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王朝镇北候府。
“老爷,不要再打了,别把炎儿吓着了!”
“吓着?
你慈母多败儿!
他不是行吗?
揭了皇榜,要当将军,我让你当将军!
我让你整天不学好!”
一名锦衣汉子手拿木棍,对着趴在地上的青年怒不可遏。
这青年便是司马炎,而那锦衣汉子是他的父亲司马昭。
想我将门候府,居然出来了个纨绔。
“老爷,炎儿他是喝醉了,才揭的皇榜。
你向陛下求求情,把事情谈开了,不就行了。”
侯府夫人在一旁焦急地劝着。
“你懂什么!
那蛮族侵犯我大晋北境,烽火绵延数十里,北境危矣,加上那里现在又出了天花。
这个小子喝醉了酒,就把皇榜揭了,我司马昭怎么就生了个这败家玩意儿!”
司马昭气得混身乱颤,举起手中的棍就要往司马炎身上打去。
“逆子!”
司马炎一躲,一棍敲在了头上。
他刚想爬起来逃跑,顿时被打得昏了过去。
“老爷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
侯府夫人赶紧抱住司马炎,一旁的家丁也围了上来。
“老爷消消气。”
“不要管他,这个逆子!”
候爷还在说着气话。
“你谁呀,逼逼的,烦死了!”
司马炎醒来,只觉脑袋昏沉,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满心疑惑。
古装剧?
横店吗?
我没拍戏呀!
他么的,这是哪里?
我不是正和朋友们唱歌、喝酒吗,怎么到了横店了?
拿出手机问问朋友,干么呢。
手机呢?
“这个逆子,连我都不想认了,你还想上天吗?”
候爷气的手都乱抖。
“别瞎说,那是你父亲。”
候爷夫人说道。
“我父亲?
我草,占我便宜。”
正想骂人呢,宛如电流般的一道信息钻入了他的脑海中,疼得他抱着脑袋,嗷嗷叫着。
“炎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你父亲打得狠了?”
侯府夫人朝着家丁喊道,“快,快叫府医!”
司马炎眼睛闭着,融合着脑子里的信息。
我这是穿越了,大晋王朝,镇北候世子,世代忠良,一门忠列,世袭镇北候。
从前两代候爷开始,镇北候己经没有什么实权了,現在候爷司马昭己经转武修文,任天子帝师,虽然没有实权,但也位及人臣。
可司马炎却是不学无术,打架斗殴,寻花问柳。
这次和几个朋友喝酒吹牛,不知道谁说的,有能耐,去揭皇榜去,皇上现在为了北境忧心,贴出招贤令,我辈勋贵当为国家出力,为皇上解忧。
被刚的这才有了司马炎揭皇榜被打的事。
他么的,穿越了,可这开局,不太妙呀,天花前世知道能治好,关键没有实验过,心里总不踏实啊,牛逗,不知道行不行。
这边司马昭还在说着他逆子:“你就不能好好做人吗,整天斗鸟,遛狗的。
你,…… 唉!”
一声叹息。
司马炎看到司马昭这样,不由得心里一陈难过,都是原主惹的祸,让老子来背。
于是就踏前一步,来到司马昭身边,对着司马昭一躬身。
“父亲,事己至此。
为了镇北候府,为了父亲你我们都要想个稳妥点的办法。”
“为了老夫?”
司马昭嘴都气歪了,“那镇北城瘟疫横行,死了多少人,死了多少将士。
你居然还往火坑里躺。
你看满朝文武,哪个敢现在露头?
你揭了皇榜,搞不好,我们镇北侯府就得满门抄斩。
你还没有娶妻生子。”
说道司马昭不由得气充天灵,拿起棍子又想打司马炎。
“別,别,父亲你不想再上一步吗?”
随着司马炎话音未落,司马昭看着司马炎说,“你说什么?
就凭你个纨绔?”
声音明显的缓和了不少。
“想我镇北侯府当年何等威风,先祖辅左仁皇帝南征北战,功勋卓越,封地镇北城。
可如今,几代过去了,我们的封号还在,可封地呢?”
司马昭如被雷击目瞪口呆,“这个是我的儿子?
不敢相信,如果不是活生生的站在那里,都以为换了个人。”
司马炎有些心虚的看了看司马昭,继续说下去,“父亲你虽是天子之师,可那满朝文武,有几个是服你的呢?
如今我揭了皇榜,也许是个机会,我们何不把握住了?
再说我有治天花的法子。”
司马炎之言,惊住了司马昭,和侯府家丁。
侯府夫人摸着司马炎的脸说:“你是不是被你父亲打糊涂了?
天花自古以来就是不治之症,你怎么能行?
别胡说,让你父亲想想办法,毕竟他是天子之师,向女帝求求情,说不定女帝开恩能放过我们。”
司马昭也狐疑的看着司马炎。
“你还想骗老夫,看我不打死你这个纨绔!”
司马炎都无语了,想学好咋就这么难呢。
正想着跑路呢,就看门口来了一大帮人。
司马昭上前一步,“无忌兄你怎么来了?”
长孙无忌圆滑矮胖的样子,一身绵袍,乍一看,就剩了个肚子。
长孙无忌,商城长孙氏族人。
“老夫此来是为了女儿的事,找镇北侯商量一下。”
“喔,不知道无忌兄有什么商量的?”
“唉,我们想和司马炎退婚。”
司马昭和夫人看了看长孙无忌,脸色阴沉。
“怎么你们不同意?”
长孙无忌加大了声音,眸中冷意森森,寒气逼人,身旁护卫,虎背熊腰,满手老茧,一看就是练家子。
司马昭深吸了口气,“无忌兄,这不好吧。”
司马炎神色一怔,想起来了,自己和长孙无忌之女,长孙艳定有婚约。
长孙无忌上前几步,说到:“老夫来此就是和你家那个纨绔退婚的。
当初老镇北候在的时候,便于长孙家定了婚的,现如今二人长大成人了,该婚娶了,长孙无忌来退婚,不是打镇北侯府的脸吗?
无忌兄你这是何意,两家婚事由长辈定下的,由来己久,你此时退婚,有些说不过去吧。”
司马昭沉着脸说道。
“你那纨绔揭了皇榜,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满门抄斩了,我们可不跟着,今天无论如何都要退婚。”
长孙无忌心里想着,嘴里说道,“你那纨绔揭了皇榜,又不学无术,可配不上我家艳儿。
你心里没的数吗?
哼哼。”
司马昭刚想说话,一旁的司马炎抢先一步,哈哈笑道:“你那蒲柳之资的女儿,谁要,谁就要了去,我要是娶了那娘们,不久不得被人笑死,污了我的名声,我司马炎早就想和你们家退婚,一首被父母拦着,怕毁了两家的情分,给你们长孙家留着脸面。”
“你,啍,无知小儿!”
长孙无忌气得腿都打颤,眼里杀意一闪即过。
“圣旨到!”
一道声音传来。
众人听到圣旨,神色各异,一名太监手拿托盘,朝着众人凝视。
“镇北侯府,司马炎接旨!”
司马昭看到魏公公,便躬身行礼道,“魏公公,陛下她知道了。
司马炎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司马宫内晋见。
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人喊到。
魏公公宣完旨,交代了几句,便回去复旨了。
司马昭一脸汗水,后背都湿了,“哈哈,老夫倒要看看,你们候府如何度过。”
话落便带着护卫离去了。
司马昭长叹一声,“罢了,罢了,你个逆子就和我一起进宫请罪罢。”
说着就拉着司马炎的手准备进宫。
“老爷!”
侯府夫人欲言又止,眼泪漱漱漱的流着,“炎儿他,…… 唉,我也不知。”
司马炎都无语了,我这啥都没有干呢,就哭起来了,赶紧上前安慰道,“父亲,母亲莫要担心,我心有妙计,定能转危为安。”
“妙计?
那可是天花,从没有听说过有能治好天花的。
自古以来,多少人死于天花?
父亲,我真的有办法治疗天花,真的。”
司马昭不敢相信的说道:“真的?”
“不信父亲试试。”
司马昭还是不信,费了司马炎好大工夫,这才半信半疑的带着司马炎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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