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书库 > 其它小说 > 他们不仅抢劫了我,还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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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他们不仅抢劫了我,还把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打碎了》,主角王明哲园艺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辛苦操劳大半总算把儿女拉扯房贷也清我小心翼翼地拿出那张泛黄的图对我老公说:老以前你答应我等孩子们成家就把这老房子顶楼加盖一给我做个阳光花还记得吗?老公眉头紧不耐烦地挥挥手:雅都这把年纪养花弄草的多费能不能务实点?儿子媳妇也在一旁搭腔:家里开销那地方不如改成书房给孙子您就别想那些没用的可第二我就看到老公带着我那刚离婚、无处可去的...
主角:王明哲,园艺 更新:2025-04-26 09:4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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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第二天,我就看到老公带着我那刚离婚、无处可去的亲弟弟,在顶楼比比划划。
图纸正是我的那张,只是花房改成了弟弟的卧室兼画室。
阳光正好,透过窗户,我看到老公和弟弟相谈甚欢,仿佛那里已经是他的天地。
一周后,我帮他们把弟弟的行李搬上了顶楼,看着他们一家其乐融融。
等他们出门庆祝,我平静地联系了中介,把房子挂牌出售,注明顶楼违建需拆除。
我想要的阳光房没有了,那这房子,大家都别住了。
1客厅里瞬间安静,老公周国强抬头,眉头紧锁,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雅芬,都这把年纪了,养花弄草的多费钱,能不能务实点?我的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图纸边缘,那些褶皱记录着三十年来我偷偷修改的每一个细节。
儿子明辉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决定。
妈,那个地方改成书房给豪豪用多好,您就别想那些没用的了。
杨婷立刻接了话茬,修长的手指在平板上滑动着装修样板图,连眼都没抬。
婆婆,我已经看了几家学习桌的样式,这个顶楼采光好,做成书房正合适。
坐在地毯上玩电子游戏的孙子周豪突然抬起头,嘴里嚼着零食含糊地嚷嚷。
奶奶总想些没用的,小叔公说过,浪费空间种花还不如做点实际的!房间内温度仿佛骤降,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我身上,审视,质疑,不屑。
周豪突然停住,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紧接着又爆发出更加直白的言论。
小叔公才有真本事,他画的画可以卖钱,奶奶连花都养不活!我的指尖紧紧攥住那张图纸,纸张在手中发出细微的皱裂声,满屋人的目光灼烧着我身体每一寸皮肤。
起早贪黑洗衣做饭三十年,省吃俭用供儿子读大学,供老公收藏他那堆所谓的艺术品,最后却换来这满屋子的嫌弃。
老公叹了口气,转向儿子的方向,声音故意提高了几分。
你妈这是攀比,看你小叔刚离婚回来没地方住,她就想着也要个自己的空间,太不懂事了。
我默默地折起图纸,转身走向厨房,身后传来儿子明辉刻意压低却足以让我听清的抱怨。
妈总是不考虑全家,小叔刚失意,难道不该照顾吗?2我靠在厨房角落的小凳子上,透过窗户凝视着客厅墙上那张巨大的全家福。
照片里的老公神采奕奕,儿子明辉夫妇含笑站立,孙子周豪坐在中间,而弟弟周立轩则站在最显眼的位置。
唯独找不到我的身影。
那是去年我因肺炎住院时他们拍的,半个月后回家,发现照片已经挂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老公看到我的表情,立刻板起脸。
你弟弟刚离婚,心里落寞,加入家庭照能给他点归属感,你这点小事都不能包容?我擦拭着手上的水渍,推开窗户透气,目光不经意扫过院子。
老公正带着弟弟在顶楼比划着什么,那张我珍藏三十年的图纸在阳光下被他们展开。
我脚步踉跄地走到楼下窗边,清晰地看到图纸上阳光花房的字样被粗暴地划掉。
取而代之的是立轩画室几个刺眼的大字,笔迹分明是老公那种刚劲有力的字体。
老公看到我站在窗外,丝毫不觉尴尬,反而大声招呼我。
雅芬,你来得正好,帮我们参考一下,立轩需要多大的画架才合适?弟弟周立轩站在老公身边,笑得得意,下巴微微扬起。
姐,我这次展览可能有大突破,需要安静创作的地方,你支持一下艺术吧!我呆立在窗边,嘴角的苦涩蔓延到心脏,三十年的期盼就这样被轻易否决,我的位置甚至不如一个刚回来的离婚者。
晚饭时,老公突然放下碗筷,宣布了一个他眼中的好消息。
下周我们要为立轩庆祝装修完工,请几个老朋友来家里聚聚,雅芬,你做几个拿手菜。
桌上所有人都兴奋地讨论着顶楼画室未来的光明前景,没有一个人记得那本是我等了一辈子的花房。
我悄悄起身,回到卧室,从床底深处拖出一个布满灰尘的盒子,将珍藏多年的花种目录压在最底层。
3装修工人每天早晨七点准时到达,锤子和电钻的声音从顶楼传来,敲在我心尖上。
那本该是我的花房,我幻想中阳光穿过玻璃屋顶洒落在绿植上的天堂,现在却成了弟弟的避风港。
老公兴致勃勃地扛着各种装修材料上下奔波,从我身边经过时连眼神都不曾停留。
弟弟周立轩推门而入,老公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脸上堆满笑容。
来看看,按你要求都改好了!顶层采光一流,正适合你创作!我站在楼梯拐角,看着弟弟踱步检查,随手提了几点建议。
老公立刻掏出笔记本认真记录,转头对我说:明天去买这些材料,立轩有艺术眼光,都按他的来。
我默默点头记下购物清单,弟弟却突然看向我,语气轻松地说:姐,买完别急着回来,我需要安静地和哥讨论画展布置,你可以去附近逛逛。
我胃部一阵绞痛,挤出一丝笑容,低头应道:你们聊,我去做饭。
刚转身走到楼梯口,身后弟弟的声音就传来:哥,我想吃姐姐的红烧肉,她做得最好吃了。
老公的回应几乎是立刻的:没问题,我马上告诉她。
厨房窗户半开着,飘进来他们的笑声和谈话。
老公拿出那瓶珍藏多年的红酒,笑着说:这瓶是我留给特别日子的,今天立轩回来,值得庆祝!孙子放学回来,书包都没放下就兴奋地冲上楼去看画室。
下来时他眼睛发亮,手舞足蹈地对着他爸妈说:比奶奶种花好玩多了,小叔公说要教我画画,我以后要当艺术家!晚饭桌上,全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画室装修完工后的庆祝派对。
老公转向我,语气里满是命令:把亲戚朋友都请来,你负责准备饭菜,立轩要借这个机会展示新作品。
他们激动地规划着派对细节,争论着应该邀请哪些艺术界朋友,仿佛这是多么重要的盛事。
我终于忍不住,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我的花房呢?餐厅顿时安静,筷子碰到碗沿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
老公放下筷子,眼神冷得像冬天的冰:都这个年纪了,还不懂事。
4装修完工当天,我从凌晨五点起床忙活,双手被热油烫出几个水泡,额头上的汗水不停滑落。
楼上传来弟弟周立轩清亮的嗓音,正指挥工人将油画挂在最佳位置。
老公一趟又一趟地往返于顶楼和客厅之间,眉眼间满是我从未见过的兴奋神色。
宾客陆续到来,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老公热情洋溢地向每个人介绍。
这是我弟弟周立轩,有才华的艺术家,刚从国外回来,这次准备大展拳脚!我推着餐车送出一盘盘精心准备的点心,没人注意到我满是伤痕的手指。
一位戴眼镜的中年女士递给我用过的脏盘子,语气随意地吩咐:麻烦把这个拿走。
老公就站在旁边,听见了却没有任何表示,反而笑着对那位女士说:我太太就是热心肠,喜欢照顾人。
所有客人都跟着老公上了顶楼,弟弟站在正中央,宣布他的画作展示开始了。
最显眼的位置挂着一幅顶楼改造前后的对比草图,弟弟笑得得意洋洋。
这个破旧阁楼,经我巧手变成了艺术天堂,空间虽小,却是我精神的归宿。
站在人群边缘,我认出那草图右半部分线条,分明是我三十年前设计花房时画下的窗户轮廓。
老公站在弟弟身边,声音竟然有些哽咽,讲述着弟弟这些年的艺术追求。
立轩这些年吃了不少苦,现在终于有了自己的创作空间,我真的很欣慰。
客厅里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住了二十多年的老邻居王阿姨。
雅芬不是一直想做个花房吗?我记得老早就听她说起过这个打算。
全场霎时静默,老公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眼神扫过角落里的我。
那只是她的一时兴起,不值一提,哪有立轩的事情重要。
我端着水果盘从厨房出来,正好听见这番对话,手一抖,盘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所有人都转头看着我,眼神充满怜悯和尴尬,整个房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弟弟夸张地叹了口气,走过来蹲下帮我收拾碎片,语气里带着莫名的指责。
姐,你太累了,情绪别这么激动,大惊小怪的,多伤感情啊。
在场的亲朋好友纷纷附和,劝我别在意,等着他们收拾完去休息一下。
我忍着眼泪上楼,途经那个已不再属于我的顶层,玻璃门半开着,阳光正好洒在空荡荡的地板上。
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攥住,疼得几乎窒息,我不得不扶着墙才没有倒下。
楼下的笑声和掌声依旧此起彼伏,没有人来找我,派对在没有我的情况下依然热闹非凡。
5派对结束的深夜,我独自收拾着满地狼藉,弟弟的笑声和客人的赞美还在耳边回荡。
我的手指被玻璃碎片划破,渗出的血珠滴在地板上,却无人看见这微不足道的伤痕。
一片狼藉的厨房见证了我从早到晚的付出,数十道菜品带来的赞叹全归于弟弟的招待有方。
第二天一早,弟弟兴冲冲地搬进了顶楼,行李箱在木质楼梯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我默默站在灶台前准备早餐,煎蛋的滋滋声盖不住头顶上方的脚步声。
那本该是我的阳光花房,那本该种满绣球花和满天星的地方,现在成了他的天地。
一周后的家庭聚餐上,老公突然放下筷子,语气轻快地宣布。
今年我们过年去立轩朋友的山庄,他特意邀请了我们,很难得的机会,地方很棒。
儿子媳妇立刻表示赞同,孙子更是兴奋得直拍手,谈论起他要带去哪些画具。
我鼓起勇气,声音微弱地问:那我呢?一瞬间,全家人面面相觑,空气凝固了几秒钟。
弟弟打破沉默,笑着搭上我的肩膀:当然带你啊,姐,谁照顾我们吃饭呢?话音刚落,餐桌上爆发出一阵轻松的笑声,好似刚才的尴尬从未存在过。
两天后,我无意中在老公书房整理文件,发现一封烫金边的请柬。
展开一看,请柬上清清楚楚写着四个人的名字:周国强、周明辉夫妇、周豪,以及周立轩。
完全没有我的名字,我,这个陪伴了三十年的妻子,在这张纸上彻底消失了。
我拿着请柬质问老公,他猛地转过身,脸色瞬间阴沉。
年纪大了就多休息,跟着添什么乱!山庄空间有限,立轩朋友特意安排的!他的吼声震得我耳膜发痛,曾经那个说爱我的声音,如今只剩下不耐烦和嫌弃。
过年前一天,我默默帮他们收拾行李,检查证件,准备路上需要的食物和药品。
老公心情大好,竟然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看家挺好,回来给你带特产。
那语气,那表情,好像这是多大的恩赐,好像我应该为此感恩戴德。
我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的车缓缓驶离,转眼消失在街道尽头。
夜色渐深,顶楼画室的灯依然亮着,那本该是我阳光花房的地方此刻灯火通明。
三十年的期盼,三十年的等待,忽然间变得如此可笑。
我关上门,走进卧室,从抽屉深处拿出房产证,拨通了房产中介的电话。
你好,我想卖房子,对,整套房子,房产证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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