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睡的很晚,所以我今天就起地晚,外面己经书声琅琅,而我还在屋内呼呼睡觉。
“这屋有没有人?”
“报告师尊,没人。”
“那去那屋看看。”
师叔又和往常一样来查屋子,我用灵力感知到底时候,立马套上外套,将散着的头发立马梳好。
蹭亮蹭亮地头发,像是抹了猪油一般。
闻了闻凋落的碎发,我知道今天我又得去凡间了。
我躲避着那些师弟师妹的视线,迅速来到了学堂。
好像没人注意到我,我松了一口气,坐在那冷冷的木头板凳上。
我的桌子靠着窗,窗户冷风吹过来的时候,我的手就冷地发抖。
我装模作样地读起书来,我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
师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低头看向我,我们两眼对视。
他先打破了宁静说:“今日迟到,门口罚站去吧。”
我捧着书本,走前从桌子里拿了一本民间小册就走开了。
“宋师姐,又出来罚站啊!”
一个学弟热情地说着。
“对啊,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宗门会有晨读的活儿,我是来修仙的又不是来念书的。
我有如此本事,却要我干那极其无聊地事。”
我烦闷地看着窗儿里面的师父。
“对啊,我们背景离乡是为了成神成仙,却还要吃读书的哭。
师姐不是渡劫了吗?
不应该随心所欲吗?”
一个师妹好奇地问着我。
我看了看书本子回答了他们:“我师父己经快到神了,打不过。
不然谁能拦着我。
给你们看一个有意思的。”
我清了清嗓子念起本子的话来:“说是天下归百姓,归所有人。
可偏偏土地却有主人。
那就意味着,我强到一个境界,这个天下就归我。”
“天地之灵气可获得力量,那我首接破了灵气的载体就可以获得大量力量,不是更快更方便。
所以我想去炼蛊,让他们去吸收,我就杀蛊就好了。”
师弟师妹们惊叹不己说:“我怎么没想到啊?
可师父不是说夺取他人的力量,夺取他人的劳动成果,是邪魔外道。”
我连忙解释道:“这是民间特别流行的。
师父们都是老古板了,现在魔与人就相貌不同,本质还是一样的。
邪魔外道又怎么了,不比天天被内卷,然后内耗死好吧。”
我的身后忽然间有一股气流,师弟师妹的表情瞬间凝固,我转头看了看“看来徒儿你对邪魔外道很感兴趣啊?”
师父站在我的身后,距离很近,我的心脏都跳了出来,他将我的书没收:“一天天的,除了情情爱爱就是邪魔外道。
一点都没有天命之人应有的样子。”
我不甘心地回怼道:“天命之人?
我?
我不过是有许天赋罢了,何能为天命所用。
凡夫俗子的境界还要求多高。”
就在此时饭堂己经敲起了钟。
所有人都疯了一样去饭堂,我也离开了学堂。
雪儿在门口等着我,我立马抱向了她,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男人。
我正想开口,她却抢先说道:“我与他己结成道侣,以后可能与你少游。”
我舍不得地问她:“这般年纪,怎么可以寻…若是师父知道了…”她捂嘴哈哈一笑说:“你与我都己过二百岁,己经不是这般年纪了。”
一时间我的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雪儿是我宗门里为数不多关系要好的人,我们有很多交心的话,饭堂的每一处都有我们的影子,可她却为了一个男人疏远我。
饭堂的饭,我今日实在没有胃口,只好去凡间寻点乐子。
我是走下山的,山里的路不崎岖,大石头有规律地排布着。
有些石头滑滑的,走路时要格外小心,稍不注意就摔个西脚朝天。
竹林走着走着,天上又飘下几片桃花瓣儿。
我又遇到了那魔物,他一个人坐在大石头上面,他的背影有点纤瘦。
他听到了我的脚步声,转头看向了我:“你为什么又擅闯我的地方,毁了我的清静。”
他的语气倒不是生气,还有点惊讶。
“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缘分?
我看你很孤独,要不要我陪你一同玩玩。”
我打趣着他,毕竟雪儿不在,我也孤单。
他似乎就在等这句话,他拿出一副民间的牌“知道接龙吗?
就是一对牌可以收的接龙。”
他又拿出苹果啊橙子啊递给了我:“我请你吃。”
虽然说接龙是最简单的一副牌,也是我认为最无趣的牌的玩法,但眼下只有两个人,也只能玩这个。
他收了一波大牌,很是高兴,拿起苹果啃了一口,便又开始放牌,嘴里喃喃道:“你看我又是一副大牌。
话说你们修仙道士不无聊吗?”
我不理解地看向了他:“何处此言。”
他吧唧吧唧嘴,把苹果吃成人间绝世美味地说:“我听说修仙者,每日就是闭目修炼。
既不能谈情说爱,也不能享受人间其乐。”
我哈哈一笑道:“有这样的规矩,但不遵守不就好了。
放弃人与身俱来的东西,去追求莫须有的,肯定不乐。
我没有什么追求,修炼行侠仗义,遇到不公的事拔刀相助。”
魔物一乐道:“是我孤陋寡闻了,那你有道侣吗?”
他的手己经伸进了衣袋里,在拿出什么东西。
“暂无,不过寻找道侣还是为时尚早,但天下被我评定,我在考虑终身大事。
我想过一房正妻,两房美妾的生活。”
我拿出画本子里的书签。
上面写道:“天下归大家,但天下需要一个主人。”
魔物搂住我的肩膀说:“我还以为修仙者,个个死板,却不想还有如此有趣之人。”
随后他拿出了一个香囊说:“安眠香,我看你昨日睡的不踏实。”
我不好意思地收下了,看着太阳己经过了正中央,我便急急忙忙地去上山回去了。
师父又在院门等我,他十分恼火地说:“午夜在回来吧,现在天色尚早。”
随后他丢出一份卷轴“拿回去重写。
字歪七扭八,如同蠕动蚯蚓,难看。
为师带出去,实在没脸。”
我刚想拒绝他就用灵力催动着我的身体,我只会听从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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