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韩浅,在我人生的前二十年,过着玫瑰滤镜一样的生活。
我是上海人,家中独女。
我长相出众,父母富裕,生活无忧无虑。
出国留学遇到现在的丈夫张野,对方家境同样优渥,对我也很好。
因我不习惯国外的生活,他陪我回国定居上海。
我和张野都在外企工作,工作出差多,竞争激烈,但我们都很有干劲。
等工作相对稳定后,三十岁的我开始备孕,带着甜蜜的期待。
我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可没想到,一切就在这里急转直下。
一天,我接到父母律师的电话,说父母在国外发生了意外,作为父母的紧急联络人,境外第一个打给了他。
原来,爸妈相伴前往新西兰旅游,所住的民宿起火,只剩爸爸幸存。
如果你把全身重度烧伤、呼吸衰竭、一氧化碳中毒,叫做幸存的话。
那是一间木屋民宿,鉴于新西兰西海岸湿冷的气候,民宿里储存着大量的木柴。
据警方透露,起火原因被初步认定为木柴的自燃。
我痛到几乎窒息,是我在电视上看到反复播放的新西兰旅游宣传,才给爸妈定的行程。
彼时张野正在美国出差,我便一个人踏上了前往新西兰的飞机。
等我浑浑噩噩赶去时,父亲整张脸都被包着纱布。
医生说,他哀嚎、喊痛、昏睡,之后就是呼唤我的名字。
他握着我的手,却因嗓子被烟熏哑什么都说不出,很快就离世了。
律师告诉我,父母生前有遗嘱,几千万的遗产放在了离岸信托里,将全部留给我。
父母是做跨境生意的,深知金钱的重要性和长远性,所以做了如此安排。
根据条约,我每月领取固定的金额,足够我衣食无忧。
我泣不成声的签了许多字,将父母在国外火化,同时授权律师帮我处理后续的民宿索赔事宜就飞回了国。
期间,张野多次给我打电话说要来陪我,我都拒绝了,我从不知道自己能够如此坚强。
在到达机场的那一刻,我扑进张野怀里。
像是终于卸了力气,我向下滑落,滑入泥土,越来越低。
我休了假,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无法思考。
一个月后,在张野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我身体康复,终于有了生活的勇气。
这时我才骤然意识到,我已经很久不曾来过例假,张野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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