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书库 > > 同学聚会,我差点暴露前男友的小秘密唐敬之陆辰完结小说_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同学聚会,我差点暴露前男友的小秘密唐敬之陆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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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暮色风起”的其他小说,《同学聚会,我差点暴露前男友的小秘密》作品已完结,主人公:唐敬之陆辰,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同学一场,假脸假笑假奉承,大家逢场作戏也就算了。 你们喝的酒是我的,吃的饭是我的,你们求爷爷告奶奶才得来的合作机会也是我的。 你们还敢拿酒瓶子砸我? 同学一场,没脸没皮没底线,大家混迹江湖该明白什么是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不给我面子,那大家也就都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咯。 特别是你,我的前男友。 你也不想七年前你差点儿被人玩的事,让你妻子知道吧?
主角:唐敬之,陆辰 更新:2025-03-25 23:2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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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同学一场,假脸假笑假奉承,大家逢场作戏也就算了。
你们喝的酒是我的,吃的饭是我的,你们求爷爷告奶奶才得来的合作机会也是我的。
你们还敢拿酒瓶子砸我?
同学一场,没脸没皮没底线,大家混迹江湖该明白什么是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不给我面子,那大家也就都别给自己脸上贴金咯。
特别是你,我的前男友。
你也不想七年前你差点儿被人玩的事,让你妻子知道吧?
1
那是三年前,我从海外归来,在滨海市接手了一座名为“云锦酒楼”的商务地标。
这地方不是普通的餐厅,而是滨海商界权贵的隐秘沙龙。
我没指望它盈利,它的存在是为了筛选——只有资产过亿或社会地位显赫的人,才能拿到一张烫金邀请函。
那天,风从海面吹来,咸湿的气息钻进窗缝,我在顶层包厢接待了一位重量级人物:
滨海市经济顾问唐敬之。
他穿着灰色毛衫,眼神锐利,端着一杯自带的龙井,拒绝了我准备的任何昂贵饮品。
我们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处码头的起重机,聊了不到十分钟,就定下了港口扩建的百亿合同。
他手机响了,是省里打来的,低声应了几句,我识趣地退出包厢,留他一人。
刚走到走廊尽头,我的助理陆辰快步赶来,他西装笔挺,眉眼间透着一股沉稳的锋芒。
“汤总,三楼观海厅来了个科技新贵,手握新能源专利,您要不要见见?”
陆辰语气轻快,眼中却藏着试探。
我回头看了一眼唐敬之的包厢,玻璃门后是他模糊的背影。
“走,去看看。”
唐敬之的电话向来冗长,我没必要浪费时间枯等。
况且,商海浮沉多年,我从不放过任何拓展人脉的机会。
陆辰既然亲自开口,这人必有过人之处。
我乘电梯下到三楼,手里拿着一盒从法国空运来的松露巧克力,敲开了观海厅的门。
“请进。”
屋内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像冬日的海风。
我推门进去,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礼貌却不亲近。
可脚步刚迈进一半,我整个人就愣住了。
房间里的人,既熟悉又陌生,像一幅褪色的老照片突然被重新上色。
正对门的圆桌上,坐着廖冰夏,她一身暗红旗袍,气质冷艳如冰雕。
十年前,她在学校门口开着一辆奔驰,差点撞上我,随后摇下车窗,扔下一句“废物,滚远点”。
那嘲讽的眼神,我至今难忘。
而她身旁,是许星文。
他曾是我青春里最亮的星,却亲手掐灭我的告白,说我的感情“连路边的野草都不如”。
此刻,他怀里抱着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脸上写满温柔,与记忆中的冷漠判若两人。
七年前,我在伦敦街头偶遇过他。
那晚下着细雨,他站在酒吧门口,被几个油腻的中年人逼着喝酒,脸上满是屈辱。
腐国嘛,入乡随俗,男人亦无法幸免,更何况是他这种细皮嫩肉的东方男人。
我走过去,假装熟人替他解围,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想找个地方静静。
我们去了泰晤士河边的小酒馆,他喝得醉态可掬。
他靠着我的肩,嘀咕着说,他可以自己喝到断片,但绝不会让人逼他喝,那是他的骄傲。
可他当年明明说过,他宁愿被权贵玩弄,也不屑我的真心。
七年后,他怎么突然有了骄傲?
我半开玩笑地问,他的骄傲值多少,我买得起。
他眼眶湿润,泪水砸在酒杯里,却倔强地抬头,说不卖,送我了。
我说,你敢送,我就敢拿。
那夜,我把他带回酒店,可清晨醒来,他已消失在伦敦的雾气里。
我犹豫过要不要追他,甚至想放下自尊去找他。
但最后,我还是回了国,以为他还在伦敦闯荡。
谁知,他竟也回了滨海。
“爸爸,朵朵想吃鱼子酱。”
那小女孩扯了扯许星文的袖子,声音软糯得像棉花糖。
许星文低头轻哄,嘴角的笑意温暖得刺眼。
他结婚了?
和廖冰夏?
廖冰夏忽然侧身,拿勺子舀了一小份鱼子酱,递给小女孩。
“来,朵朵,妈妈喂你。”
她说话时,眼神先扫过我,像刀锋划过,随后死死盯着许星文。
2
“哟,老同学,十年没见了吧?”
廖冰夏喂完小女孩,转过身,手指轻敲着桌面,语气里满是揶揄。
“我记得你考上了南洋理工,怎么混了这么多年,还在酒楼跑腿送礼?”
她停顿了一下,笑容更深了几分。
“都三十出头了,还干这种活,不觉得寒碜吗?至少混个经理当当吧。”
话音刚落,屋子里响起一片夸张的笑声,像潮水般涌来。
桌上的人跟当年一样,条件反射般地捧着廖冰夏的场。
他们围着她,像一群闻到腥味的鲨鱼,只为分一杯羹。
学生时代,这种附和能换来她丢出的一块巧克力。
现在,可能是一张通往上流社会的门票。
为了一口饭,谁也不在乎脸面。
我笑了笑,将松露巧克力放在桌上,盒子上的金箔在灯光下闪着低调的光。
“送个小礼物,祝你们玩得尽兴。”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
我不是没想过掀开底牌,让她当众下不来台。
但我压下了冲动,商场混迹多年,这种低级的意气之争只会让我显得可笑。
再说,许星文有了孩子,我再纠缠又有何意义?
“汤丹秋,廖冰夏没让你走呢。”
门口的赵启峰猛地起身,堵住我的路,语气里满是挑衅。
他是廖冰夏最得力的马前卒,十年前如此,现在也没变。
他挑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显然是为了随时替她卖命。
廖冰夏也站了起来,手肘撑着桌面,慢条斯理地说:
“汤丹秋,好不容易碰上同学会,别急着跑嘛。”
“我还有事要忙。”
我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如水。
“也得努力一把,争取三十五岁前当上经理。”
这话出口,房间里又炸开一阵笑声,像鞭炮连响。
3
我站在观海厅的门口,实在搞不懂他们在笑什么。
云锦酒楼的经理职位有那么可笑吗?
那可是月薪三万起步,还有年终奖金和各种隐性福利的岗位。
我扫了一眼他们的穿着,光鲜亮丽是真,但大多是商场打折季的常见品牌。
桌上摆的车钥匙也暴露了底细,基本是二十万上下的中档车,偶尔夹杂一两把合资SUV。
可他们的眼神里,却满是高高在上的得意。
这份优越感,到底从哪来的?
一个叫陈丽娜的女人似乎察觉我在看她的车钥匙,她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开口。
“汤丹秋,你该不会连车都没混上吧?”
“我这大众也就十五万,好歹是个代步工具,你不会还在挤地铁吧?”
她说完,捋了捋头发,嘴角的嘲讽藏都藏不住。
“哦,我平时走路。”
我实话实说。
毕竟我住的那套海景复式离酒楼只有十分钟步程,平时散步就够了。
这话一出,又是一阵刺耳的哄笑,像海浪拍打礁石。
他们似乎不笑我,就找不到乐子。
毕竟都是廖冰夏的跟班,谁也不敢互相开涮。
陈丽娜扭头看向许星文,语气更酸了几分。
“星文啊,你当年甩了她真是眼光毒辣。”
“不然你现在估计得挤地铁送外卖了。”
他们笑得更欢了。
尤其是站在我旁边的赵启峰,笑得前仰后合,连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许星文却低着头,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目光躲闪着不敢看我。
他在怕什么?
怕我抖出七年前伦敦那夜的秘密吗?
我没那么无聊。
廖冰夏敲了敲桌子,笑声戛然而止,她指着我说。
“汤丹秋,你留下吧。”
“回头我跟陆助理提一句,给你弄个经理当当还不简单?”
她见我没吭声,又笑了起来。
“你可能不认识陆助理,他是云锦酒楼老板的左膀右臂。”
“你这种跑腿小妹,平时哪有机会见他?”
陈丽娜接话,笑得花枝乱颤。
“就算见到了,人家陆助理什么身份?”
“廖冰夏她爸见了都得点头哈腰,哪会搭理你这种货色?”
“不过汤丹秋长得还行,兴许陆助理看上眼,收你当个小情儿呢。”
她说完,自己都乐得拍桌子。
我真想问一句,我是抢了他们的饭碗还是怎的,非得这么挤兑我?
不过我懒得跟他们耗着,也不想暴露身份。
不然这些人肯定会舔着脸上来巴结,甩都甩不掉,烦得很。
“你们慢慢玩,我得走了。”
“不然这跑腿的活儿真保不住了。”
我笑着说完,转身就走。
可就在这时,赵启峰猛地一脚踹在门框上,挡住我的去路。
“汤丹秋,给你脸你不要是吧?”
“廖冰夏让你留下,你就得乖乖听话!”
他瞪着我,语气凶得像只被抢了骨头的狗。
我看了他一眼,平静地点点头。
“行,我留下。”
“这样才对嘛。”
赵启峰咧嘴一笑,伸手在我肩上拍了一下。
我记住了,是左手。
廖冰夏指着角落里一个装满冰块的酒柜。
“没座儿了,你站那儿去。”
他们又哄笑起来,像一群海鸥抢食。
我摇摇头,心里冷笑,真是幼稚得可悲。
然后,我走过去,靠着酒柜站定。
许星文忽然起身,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别闹了,汤丹秋你走吧。”
廖冰夏脸色一沉,转头瞪着他。
“你啥意思,心疼她了?”
“我没心疼!”
许星文咬着牙,声音却抖得厉害。
“我就是不想看见她!”
4
我靠在冰冷的酒柜旁,听着许星文的喊声,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他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
也许是怕我把伦敦那夜的事抖出来,毁了他和廖冰夏的婚姻吧。
廖冰夏冷笑一声,坐回椅子上,眼睛死死盯着我。
“你不想看她,那就别看。”
“我倒挺喜欢看汤丹秋的。”
“就像看码头边耍把式的流浪艺人,好久没这么乐了。”
赵启峰立刻接茬,笑得一脸谄媚。
“汤丹秋,你别在这跑腿了。”
“去廖冰夏公司当个前台吧,她高兴了还能赏你点儿零花钱。”
他们又笑成一片,就像老母鸡刚刚下蛋,咯咯咯地炫耀着自己。
我毫不在意,平静地开口。
“前台就算了,等我攒够钱,我就把廖冰夏公司盘下来。”
“到时候自己当老板。”
这话一出,他们先是一愣,随后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许星文没笑,低着头,眼睛却红得像染了血。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像在求我离开。
廖冰夏笑够了,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汤丹秋啊,你真有钱了,我一定把公司卖给你。”
“不过到时候,我公司市值翻倍,你怕是买不起。”
我没接话,懒得跟她废话。
赵启峰却像个捧哏的,凑上来问。
“廖冰夏,你是说公司又有大单子了?”
“可不是嘛。”
廖冰夏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我听说云锦酒楼的老板,是滨海市一把手费尽心思请回来的商界新星。”
“据说这人出手就是百亿级别的港口项目。”
“这些年滨海经济有点停滞,新码头规划有一半空着,她就是冲着这个来的。”
“我爸跟市里有点交情,到时候分点工程,赚得盆满钵满。”
她说完,斜眼看向我,语气更轻佻了。
“汤丹秋,我还记得十年前你被我家奔驰吓得腿软的样子。”
“那车我还留着,你会开吗?”
“会的话,来给我当司机,车给你随便开。”
“我只会骑自行车。”
我实话实说,语气平淡。
他们又笑开了,笑点至于这么低吗?
还是说,他们跟美国的哈哈姐哈里斯师出同门,遇事不决先傻乐?
可能因为我始终波澜不惊,他们有点扫兴了。
尤其是廖冰夏,本想拿我取乐,见我没反应,脸色更冷了。
她指着桌上的一瓶威士忌。
“汤丹秋,喝过这种酒吗?”
“挺贵的,今天给你开开眼,你喝完这瓶,我就放你走。”
我不喝酒,海鲜过敏,更别提烈酒了。
“我不喝。”
我摇摇头,彻底没了耐心。
“廖冰夏,其实我就是云锦酒楼的老板。”
“你说的那个百亿港口项目,也是我牵头的。”
我说得认真,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
可他们愣了一下,随即全场爆笑。
赵启峰指着我,笑得喘不上气。
“汤丹秋,你可真会编!”
“你在南洋理工学的就是讲笑话吧?”
陈丽娜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快笑死了,你咋不说你是联合国秘书长呢?”
我叹了口气,看着他们。
“你们没见过南洋理工毕业的跑腿送礼?”
“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他们愣住了,但眼里的轻蔑还是没散。
廖冰夏冷笑一声,站了起来。
“是不是跑腿的有什么用?”
“关键是你在老娘面前,永远是个穷鬼!”
她指着那瓶威士忌,语气阴沉。
“要么喝了这瓶,要么我拿这瓶砸你脑袋,你选吧。”
许星文却猛地起身,抓起酒瓶。
“我替她喝!”
“喝完让她走!”
他声音颤抖,手却攥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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