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血色月光里，手中青铜剑还在往下滴血。
身后是横七竖八的锦衣卫尸体，他们的飞鱼服被剑气割裂成碎片，绣春刀断成数截插在青石板中。
领头的千户仰面倒在台阶上，眉心一点红痕正汩汩涌出黑血——那是我的剑罡留下的痕迹。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苏婉清倚着断墙喘息，素白襦裙染满血污。
她腰间的紫玉铃铛碎了一半，随着动作发出细碎的清响。
我刚要开口，突然一阵剧烈头痛。
破碎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刺耳的刹车声，翻滚的视野，挡风玻璃上炸开的血花...还有那个诡异的青铜罗盘，在车祸瞬间发出幽蓝光芒。
"当心！
"苏婉清突然尖叫。
一道血色刀罡破空而至，我本能地挥剑格挡。
金铁交鸣声中，整条右臂瞬间失去知觉。
抬头望去，月色下立着个黑袍人，脸上戴着青面獠牙的青铜面具，手中弯刀泛着妖异的红光。
"能接本座三成力的一刀，倒有资格知晓将死之人的名号。
"黑袍人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齿轮在摩擦，"本座乃幽冥殿...""叮——"清脆的系统提示音在脑海响起，半透明光幕突然展开：检测到致命威胁可用因果点：100选项一：改写黑袍人出刀事实（消耗80点）选项二：逆转时空五秒（消耗100点）选项三：召唤天雷（消耗120点）不足弯刀已至面门，我能看清刀身上扭曲的恶鬼纹路。
生死关头，意识却异常清明——方才斩杀锦衣卫获得的因果点，原来是这样用的。
"改写事实！
"我在心中怒吼，"他从未出过这一刀！
"黑袍人的身影突然模糊，像是被橡皮擦去的铅笔画。
待视野恢复清明时，他仍站在原地，弯刀好端端地悬在腰间。
苏婉清不知何时挡在了我身前，手中握着柄断剑。
"这是...因果律？
"黑袍人面具下的声音第一次有了波动，"不可能！
自太虚真人陨落，玄真界早该..."他突然顿住，整个人化作黑雾消散在夜风中，只余声音回荡："游戏才刚刚开始，因果之子。
"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冷汗浸透后背。
月光照在剑刃上，映出我苍白的脸——这张属于二十岁大学生的面容，此刻却透着不属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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