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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能向日,花落委苍苔苏昕羽昕羽最新好看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花开能向日,花落委苍苔(苏昕羽昕羽)

长天秋水落霞孤鹜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花开能向日,花落委苍苔》是长天秋水落霞孤鹜的小说。内容精选:汽车公司的总裁和曾是护士的她,意外在一起,先婚后爱,暗生情愫,互相拯救,最终双向奔赴的爱情故事!史上三观最正的总裁,被情所伤从此锁心逃爱,温柔女主为他治愈情伤,总裁也用真心对待自卑女主,二人相互疗愈的过程!

主角:昕羽,刘霞   更新:2025-03-27 17: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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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后,北京的早晚天气已经凉意渐浓。吃过晚饭,昕羽和萌萌看了一会儿电视剧后,就各自回屋睡觉了,萌萌上了一个星期的大夜班,倒头就睡着了。昕羽躺在床上看教插花的视频,看着看着也睡了过去。不知是几点,突然电话响了,惊得昕羽一下子坐了起来,在黑暗中她摸着手机,电话是嘉淮的。手机屏幕显示时间是半夜的1:48分。

徐嘉淮从没有在这个时间打过来电话,她接起来迷迷糊糊地问:“喂,徐先生,你有事吗?”

自从那次的不欢而散,她把称呼改成了徐先生。

电话那头是嘉淮虚弱的声音:“昕羽,你,你现在能过来一下吗?我好像肾结石犯了,好…,嘶。哎!”

电话里好像还伴着干呕声,和沉重的呼气声。

昕羽一下子清醒了,她拿着手机坐在床边胡乱地用脚划拉着拖鞋,一边着急地安慰道:“我现在就过去。你,你现在是什么样的痛感?你以前也有过吗?”

电话那头不说话但是也没有挂断,能听到嘉淮的低沉的呻吟声,半天他才咬着牙回答说:“两三年前有过一次,做过体外碎石。从前天我就…腰酸,哎呀!晚上…我现在感觉恶心,想吐!呕,呕…。我,不说了。”说着就挂了电话。

昕羽胡乱地穿上衣服,拿起手机就跑下楼,打上一辆出租车往嘉淮家赶过去。她在车上又给嘉淮打电话,电话没接通,她更揪心了。虽然她没有在泌尿外科工作过,她也知道肾结石的痛堪比女人生孩子的宫缩痛,她担心随时嘉淮会疼晕过去。

越是打不通,昕羽就越是心急,终于在她到小区大门时拨通了嘉淮的电话,嘉淮的声音更加微弱了:“嗯,你…,你到了?嗯!嗯!”

急促的喘息声后,就听电话里传来物品摔落的巨响,昕羽一边焦急地询问着:“喂!喂!徐嘉淮,徐嘉淮,你怎么了?”一边飞跑着上楼梯,门是虚掩着的,她推开门时看到,餐厅里的两把餐椅倒在地上,刚才的巨响是嘉淮为她开门时不小心碰倒椅子发出来的。嘉淮穿着睡衣,像一只大虾那样弓着身子倒在沙发边上,一只手扶着后腰,身旁还放着垃圾桶。他面色土灰,头发乱糟糟的,他痛苦地紧闭眼睛,皱着眉头,嘴角和下巴上都沾着唾液和食物渣子,嘴边的肌肉在不自觉地抽动着,脖子上有凸起的青筋,喉咙里发出阵阵嘶吼。

昕羽跪在沙发旁,抱起他的上半身急切地询问道:“你感觉怎么样?腰疼吗?还吐吗?”

嘉淮睁开眼睛沙哑着嗓子说:“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让你过来,我大爷又住院了,家里没有人……。”

昕羽只是摇头,焦急地说:“别说了。快起来,咱们去医院。你衣服呢?”

说着,扶着嘉淮坐起来,手忙脚乱地帮他套上裤子,穿上鞋子,顺手披上一件风衣就出门了,她扶他坐在小区外花坛的水泥台子上,他低着头猫着腰两只手使劲的抠着台子的边缘,她打的车显示还有五分钟到,昕羽俯下身子,焦急地问:“左边还是右边疼?”

“两边都疼,嘶!左边更重些。我,我尿血了,很红很红那种。是不是很严重啊?”嘉淮抬着头望着她。

昕羽怔了一下,她的大脑里飞速地想着关于血尿的原因,也可能有感染,或者结石过大,有棱角划伤了膀胱或者输尿管。她试了试他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昕羽安慰道:“别瞎想,一会儿去医院就知道了。”

他们的车到了,昕羽搀扶着嘉淮坐在后排。他拽过她的右手按在他的左腰处,痛苦地小声说:“这里…哎,最疼,像…有刀子在绞。”昕羽怜惜地用左手拢过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右手掌轻柔地按着他的痛处,她的耳边传来他细微的呻吟声。

车子开到昕羽曾经工作医院的急诊中心后,昕羽踉跄地扶着他走到分诊台旁,安顿他做椅子上后,就去叙述病情挂号了。此刻的嘉淮已经在椅子上坐不住了,他跪坐在地上,一只手拽着椅子边缘,另一只手捶着腰,低着头咬着牙,喉咙间发出低吼声,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昕羽一手拿着挂号单,一手推着一辆轮椅走到他的身旁,扶着他坐上去,他身体微微恻着,瘫坐在轮椅上,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双手使劲地抠着轮椅的扶手,轻声地呻吟着。昕羽看出的他的痛楚和隐忍,替他擦着他额头上的汗珠轻声安慰说:“很快就到咱们了,你别着急。”嘉淮轻轻地点头“嗯”了一声。

急诊的诊疗顺序是按照疾病的严重程度进行了,像嘉淮这样的内脏痛排在前面,很快就有医生接诊,开了验血、验尿的化验单和B超申请单。昕羽推着他在急诊大厅亲车熟路地穿梭在需要检查的诊室。急诊科的医生找来了泌尿外科的孙主任,这位全国知名的泌尿外科医生今天刚好值班,他看了嘉淮的B超报告和检查他疼痛的部位,初步诊断为双侧肾结石,结石体积较大而且有几块是鹿角形的,左肾有少量肾积水伴感染。输尿管中有没有结石或者堵塞需要做个CT,看的更清楚。

老主任推了推眼镜斩钉截铁地说:“你们马上收住院,做急诊手术。像他这种情况比较严重,结石堵在肾盂或者肾小盏处会引起急性肾衰竭的。”

医生开出一张住院单递给昕羽说:“小苏,办好住院手续后,我们就准备进行急诊手术,孙主任您能做吗?”

还没等孙主任答应,嘉淮坚决地说:“我现在不能做手术。下午我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商务宴会,等宴会结束后我马上来住院可以吗?”

昕羽叫道:“嘉淮,不能拖啊,你这样是会要命的。你知道肾衰竭有多严重吗?”

“我,我知道。昕羽,你,你,你听我说,下午日方要来签约,还有泽言的父亲,还有他父亲的许多商业伙伴也来,这是,啊!”嘉淮坐在轮椅中,痛苦地窝着身子,捂着后腰,他皱着眉,咬着牙整个五官都扭曲了。昕羽忙弯腰给他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焦急劝道:“咱们现在就做手术吧,就算不会肾衰竭。结石也会疼死人的。你现在这样怎么去签约,怎样主持宴会啊?”

孙主任也劝道:“小伙子,工作是重要,但是身体才是工作的本钱。你现在的情况,如果结石堵在肾窦处,肾的血液流通不畅,你的肾脏就要被摘除。你要考虑清楚啊。”

一阵绞痛过去后,嘉淮哆嗦着嘴唇断断续续地说:“孙医生,我明白…您的意思,下午…下午的宴会对…我的公司和员工都很重要,只有…我,能代表公司去签,签这份合同。”

他顿了顿说:“昕羽,昕羽你,你知道…公司这,这大半年,业务,哎!业务都不好,…大家辛苦做了好几个月,哎!疼死我了!明天就签合同了,我,我要是…去不了,大家,员工的工资怎么办?大家都,都靠工资生活呢。求你了。”他伸手拉住她的手,他的手心里都是冷汗。

这是嘉淮今晚第一次喊疼,又听见他哀求地说“求你了”三个字,昕羽的心顿时软了下来,她祈求般看着孙主任说:“您看有什么好方法能熬过今天?先输抗生素和解痉药行吗?”

孙主任认真地看了他的化验单后写着处方,说:“左氧滴注,500mg;东莨菪碱,10mg,加入输液中,哦!李大夫,先给他推一针哌替啶,100mg,肌注。”

“你先输液吧,看情况。如果一两小时内能止疼,你先过了今天一定要来住院,如果还痛就要考虑马上手术。输完液后做个CT,手术时需要看。”孙主任嘱咐了后走了。

马上有护士为嘉淮输液,窗外的天空已经泛白,急诊大厅的计时牌显示现在是凌晨5:45,昕羽知道今天不可能去上班了,就给主管发短信请了一天假。

随着滴管中的药液一滴滴地流入嘉淮的身体里,明显感到他没有刚才那样痛了,额头上的汗没有了,整个人也放松平和了许多,他盖着大衣,躺卧在输液椅上,闭着眼睛,被扎吊针的左手微曲着放在椅子的宽大扶手上,昕羽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不时地抬头看着输液管,又观察他的反应。

嘉淮不知是冷还是痛,他打了个哆嗦,昕羽摸了摸他的左手和手腕,冰凉,她知道这个药滴注地过快会让人感觉冷,她推着输液管上的滑轮,看着手机上的秒表,职业性地数着滴速:一,二,三……,四十五滴。一分钟45滴,合适。她起身去了护士站,一会儿拿着两片输液加温贴回来,一片贴在嘉淮的输液管上,另一片掀开他的大衣蹑手蹑脚地摸索着粘在他的左腰处的衣服外,又帮他盖好大衣。

此时嘉淮没有完全睡着,只是太乏了,朦胧中,他感觉到后腰处慢慢上升的热度,他睁开眼睛,扭头对昕羽笑了下说:“辛苦了!”昕羽也微笑着递过来一瓶温热的白开水,拧下盖子递他说:“你要多喝水。”

昕羽心细如发的举动让他感受到异性的温柔和细腻。他也很享受着这样被别人关心和呵护的感觉。喝完水后他又躺下,伸手拉住昕羽的手放在腿上,闭上眼睛,睡着了。

昕羽看着他凌乱的头发,憔悴的脸,不时抽动的眉心,感到一阵悸动和心痛,她抬起另一只手想摸摸他的脸,有种冲动想亲吻一下他,但是她的家教和女孩的矜持让她只是用手捋了捋他挡在额前的碎发。

昕羽和嘉淮从医院回到家时已经是早晨七点多了,嘉淮只喝的一点热粥后,简单洗漱后准备去上班,按照计划今天上午他还要开一次会,最后敲定一下合同和宴会的细节。嘉淮虽然还是感到腰部和后背阵阵酸胀,但是比起夜里的绞痛已经舒服多了。

他穿好衣服,拿好电脑和资料,打车把昕羽送到要举行宴会的酒店,在前台开好客房后,让昕羽拿着他的一身备用西服和衬衫领带去客房休息。他则回到公司去开会了。

昕羽在客房里洗澡后补觉,她也很累了。今晚她做为嘉淮的女伴也参加宴会并且不离他的身边,而她的唯一任务就给他打止痛针。她在医院开出两支解痉针和两支罂粟碱注射针,还备了注射器,碘伏和棉签等。

刚过十一点,嘉淮就回到了酒店,一进屋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他勾着身子扶着左腰说:“快帮我打一针。嘶!啊!又一跳跳地痛。”

昕羽算了算时间,药效也差不多过去了,她跳下床,熟练地清洁双手,拿出药剂,检查药品后清洁并且掰断安培瓶,用注射器抽取药液,他看着她认真投入的样子,想象着她做护士时一定很专业尽职,她还那样温柔,当他的病人也是一种享受吧。他松开腰带屯下裤子露出左臀上部的皮肤,她轻柔地给他消毒皮肤后,拿起针管扎入到肌肉中,缓缓地推着药液,嘉淮感觉出一种麻痛感随着从大腿,小腿,脚掌最后到达脚尖处,他哼了一声。

“疼啊?我轻点。”昕羽忙问着。边推边揉着说:“你别紧张,放松。好了。”

她收注射工具时,看着费力翻身平躺过来的嘉淮,迟疑了一下,伸手撸起他的裤腿,嘉淮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她问道:“你干嘛?”

昕羽咬咬唇,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羞怯又怜惜地看着他说:“有一种按摩的方法能缓解疼痛,你试试看。”

说着她把他的裤子挽到膝盖上,用手指在他的小腿内侧从脚踝处往上划线找到一个穴位,用拇指按按,顿时嘉淮感到一阵酸痛,他不吃痛地“啊”了一声,腿也不自主地抖了一下,昕羽没有松开手,而是继续按压着,说:“这个穴位叫阴陵泉穴,按着酸痛就说明身体里有湿气,越痛湿气就越重。”

昕羽跪坐在他身旁,用两只手的拇指肚帮他按揉着双腿的阴陵泉穴,他痛的咧着嘴,全身紧绷着,两只手使劲地揪着床单。她柔声安慰说:“穴位揉开了就不痛了。”

拇指按压了两三分钟后,她又用手掌顺时针地按摩着这个穴位,渐渐地嘉淮感觉没那么痛了,不知是药物还是按摩起效了,他的腰也没那么痛了。

充足的阳光从窗子射到床边,嘉淮躺在松软地床垫上,身旁有佳人相伴,身体上的痛楚一点点减轻,疲倦感也慢慢袭来,他昏昏欲睡。昕羽正要帮他拉下裤管时,他扯住她的衣袖央求地说:“别停下,继续?”

“不行,有时间限制的。”昕羽温柔而又坚决地挣脱他的手,这时嘉淮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的叫起来,昕羽扶起嘉淮,去餐厅吃饭。

这家酒店的自助餐厅在北楼,要从七层的廊桥穿过去。

饭桌上,嘉淮问:“你为什么不做护士了?”在他的心中护士是纯洁、温柔、细心和耐心的代名词。是给病患希望和信心的提灯女神形象。

“我不喜欢。”昕羽回答。

“为什么不喜欢?”嘉淮放下汤勺问。

“不知道,也许是太了解这行,我妈妈就是护士,也许是不喜欢每天都做同样的工作。”昕羽托腮答道。

小时候,妈妈带她值夜班,看着妈妈和阿姨们忙得像个陀螺,帮病人们输液,打针,抽血也觉得她们虽然辛苦但是每当听到有人夸奖妈妈时也很为她们自豪,高三时她听从妈妈的建议报考护理专业时,也想着把一生都献给护理事业。

但是,毕业上班后发现,自己真的不喜欢,不喜欢吵闹嘈杂的医院环境,不喜欢刺鼻的消毒水味道,不喜欢每天核对药品的数量、规格和病人的信息,不喜欢每天都能听到的生死故事。

“噢!那你喜欢现在的工作吗?”

“还行吧!就是业绩不算好。”

“看来也不算特别喜欢。”嘉淮问:“你有特别想做得工作吗?”

昕羽歪着头想着,她的那爱做小手工和侍弄花草的本事,在妈妈看来都是爱好,生活中的小点缀,不能维生活更不能成为事业。她摇摇头说:“没有特别喜欢的,但是每样工作我都尽力做好。”

“我妈妈说:兴趣和工作是相同的人很少,大多数人都是为谋生而已,只是要对得起赚到的每一分钱。”昕羽用小银叉叉着草莓慕斯说道。

嘉淮点点头表示同意,问她:“你理想的工作是什么样的?”

“亲近大自然,时间自由。”昕羽欢快地回答着。

嘉淮坏坏地一笑说:“你来我公司吧,虽然不能亲近大自然但是时间自由啊?”

“我能做什么呢?我又不懂汽车?”昕羽疑惑地看着他。

“做秘书呗!你愿意上班就上班,不愿意来就不来。我给你的工资比你现在多一倍,你考虑一下?”嘉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

“什么意思?不上班还多拿工资?”昕羽更糊涂了,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眨着。

“也不算无功受禄。白天可以做秘书,晚上给我做做饭,按摩按摩。”嘉淮轻浮地笑着,他是有意试探她。公司步入正轨后,他身旁的亲戚朋友没少帮他安排相亲,他去见过一些。说穷,女孩对他百般羞辱,明里暗里挖苦讽刺他的家庭和工作;说富,真有拜金女阿谀奉承,甚至有一个女孩子表示相亲当天就可以搬过去同居。真让他恶心,厌烦。

苏昕羽终于听明白他所说的职位了,心里生出委屈和羞辱,她压着火说:“徐总不如直接说包养我。”

“诶!也可以啊,就是电视里说的那种白天是秘书,晚上是床伴。”嘉淮嘴角挂着一丝放浪的笑看着她。

她听到后猛然站起来,绷着脸,胸脯因为气愤而剧烈地起伏着,她冷冷地盯着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你,不要脸!”说吧,气哼哼地大步走出餐厅,她准备回去收拾东西,离开酒店,再不管他了。

此时,徐嘉淮也意识到玩笑开大了,后悔说这些了轻浮话,同时他也心中暗自高兴她的反应,她不是那种物质女孩。

他忙站起来要去追上她,昕羽越想越气,也越走越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一个电话她就深夜赶过来,一夜未眠地照顾他,请假陪伴他,她从心里心疼他,理解他的不易。最后却换来他的羞辱和孟浪。

嘉淮在后面叫着:“你别走那么快,等下我。”

快到七层的廊桥时,嘉淮气喘吁吁地追上了她,从后面扯住她的衣服说:“你,你别生气,我错,错了,对不起,我开玩笑的!”

因为走得太急,嘉淮捂着肚子半蹲下来喘着粗气,低声下气地说:“你别生气了。对不起,对不起,怪我嘴欠。你看我还是个病人呢,你也不照顾一下!”

苏昕羽挣扎着,打掉他的手冷冷地说:“你还知道自己是病人,我看你好的很,流氓话是一套一套的!我要回家了,你好自为之吧。”

嘉淮扶着旁边的栏杆费力地站起来,尴尬地笑着说:“你消消气,是我胡说八道,你是个好女孩,我不应该开这种玩笑,对不起。”

嘉淮低三下四地陪着不是,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说:“下不为例,我们回去吧。”

“等会,我先歇歇。走急了,诶,这肚子就坠着疼。”嘉淮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揉着小腹说,“问个专业问题:肾结石为什么会引起小肚子痛呢?上午开会时,坐着就总想去厕所,站着又腰痛。怎么都不舒服!前年没有这么严重。”

“小腹痛啊,一种是小结石从输尿管排出刺激神经而出现的放射痛,一种是结石引发的尿路炎症感染。医生也给你开了解痉药,你回去就吃上,一定要多喝水,冲洗尿路。咱们走吧,回去歇会。”昕羽搀着他胳膊慢慢地往回走。

下午,他带她挑选礼服:一件桃红色的微露肩的礼服裙,腰间是两朵碗口大的同色系花朵下面缀着银色的飘带一直垂到裙摆上,裙摆上零星缀着银红色的小花苞和飘落着嫩绿色的树叶,还有两只飞舞的银色蝴蝶。化妆师建议是半披发或者披肩发别着发卡。但是昕羽坚持要盘发,此时复古的公主花苞头的发间星星点点地点缀着小珍珠。她小声地解释道:“这样多利落。”

听到这样解释,嘉淮感激地对她一笑,由衷地赞美道:“真漂亮!”

昕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兴奋地说:“我也从来没有穿过这样的礼服,真的很美!”

“我说的是你,你漂亮。”嘉淮微笑地看着她。

一阵红晕漂上昕羽的脸颊。她忙低下头戴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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