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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半的第三种真相在线观看

飞行的老猪 著

悬疑惊悚连载

《七月半的第三种真相在线观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飞行的老猪”的创作能可以将江一鸣林秋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七月半的第三种真相在线观看》内容介绍:殡仪馆的电子钟跳成23:59我看见了妹妹的鬼雨水顺着伞骨汇成银灵堂惨白的灯光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我握着黑伞的手指节发青石砖缝隙里渗出的雨水己经漫过鞋浸透的棉袜紧贴着脚像无数冰冷的水蛭在皮肤上蠕远处的老槐树在风中摇枝桠间缠绕的祈福红布条早己褪成惨此刻正疯狂拍打着树发出类似招魂幡的猎猎声林小节镇长周正德递来三炷檀香混着他袖口的沉香木手串...

主角:江一鸣,林秋   更新:2025-04-24 15:4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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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电子钟跳成23:59时,我看见了妹妹的鬼魂。

雨水顺着伞骨汇成银帘,灵堂惨白的灯光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光团。

我握着黑伞的手指节发白,青石砖缝隙里渗出的雨水己经漫过鞋跟,浸透的棉袜紧贴着脚踝,像无数冰冷的水蛭在皮肤上蠕动。

远处的老槐树在风中摇晃,枝桠间缠绕的祈福红布条早己褪成惨白,此刻正疯狂拍打着树干,发出类似招魂幡的猎猎声响。

"林小姐,节哀。

"镇长周正德递来三炷香,檀香混着他袖口的沉香木手串味道,在潮湿的空气里发酵成令人作呕的甜腻。

他手腕上那串包浆圆润的佛珠泛着油光,让我想起十五年前那个夏夜——八岁的林秋失踪当晚,这个男人也是这样站在我家门前,汗湿的衬衫紧贴着啤酒肚,腕间佛珠随着挥舞的手臂叮当相撞,说整晚都在省城开会。

香灰簌簌落在黑漆棺木上,我刻意忽略灵柩前那张放大的遗照。

二十二岁的林秋在相框里微笑,杏眼弯成月牙,和八岁失踪前一样天真无邪。

若不是三天前那通电话,我几乎要相信她真的在省城读书,像所有普通女孩那样恋爱、毕业、准备考研。

"尸体是在青石巷发现的。

"法医江一鸣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

这个外聘的年轻专家与周遭格格不入,黑框眼镜下的凤眼像手术刀般锋利,"后脑有撞击形成的钝器伤,但..."他欲言又止的停顿让我后背发紧,"死亡时间超过七十二小时,遗体却没有任何腐败迹象。

"雨声骤然尖锐起来,我猛地转头,黑色裙摆扫过棺木边缘。

灵堂角落的立式空调正以最大功率运转,出风口垂挂的黄色符纸被冷风吹得簌簌作响。

白布覆盖的遗体轮廓清晰得可怕,那具身体甚至没有出现尸僵应有的弧度,仿佛只是陷入沉睡的少女。

"就像...时间在她身上停止了。

"江一鸣的镜片闪过冷光,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银哨,和我今早在妹妹遗物里发现的完全相同。

哨身刻着的扭曲图腾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像是某种长着鳞片的生物缠绕着曼陀罗花。

掌心渗出冷汗,我下意识按住大衣内袋。

今晨在派出所,张警官将证物袋推到我面前时,褪色的红绳正穿透银哨顶端的圆环。

他说这是在林秋紧攥的掌心里发现的,可此刻相同的银哨正贴着我心口发烫——那是昨夜出现在我枕边的物件,缠绕其上的红绳还带着阁楼木箱特有的樟脑味。

"林小姐?

"镇长的手突然搭上我的肩膀,沉香木珠硌着锁骨,"该封棺了。

"他身后两个壮汉立即上前,粗粝的手指扣住棺盖边缘,指节处的蛇形刺青在灯光下泛青。

我认得这种纹身,二十年前那些在河神庙里抬祭品的汉子们,手腕内侧都有同样的印记。

指尖触到棺木的瞬间,黑漆木料沁出刺骨寒意。

某种粘稠的液体正从接缝处渗出,在惨白灯光下泛着诡异的珠光。

白布下突然传来铃铛轻响,和记忆深处那个雨夜重叠——八岁的林秋穿着红棉袄跑进雨里,脚踝银铃在青石板上叮当作响。

本该跟着她的我,因为偷吃供桌上的糯米糕被母亲锁在阁楼。

"让我再看她一眼。

"我按住正在闭合的棺盖。

江一鸣突然咳嗽起来,解剖刀从白大褂口袋滑落,在瓷砖地面撞出清脆的声响。

借着弯腰捡刀的瞬间,他压低声音快速说道:"注意她右手腕。

"白布掀开的刹那,灵堂的灯管突然炸裂。

黑暗中有冰凉的指尖划过我的手背,檀香味被浓重的血腥气取代。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我看见了——林秋的睫毛在颤动。

防腐剂浸泡过的皮肤透着珍珠般的润泽,被精心描绘的唇彩下,青紫色的嘴唇正在翕动。

我俯身贴近,湿冷的吐息突然拂过耳垂:"七月半...开鬼门..."那声音像是从深井里传来的回响,带着水波荡漾的颤音。

"林小姐!

"镇长猛地扯开我的手臂,佛珠手串突然断裂,乌木珠子噼里啪啦砸在棺盖上。

诡异的事情就在此刻发生:所有滚动的木珠突然悬停在空中,如同被冻结的雨滴,紧接着齐刷刷转向我的方位。

江一鸣的解剖刀突然发出蜂鸣。

他迅速掏出怀表,表面镶嵌的铜制罗盘正在疯狂旋转。

"磁场异常。

"他镜片后的眼神变得锐利,"建议立即..."话音未落,殡仪馆外传来重物落水声。

守灵人老吴头跌跌撞撞冲进来,蓑衣上的水草还在往下滴着腥臭的液体:"渡口...渡口漂来口棺材!

"暴雨中隐约传来唢呐声。

我冲出门时,闪电正劈开夜幕。

被雨水淹没的码头上,一口缠满水藻的柏木棺材正在浪涛中起伏。

褪色的喜字在雷电映照下猩红如血,棺盖缝隙里垂下一缕乌发,发梢系着的银铃随着波浪叮咚作响——和妹妹失踪那晚脚踝的铃铛一模一样。

江一鸣不知何时站到我身后,解剖刀尖指向棺材表面的刻痕。

那是用指甲反复抓挠出的印记,依稀能辨出模糊的字迹:1984.7.15。

母亲就是在那个农历七月十五难产身亡的。

"这不是普通棺材。

"法医的镜片蒙着水雾,"是冥婚用的合葬棺。

"镇长带着人追来时,我正伸手去碰那缕湿发。

指尖触及的瞬间,整条河道突然沸腾,数不清的银哨从水中浮起,哨孔里发出尖锐的嗡鸣。

那些刻着同样图腾的银哨彼此碰撞,在水面拼凑出巨大的曼陀罗图案。

江一鸣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闭眼!

"但己经来不及了。

所有银哨同时炸裂,飞溅的金属碎片在雨中凝成一面水镜。

我看见十五岁的自己站在河神庙里,供桌上躺着个穿红嫁衣的少女。

她手腕系着的银铃正在渗血,而举着火把走向供桌的,是戴着青铜面具的周正德。

"姐姐?

"我猛然回头,林秋正站在殡仪馆台阶上。

她的红棉袄滴着水,脚踝银铃却干燥如新。

在我惊恐的注视下,她笑着抬起右手——腕间有道新鲜的缝合线,线头处露出半截桃木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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