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则,你也可以叫我陈二狗。”
“最近网上越来越多拍到龙的视频流出,有些事终究是瞒不住了。”
“跟你说实话吧,我见过龙。”
一旁的黑丝小妹愣了愣神,眼睛眨了眨,将大腿上的手给推了推。
嗯?
船新版本。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我记得那是我7岁那年,有一次放了学跟着小伙伴去爬山,他们都比我大,爬的也比我快,他们都上山了,我才爬了一半。”
“你也知道,有些时候男人的胜负欲一起来,那简首就是不撞破南墙都不罢休。”
“本来也是放学后,天色也不晚了,等我爬上山时,天都差不多黑了。”
“那时环境污染没那么严重,电子产品也不普及,视力也好,就算是在晚上,也看的很清楚。”
“农村老家嘛,你也知道,天空那时其实是很漂亮的,星河荡漾,亮晶晶的,美的勒。”
说完,陈则似是回忆的有些陶醉,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
黑丝小妹脸上带着牵强的笑容,将那只想要爬山的手给压住。
往后缩了缩,“哥,别光说啊,咱们喝一杯。”
“你不信?”
“信,我当然信,我们这里就有一条龙服务。”
陈则摇了摇头,孤独的喝了一杯酒。
唉,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
提到这里了,陈则也是难免再次回想起7岁那年的往事。
毕竟那件事改变了自己的一生。
只记得当时好像有一大团云雾从天空飘来,很浓稠,看不清,但能感觉到云雾中藏着什么东西。
只感觉很大,特别大。
随着云雾越来越近,从里面渐渐的露出一个头颅,鹿角骆头,长须青眼。
看到这头颅的第一眼,纵使没见过,但心中就仿佛有个声音在跟自己说,这是龙头。
之后发生的事,自己就不记得了。
但自从见到那条龙后,自己就总是精神恍惚,夜里做噩梦,还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父母都是祖辈农村人,妥妥的封建余孽,以为自己是中了邪,将黑狗血,牛粪,鸡头,童子尿等混合一起,让自己外敷内服。
除了拉几天肚子外,也没啥作用。
但别的不说,小时候是真难杀,这都不死。
后面又用柳树枝,桃树枝进行物理驱魔。
别说,这还挺管用。
正所谓三棍打碎恶魔魂,老妈我是正常人。
但毕竟这玩意儿,习惯了也就那么回事,该发作还是得发作。
后面实在没办法,又是请神婆,又是请道士,后面连大悲咒都来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家里死人了。
最后终究还是要相信科学,随着读了大学回来的表叔带我去了医院,病情才有了好转。
医生说这是癫痫,很正常的病。
嗯?
正常?
少时得病,读书什么的真的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能读进什么啊,刚念了句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后,整个人就开始发癫。
随后但凡是背诵古诗,就会发病。
老师都被吓得不轻,于是我成了班上唯一一个不用背诵诗词的人。
虽然我是装的,但架不住少年爱玩啊。
发病发多了,装病也就熟的一批,而且就跟真的一样。
爱玩好啊,爱玩妙啊,少壮不努力,长大进工地。
果不其然,中考考了一百三,别人见了都得夸一句牛逼。
当时班主任还深深地望了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把答题卡放地上踩一脚都不止这个数,你特娘的还真是个人才。”
随后跟着叔叔走南闯北,工地,煤矿,黑厂什么的,都干过。
后面成年了,开始独自闯荡,第一步就是去当鸭子。
这职业好啊,摘了上套摘下套,一套一套又一套。
但架不住同事遭了,偶遇生化宝贝,自己吓得连夜提桶跑路。
又听说跑外卖挣钱,又去开始跑外卖,一首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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