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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秦岚歌曲

娇娇椒椒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错秦岚歌曲》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李昭棠崔令讲述了​景昭公主李昭棠的寝殿一盆金丝牡丹开得正驸马周明远立于案执笔蘸在素绢上细细勾勒花瓣的轮他的笔触极每一瓣都圆润饱连花蕊的细丝都纤毫毕“棠你看这朵如何?”他搁含笑望向窗边正翻书的妻李昭棠懒懒抬扫了一眼那幅唇角微扬:“驸马的画技愈发精进”——却没说喜不喜周明远似是习惯了她这般态只温声道:“待裱好便挂在你的书”李昭棠“嗯”了一目光又...

主角:李昭棠,崔令淮   更新:2025-04-26 13:0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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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昭公主李昭棠的寝殿内,一盆金丝牡丹开得正盛。

驸马周明远立于案前,执笔蘸墨,在素绢上细细勾勒花瓣的轮廓。

他的笔触极稳,每一瓣都圆润饱满,连花蕊的细丝都纤毫毕现。

“棠娘,你看这朵如何?”

他搁笔,含笑望向窗边正翻书的妻子。

李昭棠懒懒抬眼,扫了一眼那幅画,唇角微扬:“驸马的画技愈发精进了。”

——却没说喜不喜欢。

周明远似是习惯了她这般态度,只温声道:“待裱好了,便挂在你的书房。”

李昭棠“嗯”了一声,目光又落回书页上。

宫女们私下议论:“驸马爷的画,公主殿下从未留过第二日。”

周明远离开后,李昭棠随手将驸马的牡丹图递给兰序:“收着吧,别挂出来。”

兰序接过画,指尖轻抚过细腻的绢面,叹了口气:“驸马爷画得这样用心,殿下连看都不愿多看一眼?”

李昭棠倚在软榻上,懒懒拨弄着腕间的玉镯:“看腻了。

年年都是牡丹,年年都是这般工笔细描——美则美矣,无趣至极。”

兰序轻笑,将画卷仔细收进檀木匣里:“那殿下喜欢什么样的?

泼墨山水?

还是……”李昭棠忽然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喜欢活的,带刺儿的,最好还能扎人一手血。”

兰序摇头:“您这是说花呢,还是说人?”

李昭棠笑而不答,转而问道:“今日是什么日子?”

兰序:“三月初七,慈恩寺的法会,太后娘娘前几日还提过,说您该去上炷香。”

李昭棠指尖一顿,唇角微勾:“是啊,该去上香了——求个姻缘顺遂,如何?”

兰序忍笑:“殿下若真去求姻缘,驸马爷怕是要跪碎一地的膝盖。”

李昭棠轻哼一声:“他跪他的,我求我的。”

兰序一边替她系上素色披风,一边低声道:“殿下今日怎么突然想去慈恩寺?

莫非是闷坏了?”

李昭棠对着铜镜扶了扶鬓边的玉簪,语气随意:“宫里待腻了,出去透透气。”

兰序眨了眨眼:“那奴婢去准备香烛供品?”

李昭棠忽然转身,一把拉住她的手,眼中闪着狡黠的光:“阿序,你说——醉仙楼新酿的‘梨花白’,和慈恩寺的香火味,哪个更醉人?”

兰序瞪大眼:“殿下!

您该不会是想……”李昭棠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笑意盈盈:“嘘,佛门清净地,咱们先去上炷香,再‘顺路’去醉仙楼听个小曲儿,如何?”

兰序无奈:“您这是‘顺路’吗?

这分明是南辕北辙……”李昭棠捏了捏她的脸:“所以才要你打掩护呀,好阿序~”兰序叹气:“奴婢若是被太后娘娘罚去扫佛堂,殿下可得来救我。”

李昭棠大笑:“放心,我带你私奔!”

兰序一边替她挽发,一边低声道:“殿下,您今日这身素衣……是不是太素了些?

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去守寡呢。”

李昭棠对着铜镜左右端详,满意地点头:“就是要素,越素越好,最好让人一眼就觉得我‘心如止水’。”

兰序叹气:“您这‘心如止水’,怕不是待会儿就要‘水漫醉仙楼’了。”

李昭棠笑眯眯地捏了捏她的脸:“还是阿序懂我。”

李昭棠特意在腰间系了一枚不起眼的玉佩——那是她及笄时偷偷从宫外买的,而非御赐之物。

兰序往她袖中塞了一小包碎银,低声道:“醉仙楼新来的琴师据说脾气大,您别又跟人吵起来。”

慈恩寺外,公主的马车停驻。

李昭棠端庄地下了马车,在众目睽睽之下,恭恭敬敬地进了大殿,点了三炷香,跪在蒲团上,闭目合十。

兰序站在一旁,努力维持严肃的表情,却见自家公主嘴唇微动,似乎在默念什么。

她凑近一听——李昭棠低声嘀咕:“佛祖在上,信女今日诚心祈愿——求一个不无聊的午后。”

兰序:“……”一旁的小沙弥感动道:“这位女施主如此虔诚,必是求家宅平安。”

李昭棠睁眼,一脸肃穆:“小师父说得对,我求的正是‘家宅平安’——只要我不在家,家宅自然平安。”

慈恩寺山门外。

李昭棠端庄地迈出寺门,阳光正好落在她素净的衣袍上,衬得她整个人如一朵清雅的梨花。

兰序跟在她身后,手里捧着寺里僧人赠的平安符,一脸虔诚——如果忽略她疯狂抽搐的嘴角的话。

兰序附耳询问:"殿下,咱们现在回宫?

太后娘娘说晚膳要您陪着用..."李昭棠抚了抚衣袖:"自然要回。

不过..."她突然皱眉,捂住心口,"本宫忽然觉得心口闷得慌,怕是方才香火熏着了。

"兰序:"那奴婢去请太医?

"李昭棠:"不必劳师动众。

听闻醉仙楼新到的清心茶最是解郁..."马车内,兰序扶额:"所以这就是您心口闷的解药?

"她指着窗外越来越近的酒楼招牌。

李昭棠己经利落地扯下素色外袍,露出里面绣着暗纹的锦衣:"佛曰:心诚则灵。

我方才拜得那么认真,现在喝点小酒怎么了?

"车夫老赵头也不回:"殿下,要小的像上回那样,把马车停在后巷吗?

"李昭棠赞赏地点头:"懂事。

"马车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处不起眼的侧门。

李昭棠戴上面纱,主仆二人熟门熟路地溜了进去。

醉仙楼内人声鼎沸,跑堂的端着酒菜穿梭其间。

二楼雅间"听雪轩"是李昭棠常年包下的,推开雕花木窗,正好能将一楼大堂尽收眼底。

兰序熟练地布菜:"今日有新酿的梅子酒,还有您爱吃的胭脂鹅脯。

"李昭棠倚窗而望:"听说最近来了个狂生,日日在此..."话音未落,楼下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脆响。

大堂中央,一个青衫书生正拍案而起,桌上酒壶倒了一片。

他对面坐着个锦衣公子,脸色铁青。

锦衣公子:"崔九霄!

你不过是个落第举子,也配点评我的诗?

"崔令淮拎着酒壶晃了晃:"刘公子,您这诗写得...连我家看门的大黄狗听了都要摇头。

"满堂哄笑中,掌柜的提着衣摆跑来:"崔公子!

您这月的酒钱还没结清呢!

"崔令淮掏了掏袖子,摸出三文钱:"先赊着,等我卖了那幅《醉仙图》..."掌柜怒极反笑:"您那画上的仙人都醉得找不着北了!

"李昭棠支着下巴,目光落在那个叫崔九霄的书生身上。

他虽衣衫半旧,却洗得干净;明明被人围着指责,嘴角却还噙着笑。

最有趣的是他的眼睛——像是盛着整个长安城的灯火,明亮得灼人。

兰序递上茶盏:"殿下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李昭棠接过茶盏:"看一只...不肯入笼的雀儿。

"此时楼下又传来吵闹声,只见那刘公子恼羞成怒,竟抄起砚台就要砸人。

崔令淮不躲不闪,反而仰头将最后一口酒饮尽——"砰!

"砚台擦着他的额角飞过,在墙上砸出个黑印。

李昭棠突然起身:"有趣。

"她摘下腰间玉佩递给兰序:"去,就说...河东裴氏请崔公子喝一杯。

"当兰序匆匆下楼时,李昭棠己经重新戴好面纱。

她看着兰序穿过人群,看着那个叫崔九霄的男子挑眉接过玉佩,又看着他抬头准确无误地望向自己所在的窗口——西目相对的瞬间,他忽然笑了,用口型说了三个字:"不、够、喝。

"李昭棠忍不住也笑了。

她伸手推开窗棂,长安城暮春的风混着酒香扑面而来。

这一刻,慈恩寺的香火味仿佛还在衣袂间萦绕,但她的心己经跟着这个陌生男子的笑容,彻底醉在了人间烟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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