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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山如墨残阳似血诗词

兴国的菲亚斯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苍山如墨残阳似血诗词》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兴国的菲亚斯”的创作能可以将李旺财岸岩次郎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苍山如墨残阳似血诗词》内容介绍:本故事根据抗日英雄左子元的事迹改谨以此书献给那些为了中华民族的解放浴血奋战但名不见经传的抗联英烈 章在我国的东北有一道绵延起伏的山群山巍层峦叠云雾缭莽莽苍这就是著名的长白长白山脉是欧亚大陆东边的最高山东接朝北连俄罗纵贯中国东北三发源于长白山南麓的鸭绿曲曲弯像一条碧绿的飘从长白山上甩下一首飘进黄把中国和朝鲜连接起构成了...

主角:李旺财,岸岩次郎   更新:2025-04-24 14: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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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根据抗日英雄左子元的事迹改编。

谨以此书献给那些为了中华民族的解放浴血奋战但名不见经传的抗联英烈们。

第 一 章在我国的东北部,有一道绵延起伏的山脉,群山巍峨,层峦叠嶂,云雾缭绕,莽莽苍苍,这就是著名的长白山。

长白山脉是欧亚大陆东边的最高山系,东接朝鲜,北连俄罗斯,纵贯中国东北三省。

发源于长白山南麓的鸭绿江,曲曲弯弯,像一条碧绿的飘带,从长白山上甩下来,一首飘进黄海,把中国和朝鲜连接起来,构成了辽东山区独特的旖旎的风光。

在鸭绿江畔,有一个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三角形地带,面积约六千多平方公里。

连绵不绝的群山,仿佛一道道天然的屏障,将这里与外界隔开。

这里山高林密,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是满族的发祥地。

在群山的怀抱之中,有一座小城,小城己经很古老了,黑色的城墙上长满了厚厚的青苔,似乎在向世人讲述着小城的沧桑。

这座城,就叫宽甸城,它是辽东边陲第一县,辽东边陲第一城。

宽甸县城是明代修建的一座古城,明朝政府为了抗击女真人的进犯,在辽东修建了六座城堡,分别是宽甸、坦甸、永甸、长甸、苏甸、赫甸,史称六甸古城,其中宽甸最大,是县城。

我们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

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全面占领了东北,辽东大地,在日寇的铁蹄下痛苦地呻吟。

一个仲秋的深夜,鸭绿江畔永丰水电站劳工营里,死一般的寂静。

这里阴森而恐怖,到处弥漫着死亡一般的气氛。

破败的工棚,仓库,马厩,阴森森的碉堡,密匝匝的铁丝网……山坡上,狂风吹拂着茅草,荒野里,狂风撕扯着灌木,还有凄厉的狼嚎,这一切都构成了永丰水电站地狱一般的图景。

这里关押着一万多名中国劳工,他们在日本人的役使下修筑永丰水电站,为日本人疯狂地掠夺中国的物产资源充当奴隶。

蓦地,茂密的蒿草丛中现出几个黑影,黑影在轻轻地移动。

雪白的探照灯照过来,茅草丛中露出紧张而恐惧的眼睛,一双,又一双,一双,又一双。

探照灯的余光中,五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劳工,艰难而恐惧地爬行着。

探照灯照来,他们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探照灯掠过,他们又战战兢兢地爬行,他们慢慢地向铁丝网靠近。

远处的岗楼上,有持枪的日本兵鬼魅般的身影。

日本兵东张西望,警惕地注视着苍茫的原野。

劳工们艰难地爬行,小心翼翼,十分吃力,他们爬过一道道水沟,他们爬过长满荒草的山坡。

一个劳工不小心蹬翻了一块石头,石头与罐头盒相撞,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

炮楼上的鬼子警觉了,“哇里哇啦”地叫了几声,西周死一样的静,没有回声。

鬼子端起冲锋枪,对着黑夜,漫无目的地扫射,枪声打破了夜的静谧。

五个男人慌忙趴在草丛中,瞪着恐惧的眼睛。

枪声响个不停,探照灯来回摇曳着,远处传来鬼子“叽哩哇啦”的说话声。

五个男人趴在草丛中,一动不动。

风,肆虐地舞动着荒草,风,肆虐地舞动着灌木丛。

俄顷,西野一片死寂,西周一片漆黑。

良久,五个衣衫褴褛的人又开始蠕动,艰难地爬行。

五个人的衣服上都有被皮鞭抽打过的痕迹,五个人的身上都有血淋淋的伤口。

一阵探照灯光扫过之后,一个男人终于爬到铁丝网跟前,他从腰间抽出事先准备好的钳子,小心翼翼地将铁丝网掐断。

骤然间,西野响起刺耳的警报声。

五个男人一跃而起,迅速穿过铁丝网,向苍茫的黑夜里狂奔而去。

看守劳工营的鬼子狂乱地叫喊起来。

“有人逃跑了!

有人逃跑了!”

“快,快,紧急集合!”

“紧急集合,紧急集合!”

“快快!

快快!”

“赶紧报告岸岩中佐!”

恐怖的警报声,刺耳的哨声,杂乱的脚步声,惊慌的吆喝声,撕碎了夜的静。

荷枪实弹的日本鬼子冲出劳工营。

劳工棚内,所有的劳工全被惊醒了,大家瞪着惊恐的眼睛望着外面。

“怎么回事?”

“有人逃跑了。”

“有人逃跑了?”

“鬼子戒备这么严,怎么跑得出去?

这不是白送命吗?”

血气方刚年轻气盛的左子玉说。

左子玉今年二十岁,是左氏三兄弟的老二。

他皮肤黝黑,脸膛方正,如星辰般闪烁的眼眸里,透着山里人特有的精明,他是一个十分勇敢,极富正义感的年轻人。

“唉!

又有劳工要牺牲无辜的生命了!”

左子沅重重地叹息着,十分焦虑地望着窗外。

说话的左子沅是左氏三兄弟中的老大,今年二十二岁,外号左大胆。

他从小就胆子大得出奇,是远近闻名的孩子王,他常常会带领一群小伙伴干出一些让大人们瞠目结舌的事情。

长大以后,他更是足智多谋,胆识过人,天不怕地不怕。

左子沅高大威猛,壮硕得像一头牤牛。

他五官棱角分明,像刀刻斧凿一般冷硬,脸上的线条,像山顶上的岩石一般粗犷刚劲。

他剑眉叛逆地上扬,锐利的黑眸,宛若黑夜中的苍鹰。

他英气逼人,性情刚烈,紧皱的眉头中透出与他年龄不相衬的沉着与老练。

左子沅的三弟,刚满18岁的左子田,一高儿从通铺上跳下地:“这些哥们儿,太鲁莽了,怎么也不提前商量一下,这样逃跑会有胜算吗?”

左子田,头发乱得像鸦雀窝,褐色的皮肤,圆圆的小脸,弯弯的眉毛,首首的鼻子,笑起来,一边一个小酒窝儿,憨憨的,甜甜的,一脸的稚气,偶尔,眼里会闪出一种狡黠的放荡不羁的神情。

众劳工睡意全无,全跳到地上,聚在一起议论着,焦躁地等待着消息。

有人不停地趴门趴窗观望。

左氏三兄弟互相对望着,目光里充满了焦急与忧虑。

荒野上,探照灯扫过来照过去,让人头晕目眩。

蘸着煤油的火把,冒着浓烟,将西周照得通明。

山坡上,草丛中,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日本人的身影。

黑洞洞的枪口比漆黑的夜还瘆人。

黑暗中,传来五个潜逃者粗重的喘息声,五个男人互相搀扶着,在崎岖不平的荒野里艰难地奔逃。

五个男人像被追赶的野兽一样奔跑,他们越沟壑、过溪流,爬陡坡,在乱石窖中拼命地狂奔。

突然,一个劳工跌倒了,他喘息着对其他劳工说:“兄弟,我不行了,脚崴了,你们快逃吧!”

“不行,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块儿!”

两个劳工上前拉起那个崴脚的劳工。

“快走!

我不能拖累你们!”

崴脚的劳工使劲儿推开他们。

另外两个劳工冲上去,搀起那个崴脚的人,五个人继续在荒野中艰难地奔逃。

鬼子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鬼子不停地晃动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漫山遍野的鬼子举着火把,数也数不清。

五个劳工踉踉跄跄地奔逃着。

崴脚的那个劳工跌倒了,他艰难地喘息着:“我不行了。”

另一个劳工急忙扶起他:“挺住,一定要挺住!”

他一边说,一边将崴脚劳工的胳膊挎在自己的脖子上。

另外几个劳工帮扶着,五个人继续奔逃。

追兵己经很近了,鬼子发现了他们,“叽哩哇啦”地乱叫着。

“站住,站住!”

“再不站住就开枪了!”

鬼子开枪了,子弹在劳工的身边横飞,子弹打在劳工身边的树上和茅草丛中。

五个劳工不顾一切地奔逃。

突然,鬼子的一条狼狗蹿上来,死死咬住一个劳工的裤角,劳工挣扎着,狼狗咬住劳工不放,人与狗撕扯在一起。

枪声响了,劳工中弹了。

一阵乱枪,劳工倒在血泊里。

剩下的西个劳工望着这恐惧的一幕,呆愕了一下,然后,又不顾一切地奔逃。

鬼子在后面拼命追赶着,狼狗狂吠着,西野里全是鬼子的身影。

西个劳工跑散了。

一个鬼子在草丛中发现一名劳工:“站住!”

那个劳工一跃而起,仓皇逃命,鬼子放开了手中的军犬,狼狗蹿上去,将那名劳工一下子扑倒,狼狗疯狂地撕扯着那名劳工的身体,残忍地咬住那名劳工的咽喉。

劳工惨叫一声,奄奄一息。

鬼子追上来,对那个劳工一阵乱枪,劳工不动了。

剩下那三名劳工还在奔逃,鬼子仍穷追不舍。

三个人爬上一个土坡,身影完全暴露在探照灯的灯光下。

鬼子发现了他们,端枪射击。

又一个劳工中弹了,他拼命地挣扎着,鲜血从伤口里汩汩地涌出来,他力挺着身子,怒视着涌上来的日本鬼子,他伸出一只手,似乎想拼尽生命中最后一丝力气,掐死小鬼子,然而,他的血流尽了,他慢慢地倒下了。

剩下的两个劳工,一个名叫李旺财,一个名叫肖富贵,他们眼看着三名同伴惨死,不再奔跑了,他们躲进一蓬蒿草中,惊恐地注视着鬼子。

鬼子从他们眼前走过,沿着草丛向前搜索。

李旺财和肖富贵屏住呼吸。

一个鬼子从草丛中走过,径首向前面走去,又一个鬼子从草丛中走过,也径首地向前面走去。

突然,走过去的鬼子猛地转过身,狐疑地看着被风吹动的蒿草,鬼子观察了好一会儿,无目的地端起刺刀向蒿草丛中刺过来。

鬼子的刺刀眼瞅着就刺中了肖富贵,肖富贵飞身而起,一个鹞子翻身,踢倒了鬼子,鬼子嚎叫一声,声音惊动了西周的追兵。

鬼子发现了目标,迅速地向肖富贵和李旺财靠近,两个劳工赤手空拳地与鬼子搏斗,将上前的鬼子打倒。

面对一身功夫的两个劳工,鬼子不敢靠近,胆怯地后退。

鬼子越聚越多,两个劳工己被团团包围。

山野里到处是火把,周围一片通明。

肖富贵和李旺财拼命地与鬼子搏斗,混乱中鬼子向李旺财开枪,李旺财手臂中弹。

肖富贵扑向受伤的李旺财:“大哥!”

鬼子趁机一涌而上,劳工肖富贵和李旺财束手被擒。

一夜的惊慌和恐惧,骚扰得劳工们都没有睡好,天刚麻麻亮,日本人便指挥监工来到工棚内,将劳工们全部哄起来,赶到院子里。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好像生病了似的,有气无力的样子。

衣不蔽体的劳工们站在院子里,抖缩着身子,像一个个饿殍。

肖富贵和李旺财被吊在一根横梁上,浑身鲜血淋漓。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躺着三具劳工的尸体。

工头矫老西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家伙,他脸上的皱纹比肚子里的坏水还多。

他的右腿短了一截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他的头发像晒干的麻屑一样,又稀又少,以致于连锃明瓦亮的头皮都露了出来。

矫老西不停地用皮鞭抽打被吊着的肖富贵和李旺财。

矫老西打累了,指挥身边的监工:“你们给我打!

接着打!”

两个监工走上来,轮流着抽打肖富贵和李旺财,他们俩被打得皮开肉绽,很快就昏死过去。

监工拎起水桶,把冷水泼向肖富贵和李旺财,他们两个人从昏死中醒过来。

矫老西恶狠狠地叫:“跑,我叫你们跑!

给我打,狠狠地打!”

监工又用皮鞭抽打肖富贵和李旺财,他们又昏死过去。

监工又用冷水将肖富贵和李旺财泼醒。

矫老西夺过皮鞭,对着他们又一阵猛抽:“奶奶的,跑哇!

你们倒是跑哇!

怎么不跑了?”

广场上,劳工们愤怒而痛苦地看着这一切,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言语,有几个劳工暗暗地攥紧了拳头。

日本指挥官岸岩次郎将钢刀拄在地上,看着那两个奄奄一息的劳工,“嘿嘿”地冷笑着。

岸岩次郎是辽东地区负责水电站建设的日军少佐,他是一个心黑手辣骄横跋扈的日本少壮派军官。

岸岩次郞很瘦,身子像一只大螳螂,他有着两条细细的罗圈腿,总也站不首,走起路来也两边晃。

他长着一对三角眼,左右脸颊上一边长着一块疙瘩肉,像是后粘上的,这让他的相貌,有了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丑陋。

岸岩次郎的面孔像豺狼一样凶恶,他迈着罗圈腿,来回地走着,不停地将指挥刀抽出又放进去,他身后是一群荷枪实弹的日本兵。

展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对比。

日本兵森凉的马靴,中国劳工赤裸的双脚。

日本兵威武整齐的军容,中国劳工瘦骨嶙峋衣不蔽体的惨相。

日本兵闪亮的刺刀,凶猛的狼狗,中国劳工绝望的面孔,恐惧的眼神。

岸岩次郎停住了脚步,对工头矫老西说:“你的,过来!”

矫老西一脸的谄媚:“太君,您有何吩咐?”

岸岩次郎睥睨了矫老西一眼:“你是怎么管理劳工的?

为什么会有人逃跑?”

“这些劳工该死!”

岸岩次郎瞪起三角眼:“混蛋!

我看你才该死!”

他打了矫老西一个耳光,“劳工的管理不好,你的死了死了的!”

矫老西诚惶诚恐地:“是,太君,我该死,我该死!”

岸岩次郎用脚踢了一下劳工的尸体:“你的,对他们说,谁敢和皇军作对,谁敢再逃跑,就是这个下场!”

矫老西使劲挺着脖子:“是!

太君!”

矫老西正了正礼帽,拎着鞭子,一瘸一拐地走到众劳工面前,亮起了公鸭嗓儿:“你们听好了,鸭绿江永丰水电站,是大日本帝国恩惠我们东北的大工程,是为了大东亚共荣圈的繁荣而建的,是专门儿为我们中国人建的,是为中国老百姓谋利益的,是为我们子孙万代造福的。

你们能来这里干活,是你们的荣幸,是你娘的坟茔地里冒青气了。

谁他娘的再敢逃跑,就像他们一样,通通地死啦死啦的,一个也别想活!”

矫老西回转过身,来到岸岩次郎身边:“太君,你看……”岸岩次郎点点头:“好,好,讲得好。

继续,继续!”

矫老西摸摸头,搜肠刮肚地寻找词句,无奈,这几句词儿,己经把他的肠子掏空了,他实在不知道还应该讲些什么,他瞅瞅岸岩次郎,又不敢不讲。

“总之,总之……总而言之,你们来到这里,就要……就要好好地干活,为太君出力,偷懒耍滑的不要,磨洋工的不要,逃跑的,更是不要不要,谁逃跑,就是死路一条,太君的子弹不长眼睛。

太君喜欢良民,你们大家都要做良民,只要你们老老实实地干活,就有饭吃,就能活命,谁再起屁儿,皇军格杀勿论!”

矫老西又凑到岸岩次郎身边,一脸的媚态仿佛能淌溢下来:“太君,您看,这回怎么样?”

岸岩次郎继续点头:“很好,很好。”

矫老西指着吊在横梁上的那两个劳工:“太君,您看,这两个人要怎么处置?”

岸岩次郎阴狠地说:“吊在这里,活活饿死,杀一儆百!”

矫老西指着地上的三具尸体:“那几个死的呢?”

岸岩次郎一挥手:“喂狗!

扔到狼狗圈里!”

矫老西使劲儿一躬腰身:“遵命!”

他狐假虎威,呼号众人,“好了!

好了!

卖什么傻呆?

干活,通通地干活去!

干活去!”

监工们也狗仗人势,号嘹着。

“滚!

滚!

干活去!

干活去!”

“快走,快走!”

“快滚,快滚!”

劳工们愤怒地攥紧了拳头,望着那两个被吊在梁上的兄弟,心里充满了怜悯。

劳工们在日本人和监工的催赶下,无可奈何地离去。

左子沅、左子玉、左子田经过肖富贵和李旺财的身边,三兄弟情不自禁地站住了。

左子沅望着人事不省的李旺财和肖富贵,脸颊一阵抽搐,目光里写满了怜惜、焦虑与无奈。

矫老西喊:“快走,快走!

看什么?”

左氏三兄弟缓缓地转过身,脚步沉重地慢慢离开。

在日本人的监管下,几个劳工抬起地上的尸体,缓缓地走到狼狗圈旁边,日军用枪逼迫劳工将尸体扔进狼狗圈内,十几条狼狗一起冲上来,疯狂地噬咬着劳工的尸体。

劳工们恐惧地闭上眼睛。

鸭绿江永丰水电站坐落在满洲东部山区宽甸境内,是日本产业开发五年计划的重要项目,是日本人疯狂掠夺东北资源的重要水利工程,其规模位居当时亚洲第一,是日本朝野上下精心策划十分关注重点保护的殖民工程。

日本人在这里疯狂地奴役中国人,两岸到处都是“万人坑”,有成千上万的中国劳工在这里葬送了宝贵的生命。

汇集在这里的劳工,来自天南地北,他们的成分很复杂,有中国人、朝鲜人,有土匪、俘虏,也有当地的平民百姓……他们当中有老人,还有孩子。

劳工们的命运,从一进来就注定了,那就是有来无回,活着进来,死着出去。

正像一首民谣中说的:“鸭绿江水血泪飞,留下多少血和泪?

两岸青山依旧在,谁见几人把家回?”

日本人残酷地虐杀劳工,举世闻名。

他们有一个残忍的计划,水电站竣工之时,就是全体劳工惨死之日。

到时,他们会将参与大坝建设的所有劳工全部屠杀,以掩盖他们残酷虐待劳工、掠夺中国资源的事实。

劳工们完全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为日本人卖命的,因为日本人的残酷虐待,劳工们吃不饱,穿不暖,顶烈日,冒严寒,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许多劳工生命严重透支,己到了身体承受的极限,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劳工营有严格的规定,劳工只要两天不出工,就会被抬到山上埋掉。

有一次,劳工们吃了发霉的食物,一百多人拉肚子,都出不了工,日本人硬说他们是得了瘟疫,将这一百多人用铁丝串起来,推到“万人坑”里,活埋了。

工地上,劳工们摇摇晃晃地扛着水泥,摇摇晃晃地背着大石头,一步一步地蹒跚着……他们艰难地抡着镐头,他们艰难地挑土,他们艰难地抬着木头,他们艰难地劈着石头,他们艰难地和着水泥……童工们吃力地在轨道上推着轱辘马车,车里装满了沙石子……日本人,汉奸工头,拎着皮鞭不停地驱赶着劳工。

一个年幼的童工推着轱辘马车上坡,速度慢了点,一个鬼子冲上去一顿皮鞭,童工被打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一个上了年纪的劳工冲上来扶起孩子,瞪着日本人:“太君,他还是个孩子呀,你怎么能这么打他!”

那个鬼子吼叫着:“你皮子紧了,欠揍哇!”

鬼子一边吼一边用皮鞭狠狠地抽那个上了年纪的劳工, 劳工被打倒在地上。

周围的劳工愤怒地围上来,想和鬼子理论。

鬼子大叫:“混蛋!

混蛋!

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哪!

没看见那几个劳工的下场吗?

干活去,统统的干活去!”

日军的一个小队长和矫老西走过来。

矫老西像叫驴一样扯着嗓子:“你们又想闹事啊?

都给我滚回去,滚回去!”

鬼子继续用皮鞭抽打一老一小,一老一小中国劳工抱在一起,忍受着日本人的鞭打。

辽东的秋天,早晚寒意浸浸,甚至有几分肃杀,但正午的阳光还是如火一般的灼人,大地蒸腾着热气,如同白浪一般。

矫老西在远处的一个工棚里纳凉,他喝着茶水,不停地摇着蒲扇。

羸弱的皮包骨的劳工在太阳底下艰难地劳作。

一个劳工扛着一根大木头,艰难地走着,猛然间倒在地上,木头砸在头上,鲜血首流,他挣扎了几下,就死了。

一个劳工扛着一块大石头,摇摇晃晃地向坝上走去,突然间就倒下了,石头砸在身上,他连挣扎一下都没有,就被砸死了。

一个劳工渴极了,趴在臭水沟里喝水,监工发现了,快步走来,一顿鞭子,将他打得皮开肉绽。

劳工趴在水沟里,一动不动了。

一个劳工挑着一担土,上坡时晕倒了,有人想去救,监工挥舞着皮鞭上前驱赶:“干活去,干活去!

少管闲事!”

日军小队长、伍长指挥中国劳工搬运劳工的尸体。

一具、两具、三具、西具……劳工的尸体被接连不断地扔进鸭绿江里,江水无情地吞没了劳工的尸体。

左子元、左子玉、左子田与众劳工在远处望着江中漂浮的尸体,目光里充满了悲愤。

左子玉甩掉肩上的木头:“这简首是人间地狱,中国人的命还不如一只猫,一条狗。

这是什么日子,生不如死!”

左子田把跳板扔在地上:“狗娘养的小日本,根本不把中国人当人!

咱们早晚得死在这里,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众人不停地摇头叹息。

左子沅的脸上,写满了仇恨,他望着江水,沉默不语。

江水湍急,翻着浊浪,卷着漩涡,向远处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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