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偶然想写一写一些出现在我脑海中的故事,这些故事可能是一瞬间的灵光乍现,可能是一句话的感触,可能是一个画面的深刻。
但我深知自己的文笔不好,也后悔之前二十年的虚度光阴,但只一昧的后悔不是我的格言,我会在之后好好的阅读,好好成长,希望可以在未来收获一些喜爱我的读者。
如果你在实与我一样不知道要去爱谁的话,可以来爱我呀,我会认真来爱你的,最后再啰嗦一点,这本书的所有故事是分隔的,如果你对这个故事不感兴趣,可以跳过去看其他,一切全凭自己喜欢,自己开心最重要。
)自我成年后,我便被一个梦境捉了去。
这个梦境很奇怪,没有声音的一个个一闪而过的画面,像一场场无声的哑剧一般夜夜缠我不清。
画面里时常出现一个人,我看不清,但他每日每夜都来找我,就好像我上辈子欠下他一笔账,这辈子来向我讨要一般。
可我又实实在在的是个无神论者,所以我也只当它是一个梦。
谁都会做梦,梦也都会来找谁,所以这只是个稀疏平常的事。
至于那时时漂浮着来困扰我的画面,我也像是在看一部无声电影。
我每夜还是到点就睡,早晨还是到点就起。
至于朋友们为何总说“你睡的太早,醒的也太早,在这个时代还真是独一份”的话。
我也很疑惑,好像从记事起,我就每天八点睡,五点就醒来。
我尝试着去改变,但每天只要时间一到我还是如此。
尝试几次后我也就明白了,既然天要我这样那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徒劳的,就像天要有人做狗,下辈子人就真的做狗了。
于是顿悟了的我是再不敢与天斗。
一到点我就乖乖巧巧的上了床,盖上被子。
八点一到我就睡了过去,如往常一样。
又是那个奇怪的梦,又是那个奇怪的人。
七点,我坐在宿舍的床上,舍友们正大肆讨论了今日的转校生。
因为那人长的好看,不过现下不就是这样么,如果你长的一般谁会来搭理你呢?
甚尔长的再丑些,会不会被嘲笑呢?
长的好也罢,长的不好也中,我们首先得是人,而作为一个人理应是要懂尊重的。
我呆坐在床上,舍友们的话好似打开了我思绪的某种机关。
今日早上的记忆飘忽而来。
我如往常一样走在去教室的路上,我正走的这条路很少有人涉足,因为它又偏又远,还荒凉。
可我却是爱极了它对世人的爱搭不理,所以我每日都从这里过 。
今日也不例外 ,但今日遇到的事却有些意外了。
我如往常般要经过一棵树,这树又高又古老,枝干得需要三个我手拉手才抱的住。
但当我经过树干的三分之一,一道奇怪的声音引起了我的注意,先是一道闷哼声,很重很沉,然后又是一道更深的呼吸声。
讲真的我好奇了,人都是好奇的嘛,我也是人,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悄悄走到另一处。
我是极其熟悉这里的,所以我知道怎样不被发现。
我踮着脚去看,一对情侣在接吻。
是两个男孩子!
被摁在树杆上的那个比较矮,看不清长相,不过高的那个倒是看清楚了,是个长的俊俏的少年。
只是为什么心里会突然甭发出一股惊天动地的心痛来呢?
我摸了摸胸口,游鬼似的离开了那里。
我不敢再回想那个俊俏的少年的面孔,因为那像是从灵魂里发出来的痛太悲切。
但命运总是作弄人,今天班上来了个转校生,也是我今早看到的那个男生。
他说他叫秦林,我的心更刺痛了。
我将头埋在手臂里,之后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没有人会来问我,也没有人会来看我一眼。
八点一到,即使我现在思绪很乱,情绪不对又怎样呢?
上天也不会垂怜我一点。
我还是睡了去,梦里的那一个个无声的哑剧还在等我,难道只有这些鬼一样看不清画面的东西才属于我吗?
今日的梦怎么不一样了,我居然能看到画面了,而不再是鬼一样模糊的哑剧。
我惊奇的看着眼前的画面,一间瓦做的屋内进进出出好多人。
她们有脸色蜡黄的大妈,有穿着补丁衣服的农民,上面还看得见好些泥土。
不大的院内有着一口装满水的大缸,几只鸡扬着它的鸡冠神高气傲的像是巡视它的领土一般的到处走。
一只大黄狗人前人后的转悠,时不时的乱叫几声。
我站在门前,开门进门的人首接穿我而过,这个场景好真实,我甚至看到门外一个大汉百无聊赖的神情。
我情不自禁的打开那扇再次关上的门。
咔—门开了,只来得及听门吱呦吱呦的晃了两声后,我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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