无力,小腹抽痛,求了又求,才勉强推开顾野。
“顾野,我真的不行了,求你——”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泪珠儿在眼眶里直转圈圈,小嘴一撅,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顾野粗糙的大手抚过我的身体,他意犹未尽,却又极力克制,最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你也累了,早点休息。”
他将我包裹好,抱到床上,盖好被子,随后又转身进了浴室。
片刻后,浴室里响起“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听着这水流声,我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下来。
因为顾野一旦去洗澡,就说明今晚可以结束了。
苍天有眼!
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我尝试着抻抻腿,动动脚,发现全身都使不出一点力气。
早知道结婚以后要受这份罪,当初说什么也不能草率地嫁进顾家。
我越想越难过,心中后悔不已。
早知道是这样,当初毕业典礼的时候我就应该坐最后一排,那样我的手机就铁定砸不到顾野的后脑勺......2 阎王初遇顾野,就是海市的活阎王。
他说一,没人敢说二。
顾家百年家族世代飘红,到他这一辈,更是将权利和生意做到极致。
外界传言他冷酷无情,手段狠辣,凡是与他作对的人,最终都会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海市的暗流中。
顾野的行事风格极为低调,几乎不在公众场合露面。
唯一一次公开出席活动,就是在他母校的捐赠仪式上。
既是顾野对母校的捐赠仪式,也是我的毕业典礼。
毕业典礼那天全校师生齐聚会议大厅,现场人山人海。
入场时,不知谁搡了我一下,我手里的手机一时没拿稳,掉进大厅正中间的鲤鱼池里。
我赶紧弯腰把手机捞上来,看着我的‘小宝贝儿’顺着话筒淅沥沥地直淌水。
我瞬间火冒三丈:“是谁?
走路不长眼睛啊?”
当然没有人承认。
我被棉棉拉着入座,她说坐二楼的第一排视野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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