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毒郎左清云,一夜间全家遭人血洗。
贼人挑断他手筋脚筋,在他妻儿尸首前侮辱他。
那是他的师弟,叶雨樵。
“为何……”左清云看他长大。
“这该问你。”
叶雨樵狠狠咬破他的嘴唇,将血水啐到他未满周岁的儿子脸上。
“你未能杀我,我便来杀你。”
孩子四肢僵硬,一剑毙命。
院内遍地尸骸。
曾经热闹的院子,现在一片死寂。
周身痛楚伴着肝肠寸断,夺走了左清云的意识。
再醒来,他趴在一间柴房的地面,手脚锁着镣铐。
叶雨樵长剑拄地,面无表情地立在他面前。
“你为什么……”左清云几番启齿,皆因痛不欲生说不下去。
叶雨樵与他同为落月门弟子。
三年前他下山后,两人再没见过面。
他今夜拜访,左清云道是同门,未加防备。
怎知他一进府便偷袭自己,不到半个时辰,左府上下男女老少,无一幸免。
“珲儿,珲儿他才七个月……你如何狠得下心,连襁褓中的孩子也不放过?”
左清云眼圈泛红。
叶雨樵看见他这副模样,剑眉一挑,愈发愤恨。
“……你因那贱人下山?”
他口中的“贱人”是左清云的娘子,意娘。
两人成婚不到三年,喜添长子。
左府其余人皆是一剑毙命,唯独意娘被砍断双手双足。
她不懂武功,叶雨樵明显有意虐杀她。
“她与你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这么恨她?”
不止是她,还有自己。
左清云不记得与师弟结下仇怨。
“你有脸说?”
叶雨樵的剑鞘狠狠砸在左清云右手上,碾动几圈。
左清云听见骨头发出声响,钻心之痛随即传来。
他气若游丝,无力呻吟。
“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左府所有人?”
他记忆中的叶雨樵并非暴虐凶残之辈。
他不善言辞,爱跟在自己与大师兄左右……“大师兄呢?”
当年在山上时,叶雨樵与大师兄情同父子,几乎形影不离。
他下山,大师兄江函雪不可能不知道。
“他死了。”
叶雨樵声音干哑。
“师父杀的。”
左清云一惊。
“师父命我处理他的尸体。
我把他绑上石头,抛到后山的江里。”
叶雨樵闭上双眼。
“那条江你知道,大师兄曾带我们荡舟。”
那时他们欢声笑语,眺望两岸风景。
左清云记得岸边有处山石,长得像女子的侧面。
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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