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未见的林易扬发微信,邀请我参加他的婚礼。
我和他大学毕业就领证,五年没等来属于我的婚礼。
他说想给陪伴他三个月的小姑娘一个盛大瞩目的婚礼。
他还说他原谅我,只要我祝福他们。
林易扬,我会祝福你,带着我仅剩的尊严。
1.等我完成工作,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出租屋。
为他定制的特殊铃声响了。
“沐瑶,下周六我结婚。”
电话里的林易扬语气温柔。
我还未来得及说声祝福,他不耐烦的话语扑面而来。
“怎么,后悔离婚了,迟了。
沐瑶,我的小朋友希望你能来。”
小朋友,好可笑,我抚摸泛黄干涩的脸颊,眼泪不自觉从眼角滑下路过嘴唇,是苦涩难堪的味道。
“好,我会去的。”
听到我的话的下一瞬,他挂了电话。
相爱四年,结婚五年,我自始至终都没等来属于我的婚礼。
酒席没摆,简单的领证。
当天领证,当天我搬进他的公寓。
2.我向宫骁预支了三个月的工资。
去医院做了医美,我看着白的能掐出水的肌肤,满意地笑了。
一切都值得,只不过只能租礼服去婚礼。
我安慰自己,熬过婚礼这一遭,从此两不相干。
可总是事与愿违。
毕竟是纠缠了九年的少年郎。
靠着安眠药入睡的我祝愿他幸福一生。
押金一千,日租金五百的绿色一字肩抹胸礼服裙穿在身上有种罪恶感。
我别无选择,宫骁评价我说死要面子活受罪。
礼服精致,长裙衣摆轻轻飘扬,如同风中摇曳的翠竹。
绿色显青春,我内心还渴望自己是刚毕业的小姑娘。
“沐瑶姐,还记得我吗?”身着玫红旗袍的小姑娘一见我来,热情地挽住我的胳膊。
连续一周吃泡面的我早已虚弱不已,被她这么一扯,感觉头晕晕的,眼里直冒金星。
“抱歉,我不认识你。”
我甩开她的双手,她对我翻了个白眼,语气再也没刚听时的娇憨愉悦。
“沐瑶,叫你一声姐是抬举你。”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当初水性杨花,易扬哥这么好的男人我是拿不下的。”
她扭着纤细的腰肢,眼角带笑,眼底满是藏不住的轻蔑和得意。
“你的拿下是指奉子成婚吗?”我丝毫不惯着她,她前腹微隆,挽我的时候,胸紧贴我的肩膀,可她的肚子能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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