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继母下药嫁给瘫痪世子,大婚当日掀盖头毒针刺入他掌心:“冲喜?
本小姐让你直接冲上西天!”
转头被瘫子拉人死局。
“你查王家军覆灭的真相,我清五石散祸根。
至于夫妻——逢场作戏,各取所需。”
第一章 被害嫁给瘫痪世子寅时三刻,将军府后院的井水结了层薄冰。
我被反绑着塞进花轿时,舌尖还残留着“合欢缠”的苦腥——继母昨夜那碗莲子羹,到底掺了东西。
轿帘外,喜婆的嗓门刺得人耳膜生疼:“冲喜冲喜,一冲晦气,二冲病气!”
我腕骨一拧,袖中淬毒的银针已抵上红绳。
这绳是西域寒铁所铸,专锁江湖高手,此刻却捆着个“草包嫡女”“晏丫头,别怨姨娘。”
三日前,继母抚着翡翠护甲倚在门边。
檐下冰棱将她的影子切成碎块,简直就是那年雪地里被野狗分食的狸奴。
“李世子虽瘫了,可到底是长公主的血脉。
王朝晏,你爹的棺材还在北疆停着呢,总得有人替他尽忠……”我咬破舌尖。
血珠滚过唇上胭脂——那盒“鹤顶红”调的唇脂,还是上月从继母妆奁里顺的。
喜烛爆了个灯花。
金丝楠木轮椅轧过青砖,碾碎一室死寂。
盖头下瞥见玄色衣摆绣着银蟒,那人指尖苍白如鬼,却稳稳按住我腕间毒针。
“夫人好手艺。”
嗓音沉得像是从黄泉里捞出来的,“绣春堂的寒铁锁,竟被你磨成了针。”
我骤然掀了盖头。
烛火噼啪炸开,映出男人眉间一粒朱砂痣。
好看,太好看了!
传说那位“瘫了三年”的世子李寅,眼角该有道疤才对……“礼未成,世子这声夫人叫早了。”
我屈指弹飞凤冠,珠翠叮当坠地。
窗外传来弩箭上弦声——风雨阁的暗卫到了。
李寅忽然低笑。
轮椅扶手弹出寸长钢刃,轻巧挑断我腕间红绳:“王小姐踹门七次,打残护院十三人,就为嫁个瘫子?”
我反手将毒针抵上他喉结。
针尖在烛火下泛蓝:“瘫子好啊。
瘫了,才方便本小姐……”我俯身贴近他耳畔: “丧、夫、守、寡。”
更鼓骤响。
李寅突然攥住我持针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我瞳孔一缩——这哪是瘫子?
分明是头披着羊皮的狼!
“合作如何?”
他指尖掠过我袖中暗袋,拈出半块虎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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