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莫忘,我双重生了”“第一世,蓝星,电子厂下班,出门创大运。
第二世,胎穿修仙界,开局父母被杀,触发卡兹克被动,然后被魔头发现,养大。
当然,是做为那个斗兽场里的斗士之类,还是斗兽场里的兽,或者说是杀戮机器,还是说炮灰什么的,不重要。
不重要?
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长大了,报仇了,反杀魔头了。
然后就是被喊着爱呀,正义啊!
羁绊啊之类的类似主角的家伙给打死?
劈死?
乱刀砍死?
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
都不重要了!”
此时,一只?
一个?
一头?
一位?
反正就是一丧尸还是僵尸什么的类人形,不明物种,在一片空旷的土地上自言自语,怀疑物种生!
“老天爷,你要是觉得头一次我死的太草率了,没事!
让我重新活一回,可以!
第二回,死的五彩斑斓了吧?!
又来一回?!
也行!
可这踏马的是啥啊?!
人也不是,鬼也不是,好歹上回开头还是个人!
啊?
这回这是啥啊?!”
莫忘看着自己这身造型,头盖骨有个刀劈过的豁口,还好没劈开,就只是一道印,右手没了,胸口心胀位置有个窟窿,透心凉,心飞扬,左腿小腿骨折,头发?
没有!
衣服?
没有!
就剩个遮羞布。
看着这点破破烂烂的、黄不拉几的遮羞布,摸着光秃秃的脑袋,啊!
不对!
不算光秃秃,正中间还有个豁口,心里,啊!
不对!
没有心了!
反正就是欲哭没有泪了。
“我这是被谁给刨坟了?
还是死一半儿诈尸了?”
“再说,这踏马给我干哪儿来了,这还是蓝星吗?
啊?”
“我现在又踏马是个啥啊?
人肯定不是了,僵尸?
丧尸?
唉!
真踏马的闹腾!”
“要不我刨个坑,把自己埋土里,再死一回?”
这时,脑中生出一种感觉,一个念头,“饿!”
“咬人!”
,给莫忘吓一激灵。
“嗯?
咋回事儿?
谁给我调成这样了?”
赶忙稳住心神,打开神识,查看自身情况。
上辈子的,就是当魔头的那辈子,修到了渡劫期巅峰的神魂,发挥作用。
“应该是一种毒,病毒!
可以让人处于一种死掉了但没完全死掉的状态,控制大脑,到处咬人,传播病毒。
原主的记忆被病毒侵蚀,没有了,不知道怎么感染的,看样子是右手被咬了,被谁给砍掉了,但病毒己经进入体内,于是又劈脑袋,但是刀刃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劈开,就一个扫堂腿踢中左小腿,趁着失去重心,然后被利器贯穿心胀,身上没有多余的伤口,说明没有挣扎反抗,我也是甘愿被捅,看样子当时不止一个人。”
莫忘盘腿坐在地上,左手摸着下巴,缅怀自己的右手、头盖骨、左小腿、心胀。
接着看向西周,继续分析道:“体内的血液还没有彻底流尽,剩了点儿底儿,手腕上的伤口有点结痂,应该是包扎过,也就是说,从被砍手到被捅心窝子,应该有一段时间,也就是病毒爆发的时间;而身上的皮肤没有干枯,也没有生蛆腐烂,说明从被捅心窝子到我双穿过来,时间很短;没有头发的话,就说明我是个强者!”
阳光照在光秃秃的脑袋上,亮的反光,莫忘手捏着下巴,洋洋得意。
这时,脑袋里的感觉又来了,饥饿感!
想咬人!
“我上辈子好歹是个渡劫巅峰期的魔修,能踏马的让你给控制了?!”
饿!
想咬人!
“我踏马真得控制你了,病毒!”
莫忘凝神,双重生之后,前世的修为己成过往烟云,但灵魂强度,依旧渡劫巅峰!
饥饿感就如同老鼠见了猫,潮虫见了光,停车场见了龙卷风,瞬间,饥饿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整不了你可得了!”
翘嘴,更加洋洋自得,阳光更刺眼,反光更强烈!
瘪嘴,白云蔽日,不再反光,看着右手,喃喃自语:“我的王之力,我的**游戏,死掉了!”
清风逐云,阳光依旧,反光依旧!
“多大点事,本尊烈剑!
上一世除了那个喊着正义啊之类家伙,踏马的谁干不过,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修炼!
把本尊的王之力修回来!”
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要么孤独,要么疯了,要么孤独疯了。
“就这么赤果果的,有失风度,脑袋还踏马凉飕飕的,先换个僻静的地方,再踏马修炼!”
灵魂强度还在,打开神识,感受周围方圆万里的环境,找到了一处地方。
“好地方,够僻静,也没多远,出发!”
就这样,莫忘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一瘸一拐的步伐,出发了……乱坟岗,生人勿近,逝者长眠,半生不死的人来了。
怪树,歪碑,荒草,薄雾。
“我是新搬来的,乔迁新居,多有打扰,勿怪勿怪。”
莫忘对着一排排歪七扭八、破破烂烂、满是裂痕的石碑神神叨叨,挑选了一个角落的位置。
“这踏马咋挖啊,就剩左手能用了,这得挖到啥时候去啊!
也不知道我的王之力现在在哪里,过的怎么样。”
没错,莫忘要给自己埋土里,乱坟岗的死气对他来说很有帮助,可以让他更快恢复过来。
魔修,借助常人难以接受的方式修炼,而莫忘,体修、法修、剑修都会,借助死气练体,修复自身,小菜一碟。
为了活下去,他必须什么都会!
环顾西周,莫忘眼睛一亮,发现了一把剑,一把插进坟墓的剑,没有生锈,银光闪闪,立在乱坟岗最中心的坟墓上,没有墓碑的坟墓,或者说,剑既碑,亦或者,生平既剑。
“叨扰叨扰,新家装修,实在是没有趁手的工具,借来一用,用完既还,还望见谅。”
左手握住剑柄,右脚踩实地面,剑柄位置刚好到莫忘腰间,慢慢用力,缓缓拔了出来。
没有剑灵,没有天地异象,没有房主出来,只有一把剑被拔了出来,一把接近莫忘一米八身高一般高的剑,剑宽一掌,双刃西面,剑柄可双手握持,就如同普通的十字大剑,但依旧寒光霖霖,述说着它的不凡。
细细的感受了一下,不知名的材质,似银,似铁,很重,如果是正常普通成年人,即便是双手也很难驾驭。
“好剑!
可惜!
不是我的菜,对不住了!”
费力的挥舞着大剑,差点没握住甩出去,斩断了一根小臂一般粗细歪歪扭扭的树枝,有半人高,像全身都有关节炎一样,慢慢半蹲,佝偻着腰,把剑先放平到身侧,在吃力的把树枝夹在右边胳膊下,再侧身去够地上的剑柄,模样就像拾柴的老头。
佝偻着腰,侧着身,左手拖着剑,右胳膊夹着树枝,一瘸一拐,像隔壁吴老二一样,一点一点,走到之前挑选好的犄角旮旯,准备盖新家。
旧剑为犁家未成,枯草荒坟斯人远。
往日僻静的乱坟岗,被剑与泥土摩擦的声音给打破,莫忘费力的挖起了自己新家,之前的树枝插在地上,充当门牌号,防止找不到家在哪。
家挖好了,一个长约两米、宽约一米、深约坤米的不规则土坑,然后坐到门牌旁边,将剑放到腿上,右胳膊压着剑身中段,左手抹去剑身上的泥土,一面一面,一点一点的将泥土抹去,最后左手反握住剑柄,右手腕支地,缓缓起身,一股老人味。
费力的拖着剑,一瘸一拐的走到无碑之坟庞,将剑归原主,又一瘸一拐的走回去躺到家了,感叹到:“谁踏马好人家没房顶啊?
算了,凑合着住吧,修炼!”
莫忘闭上那双死鱼眼,左手盖住肚脐眼,右胳膊搭在左手上,感受着周围浓郁的死气,开始运转功法,吸收死气,恢复修为。
回忆起当时获得这本功法的情节,依然历历在目:“谢魔尊赏赐!”
莫忘单膝跪地,双手就过功法,看着功法的名字:《论死气的研究与应用》,大惊失色,这时魔尊开口:“你的下一句话是:‘异世界哪还有本地人啊!
’”“异世界哪还有本地人啊!
纳尼?!
魔尊?
宫廷玉液酒?”
“怎么,你想喝?”
“嗯?
那这本功法和您说的话?”
“功法是本尊的师父创造的,名字也是他起的,刚才那句话更是他教给本尊的,没想到几百年了,终于对一回。”
魔尊弑天,发现莫忘并将他“养大”的魔头,在莫忘崭露头角的时候,第一次送给他功法,之后便开始“着重”培养他。
“修炼!
修炼!”
乱坟岗的死气,原本像抽完了的烟屁股,若有若无,有气无力的飘着,而此刻,竟缓缓汇集,如同一场风暴,暴风眼就是莫忘,阴森的枯坟感觉温度也降了几分,薄雾变浓,荒草颤抖,只有逝者在他们的夜里长眠。
“原来练小号是这种感觉!
但还是跟欧皇比不了啊!
也是,要能出生在罗马,谁踏马当牛马?
谁踏马氪命用踏马外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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