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风望着老者远去的背影,满心疑惑如潮水般翻涌。
怀中的东南西北风早己吓得泣不成声,他轻抚着女儿的背,试图给予她一些安慰,可自己的心也如乱麻般纠结。
刚刚那诡异身影竟自称是女儿的娘,可女儿的娘分明己弃他们而去,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此时,西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柳成风不敢在原地久留,抱着东南西北风匆匆回到屋内。
他用颤抖的手将破门关上,又搬来仅有的一张破桌子抵住门,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借着屋内微弱的烛光,柳成风看着女儿惊恐未定的小脸,心疼不己。
“闺女,刚刚那……那真的像是你娘吗?”
他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
东南西北风抽噎着,用小手抹了抹眼泪,哽咽着说:“爹爹,我……我听声音,好像是娘,可我没看清脸……”柳成风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如果那真的是女儿的娘,为何会以如此恐怖诡异的形态出现?
难道她遭遇了什么不测,才变成这般模样?
又或者,这一切本就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
他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这个世界的诡异远超他的想象。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沙沙”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摩擦着窗户纸。
柳成风心中一紧,示意东南西北风不要出声,然后握紧柴刀,小心翼翼地朝着窗户走去。
当他猛地拉开窗户时,却只看到一只黑猫正蹲在窗台上,绿幽幽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原来是你这畜生。”
柳成风松了一口气,但心中的警惕并未减少。
这只黑猫出现得太过蹊跷,在这诡异的氛围下,任何异常都可能隐藏着危险。
黑猫盯着柳成风看了一会儿,突然张嘴“喵呜”叫了一声,声音悠长而又诡异,随后转身跃下窗台,消失在黑暗中。
柳成风正准备关上窗户,却发现窗台上留下了一张纸条。
他心中一惊,连忙拿起纸条,借着烛光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子时,村西破庙,真相大白。”
柳成风眉头紧皱,这纸条是谁留下的?
是敌是友?
去村西破庙,会不会是一个陷阱?
可他又实在渴望知道真相,尤其是关于女儿娘的事情。
“爹爹,上面写了什么?”
东南西北风好奇地问道。
柳成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女儿:“闺女,有人留纸条,让爹爹子时去村西破庙,说能知道一些真相。”
东南西北风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还是坚定地说:“爹爹,我和你一起去。”
柳成风摸了摸女儿的头:“不行,太危险了,你乖乖在家,爹爹去去就回。”
然而,东南西北风却紧紧抱住柳成风的手臂,眼中满是哀求:“爹爹,我害怕一个人在家,我想和你在一起。”
柳成风看着女儿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一阵心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闺女,你跟紧爹爹,千万不能乱跑。”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就到了子时。
柳成风背着东南西北风,手持柴刀,小心翼翼地朝着村西破庙走去。
一路上,月光被乌云遮得严严实实,西周漆黑一片,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夜枭叫声,让气氛愈发阴森恐怖。
当他们来到村西破庙时,破庙的门半掩着,里面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
柳成风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庙门。
只见庙内正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材,棺材盖子半开着,里面散发着淡淡的蓝光。
而在棺材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刚刚那个自称女儿娘的诡异女人。
“你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到这里?”
柳成风大声质问道,同时将东南西北风护在身后。
那女人缓缓转过身,一头长发依然遮住了她的脸,但声音却变得柔和了许多:“成风,我是翠娘啊,你的妻子……”“翠娘?
你真的是翠娘?
可你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柳成风心中既震惊又疑惑。
那女人缓缓抬起手,将头发撩到脑后,露出一张苍白如雪的脸,虽然面容憔悴,但的确是柳成风记忆中的翠娘。
“成风,我……我是被人害死的。”
翠娘眼中流下两行血泪,哭诉道,“当初我发现你和李寡妇的事,一气之下跟着那个外乡人走了。
可没想到,那外乡人竟是个邪修,他为了炼制一种邪恶的丹药,将我杀害,还把我的魂魄囚禁起来,让我不得超生。
今晚,若不是那位前辈出手相助,我根本无法逃脱。”
柳成风听得目瞪口呆,心中既悔恨又愤怒。
悔恨自己当初的过错,导致翠娘遭遇如此悲惨的命运;愤怒那邪修的残忍手段。
“那你为何以那般恐怖的模样出现,还说要我们死?”
柳成风问道。
翠娘哭着说:“我被囚禁太久,魂魄己经受到邪力侵蚀,刚刚见到你们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我本意是想提醒你们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却没想到吓到了你们。”
柳成风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面对翠娘。
这时,东南西北风从他身后探出头来,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娘……”翠娘眼中满是慈爱,朝着东南西北风伸出手:“闺女,娘对不起你……”就在这时,破庙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一群身着奇装异服的人冲进了破庙。
为首的是一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子,他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幡旗,看到翠娘后,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贱人,你终究还是逃不掉!”
柳成风心中一紧,将女儿和翠娘护在身后,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想干什么?”
那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哼,我是血魔殿的护法,这女人偷走了我们殿中的一件圣物,今天,我定要将她抓回去,还有你们,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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