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挚爱无涯(墨沉舟沈砚修)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挚爱无涯(墨沉舟沈砚修)

明尊麒麟者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挚爱无涯》是知名作者“明尊麒麟者”的作品之一,内容围绕主角墨沉舟沈砚修展开。全文精彩片段:主角为沈砚修,墨沉舟,指尖的现实情感,病娇,破镜重圆小说《挚爱无涯》,由作家“明尊麒麟者”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80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3-29 02:00:50。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挚爱无涯

主角:墨沉舟,沈砚修   更新:2025-03-29 02:5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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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雨总下得缠绵,顾淮之倚在青石巷口,任由雨水浸透他价值百万的定制西装。

三天前他还是顾氏少主,此刻却像条丧家之犬。巷尾的纸灯笼在雨雾中晕开一团暖黄,

木门吱呀轻响。少女撑着油纸伞走来时,他嗅到淡淡的沉香味,"先生要避雨吗?

"声音清得像檐角坠落的雨珠。他这才发现她闭着眼,白绫覆目。

青石板上的积水映出她月白色的旗袍下摆,绣着半枝将开未开的玉兰。

"瞎子也敢随便收留男人?"他故意说得轻佻,喉间却泛起腥甜。

父亲那掌带着顾氏独门内力,震得他经脉滞涩。伞面微微倾斜,遮住他发顶,"看得见的,

未必看得清人心。"她转身时腕间银铃轻响,他鬼使神差跟了上去。古书店里檀香氤氲。

沈清欢摸索着点燃红泥小炉,铜壶里翻起蟹眼泡。"龙井要配虎跑泉,

可惜..."她话音未落,顾淮之突然扣住她手腕。方才递茶盏时,

他瞥见她掌心淡青的月牙痕——二十年前被灭门的沈氏嫡脉才有的胎记。阁楼忽然震颤,

瓦片簌簌落下。十二道黑影破窗而入,淬毒的袖箭封死所有退路。顾淮之将沈清欢护在身后,

指尖触到冰凉的发簪。那是他最后保命的暗器,此刻却犹豫了——若动用顾氏武学,

追杀将永无止境。"别怕。"沈清欢忽然握住他的手,腕间银铃急响。书架轰然转动,

暗格射出暴雨梨花针。黑衣人惨叫倒地时,她轻声说:"父亲临终前告诉我,

沈家的机关永远为需要庇护的人开着。"顾淮之望着满地毒针,忽然想起十年前武林大会。

那时沈家少主也是这样,用折扇轻点机关,替被围攻的他解围。

原来命运早将红线缠在生死边缘,只等他们趟过血海来相认。江南的梅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江砚秋倒在青石板路上时,雨水正顺着飞檐斗拱往下淌。他左手死死按着肋下的伤口,

指缝间渗出的血珠在积水里晕开淡粉色的涟漪。远处的祠堂还亮着灯火,

族老们诵经的声音隔着三重院墙传来,像一群食腐的秃鹫在头顶盘旋。"哥,这样会死人的!

"记忆里堂弟的哭喊刺破雨幕。三小时前,当他被玄铁锁链吊在祠堂横梁上时,

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学剑的少年正抱着族长的腿哀求。浸过盐水的蟒鞭抽在背上,

他数到第九下就失去了意识。雨越下越急了。街角传来木门轴转动的吱呀声,

暖黄色的光晕漫过他的指尖。绣着忍冬纹的裙裾停在眼前,雨水顺着油纸伞骨串成珠帘,

他看见伞柄上悬着的玉雕药杵晃了晃。"需要帮忙吗?

"这是江砚秋十九年来听过最荒谬的问句。江氏少主,古武界百年难遇的奇才,

此刻像条丧家犬般蜷缩在陌生女子的伞下。他勉强抬头,望进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瞳孔深处跳动着中药柜里常燃的艾草火种。后来林雾总说,

那晚她本不该去巷口收晾晒的药材。但当她蹲下身撩开男人被血黏住的长发时,

命运的纺车已经咬住了丝线。她摸到他腕间冰凉的翡翠念珠,

十二颗玉珠内里都雕着梵文——这是她第三次见到这样的珠子,

前两次都出现在父亲接诊的将死之人身上。中医馆的后院弥漫着熟地黄的苦香。

江砚秋在剧痛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老式竹榻上。月光透过雕花木窗斜斜切进来,

照见墙上悬挂的经络图,铜人穴位上插着的银针泛着冷光。肋下的伤口被敷上墨绿色的药膏,

纱布缠得很专业,打结处缀着朵小巧的蝴蝶扣。"你中了鸠羽毒。

"屏风后转出端着药盏的姑娘,素色襦裙外罩着靛青半臂,发间别着枚银杏叶形状的银簪,

"不过别担心,我用金线重楼替换了方子里的半夏。"他猛地撑起身子,

竹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鸠羽是江家秘传的毒药,配方每隔十年就会更换,

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姑娘怎么可能......"林氏中医第七代传人,林雾。

"少女将药碗放在矮几上,指尖点着案头泛黄的《毒经》,

封面右下角盖着方褪色的藏书印——那枚他曾在祠堂禁室里见过的朱雀纹样。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江砚秋凝视着药汤表面浮动的月影,突然想起被押出祠堂时,

族长将念珠按进他血肉模糊的手腕:"既然你执意要保那个私生子,

就去尝尝被血脉反噬的滋味。"林雾正在整理脉枕上的流苏,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转身时正撞进男人漆黑的瞳孔里,

他捏着染血的瓷片抵住她咽喉,声音却比浸过雨水的剑锋更冷:"你究竟是谁?

江南的雨总是缠绵,青石板路上浮着一层薄雾,凌曜站在老宅的滴水檐下,

望着巷口那盏摇晃的纸灯笼。五年了,他依然记得那夜寒玉山庄的雪,

簌簌落在他被血浸透的白衫上。"少主的玉佩该换了。"管家捧着金丝楠木匣,

匣中羊脂玉佩泛着温润的光。凌曜的手指抚过腰间那道狰狞疤痕,

那里本该悬着象征继承权的寒玉令。五年前那个雪夜,十二道玄铁锁链穿透他的琵琶骨,

父亲用碎玉刀剜去他胸口的家纹时,血珠溅在祠堂的青铜鼎上,腾起白烟。

巷口忽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凌曜瞳孔微缩,三枚柳叶镖已扣在指间。

雾气中跌出个穿月白旗袍的姑娘,乌发间别着支素银簪子,怀里的药罐碎了一地。

五个黑衣人从墙头跃下,刀刃映着冷月寒光。"姑娘当心!"凌曜闪身挡在她面前,

青竹伞旋出圆弧,伞骨间暗藏的玄铁针破空而去。为首的黑衣人闷哼倒地,喉间绽开红梅。

他突然怔住——那姑娘摸索着去捡碎瓷片,月光下她的瞳孔泛着雾霭般的灰。是个盲女。

剩余四人结成刀阵,寒光织成密网。凌曜折伞为剑,伞尖点地时青石板绽开蛛网裂痕。

剑气激得檐角铜铃骤响,惊飞满树白鹭。最后一人的刀锋堪堪擦过他耳际,

却在触及那姑娘发梢时诡异地偏了方向。"公子...你的手在流血。"温软的江南口音,

带着淡淡药香。凌曜这才发现虎口裂开,血珠顺着伞骨滴落。盲女从袖中抽出素帕,

指尖触到他手腕时,他浑身一震——这脉象,分明是......远处传来打更声,

黑衣人尸体已被雨水冲淡了血腥气。凌曜望着她蒙着白翳的双眼,

忽然想起寒玉山庄密室里的那卷残谱。医圣苏家三十年前满门被灭,据说最后传人的眼疾,

需以天山冰魄佐九转还魂针方能治愈。"我叫苏蘅。"她摸索着收拾药篓,腕间银铃轻响,

"住在杏林巷的济世堂。"凌曜望着她旗袍下摆绣的银色忍冬,

突然伸手握住她冰凉指尖:"雨大,我送姑娘回去。"穿过七道拱桥时,

他瞥见桥墩上刻着的黑莲印记。怀中的《寒玉心经》突然发烫,

那是当年他拼死从祠堂带出的唯一物件。苏蘅的发梢扫过他颈侧,

他听见自己沉寂五年的心跳,震得胸腔生疼。江南梅雨时节,

姑苏城的青石板路上浮着一层薄雾。墨沉舟蜷缩在桥洞下,

雨水顺着混凝土的裂缝滴在他苍白的脸上。三个月前他还是墨家少主,

此刻却像条丧家犬般缩在湿透的冲锋衣里,右手小指残留着被切断家主信物时的剧痛。

桥洞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油纸伞掀开雨帘时,他嗅到了白茶花的清香。

伞下少女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旗袍,怀里的紫檀木琵琶被雨水洗得发亮。她蹲下来时,

发髻上的银蝴蝶步摇掠过他渗血的额角。"要听曲吗?"少女的声音像初春融化的山泉,

"不收钱。"墨沉舟刚要拒绝,喉间突然涌上腥甜。追杀他的暗卫在茶水里下了"千机散",

此刻毒素正蚕食着他的经脉。少女的指尖忽然按在他腕间,琵琶弦发出清越的颤音。

他浑身一震,这分明是墨家"天机引"的诊脉手法。雨声中,少女拨动琴弦。

《塞上曲》的调子混着雨滴砸在青石板上,墨沉舟惊觉体内毒素竟随着音律缓缓流动。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潮湿的空气中,他呕出黑血,视线终于清晰起来。"我叫苏音。

"少女收起琵琶,油纸伞倾向他这边,"前面巷子第三户,门楣上刻着箜篌的,便是寒舍。

"墨沉舟这才注意到她旗袍下摆沾着深褐色的颜料,像是常年作画留下的痕迹。

跟着她穿过九曲回廊时,檐角铜铃在雨中叮咚作响。推开老宅斑驳的木门,

满墙工笔重彩的敦煌飞天壁画撞进眼帘,

画中箜篌的二十三弦竟与墨家古籍记载的制式分毫不差。深夜,墨沉舟被古琴声惊醒。

西厢房透出暖黄的光,苏音正在修复一幅残破的《韩熙载夜宴图》。

案上宣纸写着娟秀小楷:"南音阁第七代传人苏音,于丙申年修复"。

他突然想起十年前在家族藏书楼见过的记载——南音阁,武陵遗脉,善以音律入画。

窗棂突然震动,三枚透骨钉破空而来。墨沉舟揽住苏音的腰肢旋身避开,

钉子深深嵌入壁画中箜篌的第七弦位置。这个角度,这个力道,是墨家暗卫的"三星映月"。

"躲到画后面。"他扯下腰间软剑,剑光如游龙撕开夜色。当第七个黑衣人倒下时,

苏音突然抱住他的后腰,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染血的颈侧:"别杀他。

"墨沉舟的剑尖停在黑衣人咽喉处。那人扯下面巾,赫然是他曾经的贴身侍卫墨七。"少主,

老家主要您回去继承'天机引'。"墨七盯着苏音,"代价是这个姑娘的命。"雨突然大了。

墨沉舟想起被逐出家门那日,父亲将白玉剑架在他颈间:"要么用天机引打开始皇地宫,

要么看着你母亲留下的璇玑琴被毁。"此刻苏音握着他颤抖的手腕,指尖按在"少商"穴,

竟与他母亲当年的手法如出一辙。"告诉他们。"墨沉舟割断墨七的束发,

"天机引不在骊山,在..."他突然握住苏音正在渗血的指尖,在她掌心画了道符咒,

"在《霓裳羽衣曲》的二十三转调里。"三个月后,湘西十万大山深处。

苏音抚摸着岩壁上斑驳的乐舞图,青铜编钟的残片在她背包里叮咚作响。

墨沉舟用剑尖挑起藤蔓,露出洞穴深处血玉雕成的箜篌。

当苏音奏响失传已久的《云门大卷》时,无数萤火虫从地底涌出,

照亮岩壁上闪烁的金色纹路——正是墨家寻找千年的天机引图谱。"你早就知道。

"墨沉舟握住她冻得发青的手,"南音阁守的不是古画,而是武陵源下的龙脉。

"苏音将额头贴在他心口,箜篌发出幽蓝的光:"墨家要的是社稷,

我要的是..."她突然咳嗽,嘴角溢出血丝。

墨沉舟这才发现她后背插着半截短箭——是追踪而来的墨家暗卫。暴雨倾盆的山洞里,

墨沉舟割开手腕,鲜血滴在箜篌弦上。这是墨氏禁术"血饲",以心头血唤醒兵器之魂。

当最后一个暗卫倒下时,苏音用尽最后力气扯断箜篌二十三弦。金色图谱在空中燃烧,

灰烬落在她苍白的唇上。"天机引...其实是..."她将染血的面颊贴在他掌心,

"知音难觅的..."墨沉舟抱着渐渐冰冷的躯体走进暴雨。三十里外的镜湖之畔,

墨家十二长老拦在渡口。老家主举起璇玑琴:"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湖水突然沸腾,

苏音留给他的羊脂玉簪发出凤鸣般的清响。墨沉舟想起那夜姑苏桥洞,

少女说:"我修的不是古画,是千年时光里不肯死去的情意。"他忽然笑了,剑光划过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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