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从事消防安全作业的安全员,上个礼拜被借调到A市,借住在我的姐姐何清家里,何清是A市中医院的一名医生,在A市城东买了一套小复式。
初到A市,我的老毛病又开始犯了,遗传性偏头痛,我托我姐在医院带了点药,只是手续审批困难,还要再等上几天。
安置清楚,我看窗外太阳正好,决定出门喘口气,顺便熟悉一下周围环境。
楼下是一条小商业街,规模不大,有些冷清,但我很喜欢,生活方便却不喧嚣。
出了小楼,街道对门是一家小狗咖啡厅,原木配色点缀着小狗头像,门前挂着一串银铃,随风而动。
仅是一眼我就相中了它。
清脆铃声回响,我推门走入,不出所料,店内只有寥寥几人,一位店长,两个客人。
找了一个僻静靠窗的位置坐下,店长将点单本递到我面前,温柔轻快的声音响起“欢迎光临”。
我接过点单本,一个一个仔细的看着。
“你是何年吗?”
我抬起头,这才仔细的端详起店长的容貌,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朱唇玉面,明眸皓齿,蓬松的长发辫成了一个侧麻花。
“顾清欢?”
我不太确定的说出童年记忆中的名字。
“是我。”
她眉眼弯弯巧笑道。
她的脸慢慢与我记忆中稚嫩的笑脸重合。
她抽回点单本,迈着小碎步跑到前台,从下面端出两杯卡布奇诺回来,一杯放在我面前,一杯放在我对面,随后自然的坐下。
“尝尝,我刚刚现磨的。”
我也不客气,喝了一口。
“很香。”
顾清欢是我小时候最好的玩伴,那时候,别的小孩子都不跟我玩,只有顾清欢一直不嫌弃我,我们还养了一只小狗,就叫“咖啡”。
这是有由来的,那时候我们家里都很穷,顾清欢的舅舅送了一盒咖啡,我们俩不舍得冲水喝,就用手指沾着咖啡粉吃了一下午。
直到她搬家了。
“后来怎么样了?”
我问道。
顾清欢像是想到了伤心的事,眉眼低帘,沉默了下去。
后来,据顾清欢所说。
她家搬走了之后,家中又添了小弟,可是造化弄人,小弟生来便得了痴症,医生断言其活不过五岁,可是五岁生辰那年,家中起了大火,烧的家徒四壁,也烧毁了那张诊断书。
我问,你恨他吗?
她苦笑着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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