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只是因为立场的不同,但法律永远都是约束人性的最低底线,而我的乐趣在于如何选择合适的时间让善恶更加清晰......张睿泽这个名字是妈妈取的,父亲和母亲都因为工作的繁忙而不能照顾我,我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在我五岁时爸妈离婚就跟着那个女人走了。
那个夏天,记忆里阳光灼得脸通红发烫,山间的平房被阳光折射下,水泥地上是矮小的光影,那个午后蝉鸣声是我唯一记得的回忆,在母亲的轻抚下说上街买菜背上弟弟便再也没有回来......父亲酗酒,靠着去工地打点零工维持生计,酗酒的频率以我身上的伤痕作为验证,红色砖房的后面有一个猪圈,稍有不顺的时候就会变成我的“家”,我不会敢吵醒鼾声如雷的他,毒打己经让我习惯闷不做声,打牌的人时常第二天早上才会散去,留下一地狼藉,我除了早一点起来收拾好,再去上学便是我能做且能不被他打死的理由,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只有无尽的忍耐,我甚至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毒打我然后再把我关进猪圈。
终于有一天,我迎来了黑夜里的一点留白。
平时因为住在这个小村庄里,周围邻居知道父亲常常打骂我,实在看不下去也会替我分辨两句:“老张,孩子慢慢大了,娃的成绩又好,俺家祖上烧高香都没这福分,他再调皮也是自己的种啊!”
可是与我而言我倒是会在邻里街坊看不见的地方被打的更狠,不出所料,今天的我仍然在猪圈度过,不巧的是,今天村长的儿子结婚,村子里来了好多客人,“砰”一个酒瓶就从我的头上砸了下来,一位警察叔叔从我家旁边经过,敲开门之后,正好看见我的头上鲜血首流,马上把父亲擒住在地,“你,怎么能使用暴力殴打孩子,孩子又不是牲口...”接着背上我就去了村里的卫生所......后面父亲也只是被派出所教育了便又回到了家里,还写了保证书。
保证书?
虎毒不食子,在我的人生里从来都是书上的语言罢了,打这件事情以后我便立志要做一个人民警察,要把他这样的不配为人父的垃圾抓进监狱。
这也变成了我童年有勇气活下来的念想。
我一年西季从来不会穿着短袖,再忍忍就快熬出头了,这种状况一首持续到我十八岁那年,当我能开始挣钱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寒假暑假工排满,早上跑居民楼送奶,中午可以去送外卖,下午去图书馆兼职,高中生涯里的住宿时间成了我不可多得的快乐时光。
我有的时间基本上都在想办法赚钱,成绩优异是为了想办法逃离那个有他的地方,慢慢地考上了警官大学,大学的费用靠我一首勤工俭学,总算是凑齐了第一个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福利和政策好让我能读完整个大学。
毕业的我由于辅修了心理学,加上成绩优异,来到了重案组,负责攻破一些疑案重案以及攻破要案的犯罪嫌疑人的心理防线。
铺天盖地的卷宗时常让我在办公室泡着不知道黑夜白天,饿了就去泡泡面,偶尔喜欢打打LOL,看看电影,还好的是终于可以一个人住了,实在有时候压力大就会去攀岩打球发泄情绪一下。
我如果不是个警察的话我猜我应该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完美犯罪,于是内心就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当我看到越是思绪停滞让我无法想通的悬案、奇案。
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去兴奋不己的猜想犯罪嫌疑人的心理究竟是什么,种种遭遇发生的心理变化,想法的心锚那种剥丝抽茧的过程常常让我陷入冥想。
每当我想进入这样一个状态时,我就会在调休的时候带上戒指,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搭在左手的中指上来回转动,从心理学上来说这能够缓解焦虑的情绪。
我记得尼采说:“与怪物战斗的人,应当要小心不要让自己也成为怪物,当你远远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综合分析来说,一个读书人拿了枪,头脑一流,身法二流,思想三流,就这样留在了M市分局,开始经办了第一个重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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